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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听的话听在耳里就是让人高兴,阮半夏笑得眉眼弯弯,侧头看着夏钧尧,娇嗔,“就你嘴巴甜!”
两人有说有笑了一会儿,阮半夏愈发觉得良辰美景不能辜负,她仰起头,轻轻的碰了碰夏钧尧的唇,眼底雾气蒙蒙,手情不自禁的朝着夏钧尧的里衣里探去。
夏钧尧一把按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勾着唇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按在怀里。
阮半夏一怔,心里隐隐的有些难过……
从那晚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
虽然心里知道,他是害怕在没有拿到解药钱,她再次怀孕,可……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她缓缓抬起头,望着他那双压抑着情欲的眉眼,心微微的疼了一下,“尧哥哥……”
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愈发难过起来。
“乖……”轻柔的嗓音在她头顶徐徐响起,“我们的日子还多着呢,只要能在一起,其它的都无所谓。”
真的可以无所谓吗?
阮半夏扁了扁嘴,将头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正“砰砰砰”的,如打鼓一般剧烈的跳动着,她的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呼吸紊乱……
是有多憋得慌呢?
又要督促练兵,又要协助阮半夏安排定亲的事宜,夏钧尧和阮冬青每天过得充实的连一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阮冬青还好一些,夏钧尧就更惨了,不但要处理政务,还有再过几个月就是科举殿试了。
要说往年也科举殿试,可往年的科举殿试夏钧尧就没有参与的权利。
而今年不同,今年他是太子,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病,反正就是成天躺在床上,由一票妃子陪着散心解闷,又成了甩手皇帝,那所有的事都由夏钧尧做主,所以今年的科举,夏钧尧就看得格外重要了。
他心里是想着将这个朝廷里的官员换一换血了,特别是之前跟着魏经年,在魏经年落败后,落井下石的那些人,夏钧尧一个都不打算再用!
作为臣子,如果连衷心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只会见风使舵,见义忘利,那要他们何用!?
虽然离殿试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这京城的客栈里早已经住满了全国各地敢来的考生。
“哎呀,学成,你倒是快一点啊!”
一声女子粗犷的嗓音在京城的街道上赫然想起。
阮学成看着兴奋的就像被放出笼的老母鸡一样的薛氏,鄙夷的抬高了眼角,“娘,你自己去逛吧,我先回客栈了。”
要说这阮家,自从阮半夏走了以后,靠着阮半夏留下的地和房子,生活过的日益舒坦起来,如今存了几个小钱,再加上这些年阮学成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考上了秀才,又考上了举人,如今还被推荐进了京参加殿试……
这可真是应了薛氏曾经那句话,要飞黄腾达啊!
薛氏回头,阮学成已经转身,懒懒的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她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怎么说,他儿子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她还等着沾她儿子的光,就算她儿子心情不好,给她甩脸色什么的,那都不重要了。
“嗳,学成啊,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那些个事,有娘在,你就放心吧!”
在阮学成身后期期艾艾的叫唤了两声,也没见阮学成理自己,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这儿子就是有脾气,没办法,谁让我儿子有本事呢,哈哈哈……”
进了京,薛氏也变得大方了起来,攥着手里的银子,硬是花了好几两,买了些新式的糕点,本来她是想买银制的簪花,可又觉得银的,可能别人看不上,索性咬了咬牙,买了一个最便宜的玉兰花发簪,闪闪发亮的金色,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金子做的。
薛氏这才满意的让掌柜的给包起来,“你给我包的讲究一些,让我拿出来给人一看,就觉得很贵的样子。”
掌柜的掀起眼皮白了薛氏一眼,嘴上没说什么,拿了一个素色丝绸锦盒装了起来,可心里却忍不住腹诽道:就个十两银子的玩意,还要突出贵重感,真是乡巴佬进城,没见过市面。
将锦盒递给薛氏,掌柜的接过银子后,转身就走了。
薛氏浑然不知自己被人小瞧了,拿着锦盒左看看,右看看,心里高兴的紧。
等她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饥肠辘辘了,将东西放在桌上,她去敲阮学成的门,“成儿啊,可是饿了吗?”
阮学成正坐在屋里看书,听见薛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