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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冲到的感觉了。
神葵宝笈莲花指功,尚未练成火候,心中还有欲念,体内还有*,身子还处在两性变异之时。
他的手颤抖着,眼光痴痴地盯着她。
她此刻心情已经平静,正以一种舍身跳崖的勇气,在等待着坠崖时刻的到来。
女人在为情舍身的时候,是世上最最勇敢的人。
她静静地躺着,一张俏脸白中透出场红,水灵灵的眸子像星揩一样闪烁,那微张的桃似的小嘴像两片燃烧的火。
他猛地扑压到她的身上,嘴唇压住了她的樱唇。
她感觉到他的嘴唇是冰凉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在想。
他拼命地*,渐渐地冰凉的嘴唇变得灼热起来。
她的嘴唇开始发凉了,心也是凉的。
他的手去扯着她的胸衣纽扣和*带。
她有些后悔,后悔没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徐天良。
“拍!”窗外扔进一个小本子。
闽佳汝倏然侧脸。
桌上的油灯灯光,照亮了小本上的字:“练本神功,严禁近色,否则烈火焚心,立毙花间……”
他身子一颤,胸中的烈火顿时熄灭,血脉也告中断。
他手仍按在她的乳房上,但感觉的却是一阵心慌和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他立缩回手,从床上跳下来。
她知道事出有因,却故意问道:“你怎么啦?”
他支吾了一下道:“你说得对,在明媒正娶之前,我们不能这样。”
他匆匆整好衣服,拾起床前地上的小本子,塞入怀中,走出了房间。
钱小晴长长地吐了口气。
杜云魂没骗自己,闽佳汝果然已练功入邪,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闽佳汝走入后殿厅房。
谷士羽正侍立在厅中小桌旁。
桌上摆满了酒菜。
闽佳汝铁青脸在桌旁坐下,端起已斟满了酒的酒盅,一饮而尽。
谷士羽垂手一旁,没有出声。
“当!”闽佳汝将酒盅摔砸在地上,然后掏出怀中的毒莲花指密笈往桌上一丢,厉声道:“是你扔进房的?”
谷士羽恭声道:“是奴才,不过奴才认为,如果……”
闽佳汝挥挥手,阻住他的话,沉默片刻,长汉口气道:“唉,我不怪你,这也许是天意,注定我这一辈子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注定要断子绝孙。”
“小王爷,”谷士羽观慰道,“事到如今,你也不必怨侮,日后你神功练成,登上武林盟主宝座,有许多人想杀了自己的爹娘、儿女,换来你这座位,都换不到呢。”
“哈哈哈哈。”闽佳汝进一阵大笑,“说得有理,说得有理!”
他双手捧起酒壶,对着壶嘴一阵猛喝。
他一口气将酒喝光,把酒壶摔到地上,然后道:“马匹准备好了没有?”
谷士羽立即道:“回禀小王爷,马车已在观门外,随时恭侯王驾。”
闽佳汝皱起眉:“谁叫你准备马车的?”
谷士羽张大嘴:“王爷……”
“哼!”闽佳汝冷声道:“此次去南岳会易天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闽少南面前更不能走露半点风声,怎能用马车招人耳目?”
谷士羽急忙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换上快马一匹,并摘去魏公府号的马鞍。”
“嗯,这就对了。”闽佳汝点头道:“我离开此地后,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安排,与我好好伺候钱小晴。”
“是。”谷士羽顿首道:“不过,依我看这钱小晴留在小王爷身旁……”
闽佳汝挥挥手:“你去吧,这事本王爷自有主张。”
谷士羽躬身退出厅外。
闽佳汝缓缓从坐椅中站起身来,阴森森地道:“钱小晴不管你是真是假,这一辈子我都要叫你跟定我,你怪我言而不信,为了断绝你的后路,本王爷练成神功之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那狼崽!”
他狠狠一脚跺着酒壶上,将酒壶踩得扁扁的。
申牌时分。
闽佳汝一骑快马,行至南岳山下。
南岳七十二峰,被如血的晚霞裹住,浮泛起七彩氮围。
天空却是一片灰白,寂寥得令人伤感。
几只归巢的晚鸦掠空而过,给死寂的苍弯带来一丝生气。
闽佳汝一介武生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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