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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笑云:荒唐。
金居士:没有什么可讲,吃饭睡觉,我还是我。
师云:死了如何?
答:死了即完了。
师云:大错特错,是为断见,汝当参死往何处?
答:死了归到宇宙中去了。
师云:不对,再参!参不出在佛前忏悔,自打香板。
刘女士:师讲《心经》,至“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我呆停下子。初来发心,想在七日中得点什么,至此心忽冷了。《心经》讲至“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之处,故外子打电话问,余曰:一无所得。昨日尚在找空找定,今天什么都不找。
师云:今天一咒(骂)结果大家都有进步,“深深拨,有些子。平生事,只如此。”萧先生,懂了吗?萧答:懂了。
师云:好!明日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好了,今天可谓相当令人满意。提早放参!自由活动。
(时为九点整。较前二日特早。)
(特记:朱教授曰:“善知识,放狗屁。如来佛,骗人的!”本日朱时自笑不止,师呵其勿着自在魔。朱故问曰:“先前只是想笑,笑不止,现在即使叫我笑亦笑不出了,何故?”)
师振声曰:笑者与不笑者有何不同,究竟是谁?朱曰:放屁!
师笑而不言矣。末后曰:倘任汝如此去,可能成疯子,逢人便笑,且会发通,然余不希望你如此,现世界大乱,人心陷溺,希望汝仍去弘扬儒家学说,拯救世道人心,但于同参同道前始可玩之。(朱拜。)
第四天………习禅录影
第四天--农历正月初五
(阴雨,张委员上午请假,刘女士生病回寮房卧。杨管老夫妇十点三十五分来,中途参加。)
(早饭后六点四十分行香)
侍候一般人好办,侍候诸位真难。何以故?松又太松,紧又太紧,我非迁就大家,乃是望诸位在一紧一松之间留心是何道理。汝等士大夫阶级,平时享惯物质文明,出门有自备汽车,穿吃方便,何曾用脚走过路?现在汝等在禅堂中大步前进双手摆开,多舒服自在。吃饭走路,这就是人生。乡下人半个钟头走五里路,古人一笠一草鞋,一肩扁担,不问晴雨,走尽千山万水,到处挂褡,何曾有苦?古时人身体四肢经常在动,本能充分发挥了,所以少病;而今天都市中人四肢不勤,所以百病丛生。此理不说,各位均不明白,一说均知晓。平时生活舒适惯了,是以觉得打七苦,其实又有何苦?僧家打七,比吾等严格万分,众僧亦不觉苦也。上座!望好好坐一堂,今日绝对止语,有必要话写条子。
(七点上座,七点三十分下座。)
禅宗传佛心法,难处在无一定方法示人,若谓参话头即是禅宗,实为冤哉枉也。是以“佛说一切法,为度一切心,我无一切心,何用一切法?”故曰:“无门为法门。”必须有杀人刀,亦须有活人剑,能杀得死,亦能救得活。能将人恨怒挑起来,亦能将恨怒息下去,使之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后,又将其恨怒挑起来。为大宗师者诚不易为。故德山棒,临济喝,无有定法。有时一棒不做一棒用,有时是赏棒,有时是罚棒,然须有其对象,倘无资格者,对其一喝实为浪费,何如哈巴狗叫?是以棒喝自有其用,乃至眼瞬眉毛动,皆是佛法,倘根器浅薄者,无法领会,吾亦无如之何。再者,禅宗如用兵,岂有定法?譬如兵困重围,四面皆敌,突围是死,不突围亦是死,则大将定破敌之策,亦如诗人所谓:“全家都在秋风里,九月衣裳未剪裁。”
是以懂者自懂,倘以逻辑衡之,则不通之至,余亦无法矣。以禅定而言,若干人做功夫多少年尚不能定,高深理论不谈,言其卑者,实乃气不归元,气脉不通,亦用功不得法耳。倘系上根利智,见道之后,则泊然大定矣。(有顷)
今已第四天,余亦提不起劲矣,其如人到中年,已定型矣。如何使我能振作精神,除非有一两个出来。
(八点再上座)
(师以字条示鲁居士:“你年老多病,姑用目光返照海底,息心凝气住丹田。”大众正在座上。)
现时各位注意:心中明明了了,既不昏沉,又不散乱,亦无妄想杂念,此是何境界?(稍有顷──)
没有境界,此即似止。止久,好像是昏沉,但勿落昏沉。二者有别:昏沉是迷迷糊糊,定是清清楚楚,然又心念不起,是谓之坐忘。
(八点三十分下座行香)
鲁居士用功呀!汝年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