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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弦缓了一阵,才觉得好多了,他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没事,刚才只是意外。”
王怀的手却没有离开他的后背,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声音有些黯然:“若弦,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一起洗?”
白若弦忙摇头:“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
王怀叹口气:“那为何刚才不愿意下来?”
白若弦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他,王怀的脸被温泉水蒸腾地微微发红,平添几分媚色,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夜的遐想,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若弦,你长大了,不喜欢念之了吧。”
“没有……我当然喜欢念之,怎么会不喜欢念之!”
如何他也没料到,下一刻他的口会被封上,火热的唇不断舜着他的,白若弦瞪大眼睛,只能看到王怀眼中猜不透的情意。
“念之……”
“闭上眼睛,”王怀的声音又低又哑,下一秒眼上一片温热,“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白若弦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王怀吮吸着他的唇,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舌舔上自己的牙齿,那么轻那么柔,让他忍不住放松,任由他的舌钻进来。
“嗯……”白若弦不自觉地发出j□j,“念之……”
王怀此刻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颈上,那样白皙娇嫩,吹弹可破,他试验似的一吮,果然是一抹红痕。他瞬间玩心大起,在白若弦的身上一处处地肆虐下去,顿时,他的皮肤上绽放无数桃花,煞是迷人。
“念之,我难受……”白若弦伸手去摸他,只摸到他结实的手臂,他想使劲,却浑身没有力气。
王怀又覆上来,在他唇上辗转:“乖,有我在呢。”
不知过了多久,白若弦觉得自己下腹肿胀得厉害,伸手要去摸,却被王怀按住:“若弦,不要动,让我来。”
将白若弦从池子里捞起,王怀抱着他上去,放在一旁的软榻上,顾不得擦干,将白若弦抱在怀里,伸手握上他的。
白若弦轻轻“嗯”了一声,任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事毕,白若弦已经睡着,王怀将他仔仔细细擦干,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若弦,你终将会是我的,我不急,等着你慢慢长大。”
白若弦回到王府,就看见钟莞拄着拐杖走路,茉茉在不远处担心地看着他,时不时提醒他小心。
钟莞看见白若弦,扔下拐杖冲他招手:“小哥哥,回来啦?”
白若弦心事重重的,强打精神冲他笑笑:“几日不见,能下地了?”
钟莞得意地笑笑:“是啊,大夫说我身体好,恢复得比常人快,你呢,陪王爷办完事了?”
白若弦听他问起王怀,表情有点尴尬:“嗯,我先回来了,他随后就到。”
钟莞瞪大眼睛:“你竟先自己跑回来了?”
白若弦道:“这个,那,王爷嘱咐我回来帮他做些事。”
钟莞没多想:“这样啊,那你先回屋歇会儿,我让人给你做饭去。”
白若弦便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他怎么跟钟莞说,难道说他跟王怀缠绵之后,他一时害怕,偷偷跑了回来?天色阴沉沉的,仿佛就要下雨,他边吃饭边想,不知道王怀回来以后会如何处置自己?
意料之外的平静,王怀回来后,并没有像那夜一样亲近自己,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不同,白若弦暗自放下心,可是难免有隐约的失落。
这样一来,他的心魇复发,又病倒了。
白知易接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白若弦心中思念师父,宁愿在园子里等也不要再床上躺着,自然,他又被接回白园。
白知易看着小徒弟忧郁的神色,担心不已,却如何也问不出他发病的原因,直到一夜,白若弦在治疗过程中,意志全然崩溃,才对她吐出心事。
白知易自然听得心惊,当今圣上最恶男风,安阳王向来极受圣宠,怎么会同自己的徒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心惊自是心惊,面对困在魇中不得出口的徒儿,她却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之后是不能让白若弦再回王府了。
她想,无论多深的情,时间一久,自然就淡了。安阳王十五岁时就已封王,不几年就会有封地,说不好将来皇位也是他的,与江山相比,她这个懵懵懂懂的徒儿自然不值一提,而白若弦,年纪尚小,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这一段荒唐往事吧。
谁料,人生竟真真如此荒唐,待二人再次相见,竟是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