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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原本不是想害你,我自是……”宋志傲不知如何向钱百灯解释。
“只……只是个屁!”钱百灯怒骂一声,头一歪,已昏迷过去!
钱小晴早已从椅中跃起,抓过白瓷瓶,凑到鼻子上。
她嗅了嗅酒的香气,又用小指头沾了点酒味,送入口中尝了尝,然后道:“师哥,用不着慌张,这酒并没有毒,只是放了点仙宫*,三叔睡上四个时辰就没事了。”
宋志傲先是惊愣,继而困惑地道:“她为什么要骗我?”
钱小晴睁圆了眸子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宋志傲将去杏花酒搂,遇到廖小瑶的事说了一遍。
钱小晴迫不及待地问:“纸条在哪里?”
宋志傲从怀中取出纸条,交给钱小晴。
钱小晴看着纸条,脸上的表情由惊诧而释然,由释然而欣喜。
她扭身就往门外跑,脑后丢过来一句话:“你先将三叔安顿好,再去通知徐天良,叫他千万小心,午时之前一定不要去关帝旧庙。”
“哎……”宋志傲放下钱百灯,追出门外。
门院里哪还有钱小晴的影子?
他快快地转身回房,将钱百灯抱到里屋躺好,然后掩上门,出了小莲姐的小屋。
他脚步有些沉重,心中充斥着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廖小瑶为什么要骗自己?
她为什么不把如何搭救徐天良的办法,告诉自己,而要写纸条给钱小晴?
她对自己究竟是什么看法?
他心绪很乱,感到一种心酸、痛苦与倜伥。
这是每一个掉入情网之中,而感觉到已被戏弄的男人的共同心理。
徐天良坐在镇尾的一家小酒店里吃喝。
这是一家极小的酒店,小二是个哑巴,店里又脏又乱,所以没有几个客人。
徐天良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在这里吃喝的。
他想图个安静。
实在的,他很想一个人静一静。
钱小晴已交给她三叔了,他跟她之间的这段“缘份”,应该说是已经了结了。
然而,他和宋志傲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与痛苦。
他自认不知道什么叫感情,感情却执意纠缠他。
他自愿离开钱小晴,却怀着对她的春恋。一时一刻不见她,竟是如此茫然若失,坐立不宁。
山顶小木房的一蓦,似在眼前,似发生了今天清晨,他不能否认,更不能忘怀。
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更要离开她。
他身怀皇神圣命,肩负重任,怎能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他已不欠她什么了,是该走的时候了。
他的生命并不属于自己,更不属于她。
可是,他仍然在想着她。
是*的需求、感情的缠绵,抑或是真挚的情爱,谁又能分得清?
至少,他自己分不清楚。
他坐下来,刚喝上一杯酒,安静即被打乱。
有人给他送来了一块印着黑底写着一个白色生死字的木牌。
他听师傅也曾嘱咐他,不要招惹此人。
“生死判官”生死阴阳!
他听师傅提到过此人的名字,说过有关此人的一些事,在出谷前,师傅也曾嘱咐他,不要招惹此人。
事情往往非人所愿,他并不想招惹严阴阳,但严阴阳却惹上他来。
不仅仅是招惹,而且还下令了死令牌,决心是要他的命。
来人告诉他,严阴阳在镇西关帝旧庙中等他,请他午时之前,赶到关帝旧庙,严阴阳会给他一个痛快。人总是要死的,能务必赶到庙中痛痛快快地死得很惨、很痛苦。
他淡淡地一笑,一锭五两银子打发走了送死字令牌的人。
他很沉静,没有一丝儿惊慌。
他根本就不怕严阴阳。但,他还没有拿定主意,究竟去不去关帝旧庙。
因为,他认为他去关帝旧庙,江湖上从此就少了个生死判官,加之师傅叫他不要惹此人,因此他拿不定主意。
他收敛起心思,专心专意地喝酒,不再去想钱小晴和严阴阳的事。
他刚喝上两杯,门外进来了宋志傲。
他赶紧低下头,希望自己不被宋志傲发现。
店内人太少,宋志傲一眼就看见了徐天良,于是,迈步走到他桌旁。
徐天良知道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