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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权人成了声明的真正发布者。这反映出作者在著作权问题上当仁不让的态度,也反映出出版单位对作者著作权的真诚尊重。
下面这项声明又有了变化:
郑重声明:
由白桦作词、张红尤作曲、韦唯演唱的电影《女歌星的故事》插曲《自语》、《曾经不知道》、《一片春水》、《死结》、《我为你歌唱》、《我从昨天走来》、《请抬起头》等七首歌曲各种录音制品的全部出版权,从1992年1月23日起,一年之内,由北京电影学院音像出版社独家出版(上述七首歌曲长春电影制片厂只有电影《女歌星的故事》的使用权),其他任何单位不得出版发行。
词作者:白桦
曲作者:张红尤
演唱者:韦唯
北京电影学院音像出版社
演唱者韦唯出现在声明发表者的行列,这说明我们的演唱者也认识到了自己应当享有的一份著作权,准确地讲,它是邻接权。邻接权作为著作权中的一项内容,也应当受到保护。
此外,这项声明还明确规定电影制片厂只有歌曲的使用权,而不具有著作权和专有出版权,这种严格的界定也说明了人们对著作权理论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从报纸上看到大量的由出版单位发出的关于非法盗印问题的郑重声明。这些声明都以著作权法为武器,对非法出版活动予以严厉遣责,并声称要追究其法律责任。
无论是著作权人的声明,还是出版单位的声明,都写得理直气壮,字字铿锵,都表现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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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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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状!”
中国的知识分子发出这样的呐喊。
当他们懂得自己对智力成果享有的权利,懂得这种权利天经地义神圣不可侵犯的时候,毅然扯掉往日温情脉脉的面纱,勇敢地走上法庭寻求正义,要求保护。
事实上,著作权官司在1986年以前就已出现。尽管那时法院不受理这类纠纷,一些首先觉醒的知识分子还是通过别的途径告了状,挺身而出捍卫自己的著作权。
史丰收是他们中的一个。
1985年10月的一天,这位著名的速算专家径直闯到了北京市版权处。
当时的版权处还没有挂牌。虽然临时抽调来两个人负责此项工作,但还没有正式办公。没料到,竟有人登门告状了,而且是个名人。
“我是史丰收。”
“见过。在电视上见过。”
“我遇到了版权问题,你们管不管?”
史丰收是带着一股怒气来的,情绪很激动。
“我们就是管这个的。什么事?”
“一个小子抄袭了我的书!”提起这事,史丰收几乎要骂起来了。
他说的那个“小子”,是河南省叶县的青年农民张献召。这个张献召自幼上学成绩不佳,初中未毕业便辍学回家务农了。不过,在当时速算还未被大多数人了解的情况下,他仅凭从史丰收等人的速算著作中掌握的一点知识,竟被当地人称为“神童”。后来,张献召以“心算专家”的身份到了郑州,在一个区里办起了速算学习班。随后,又从有关部门骗取刻章证明,刻了一枚“河南省经济数学委员会筹备组”的印章,接着套刻了“中国心算研究所筹备组”、“中国心算研究所”等印章。一个所谓的“中国心算研究所”就这样成立了。
时过不久,张献召靠抄袭史丰收《快速计算法》和河南大学陈梓北教授的《指算法》而拼凑出的“大作”——《弃九速算法》竟被北京一家出版社出版了。
史丰收是在1985年9月听到这个消息的。
当时,张献召为进一步扩大影响,准备在北京举行“心算表演”。他盗用国家教育委员会名义,调动河南、山西、吉林等地十名儿童组成了所谓的“中国心算表演团”,为此还召开了“中外记者招待会”。会上,张献召以“中国心算研究所”所长和“中国心算表演团”团长的身份发了言。
正当张献召面对记者夸夸其谈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会场上冲进来一位“不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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