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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半夏抿着唇笑着移开了视线,如果换做是她,叶卿尧就是把裤子也脱了,她都不会哭,不但不会哭,还会翘着二郎腿好好的欣赏一番。
哎……古代的女人啊……
但是转念一想,阮半夏又不高兴了,她撇着唇角,郁闷的道,“我都还没见过呢,你就给别人看了,真是没劲。”
叶卿尧轻轻的眯了眯眼,忽而笑了一声,“想看?”
阮半夏眉毛一挑,哼了一声,“你敢脱,我就敢看!”
外面两个孩子眼皮“砰砰”直跳,赶紧蹑手蹑脚的走远了,要是再不走,万一里面忽然就上演一副春宫图,他们小小的心脏可是受不了。
叶卿尧视线锁住阮半夏的脸,凝视了半饷,才转过头去,悠悠的道,“不给你看。”
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有看过。
阮半夏嘟着嘴腹诽了一句,忽然发现灶台上没有锅,这叶卿尧坐在这里烧什么火?
“你烧火干什么?”
叶卿尧把手里的柴扔进去,“烤红薯。”
烤红薯!
阮半夏一听,顿时从凳子上跳起来,拿起旁边的火钳,就开始在灶里面刨,刨了半天,终于刨出几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用火钳戳都戳不动,她抬起头,郁闷的看了叶卿尧一眼,仰天长啸,“叶卿尧,以后你不要进我的厨房!!!”
因为钱小姐的事,整个村,乃至整个县,都传遍了这件事,名门里的小姐们,只要一听见叶卿尧三个字,都会嫌弃的呲一声,而村里的妇人们,一看见徐氏拿着东西上门,就赶紧关上了门。
给叶卿尧定亲这事,确实也就难办了许多。
徐氏在家里气得肺都疼了,成天看着自己的丫头们不顺眼,不是打,就是骂,丫头们也知道她心里窝火,都远远的躲着她。
叶卿尧白天基本不在家,徐氏就算有天大的火也发泄不出去,这个年,过得最不顺心的就要属她了。
年一过,叶卿尧就又要陪着叶枝桥去城里进学,他已经过了会试,马上就能参加殿试,而且众人对他的期盼颇高,所以也就忙碌了起来。
村里的麦子都已经收的差不多了,现在整个村的地都租给了阮半夏,所以叶卿尧不在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多无聊,反而比谁都忙。
她进了一次县,倒没有去林府,而是在街上买了很多种子回来,纷纷发给村民,让他们种在地里。
她正琢磨着,怎么弄杂交水稻。
在现代的时候,她师傅赌王买了一座小岛,在岛上有一大片的地种菜种粮食,还有一片地是种水果。
赌王这个人,天生怕死,每天不是幻想着对手如何毒害自己,就是嫌弃外面买的东西不够绿色,所以米,要吃自己种的米,菜也一定要吃自己种的菜,就连水果,他也只吃自己种的水果,看着一众好吃懒做的师兄们,阮半夏真是怀疑,赌王收她,肯定是让她回家种地的!
也亏得在现代跟着老伯一起种地,否则她来这个古代肯定饿死。
在现代袁爷爷是水稻之父,那她就偷了袁爷爷这项技术,来古代做水稻之母!
一想到她将来要赚几座金山银山,富可敌国,她就高兴得合不拢嘴。
眼看着春耕就要开始了,她自己也忙碌了起来,她自己那三亩地,就是她成功晋升水稻之母的试验战场!
两个月后,叶卿尧和叶枝桥坐着马车回到家,刚进门,就看见徐氏那张笑烂了的脸,火速出现在他们眼前。
徐氏讨好的跟在叶枝桥的身边,笑着朝堂屋里面走,“相公,我前几天给尧儿物色了一个丫头,是隔壁邻村家的远房亲戚,这不刚好来探亲,就被我遇上这事了,你说这是不是有缘啊。”
叶枝桥听见这话,忽然站住了脚,他拧着眉头看着徐氏殷勤的笑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尧儿不想现在成亲,你这又是何必?”
徐氏嘴角边的笑意一下就僵住了,她看着叶枝桥的眼神,愈发幽怨起来,“我这是何必?你说我这是何必,我这个当娘的容易吗?到处找丫头,只盼着你和尧儿都能喜欢,把这事给定了。你说,难道真的要让全村的人指着我的脊梁骨骂吗?”
叶枝桥也知道,男子十五岁还没有定亲,在这里确实已经晚了,再过两年,的确也不好找了,除非叶卿尧真的能在殿试上一举成名,谋个一官半职,否则,哎……
徐氏见叶枝桥脸上有犹豫,忙说,“人家姑娘已经来了,你就见一下嘛!”
叶枝桥闻言,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