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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互相算计的,惠少主、状元郎希望我们不要他日为敌!”
水之蓝跟在佐尔台身后也是心中玩味:“怎么这么巧,会这么自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遇。这位马贩子不会这么简单的,是不是从开始的买马就是一个局,引着你慢慢靠近你想靠近的人,要是这样子你就太可怕了。若是你要伤我羽之,必将你碎尸万段!”
四个人都上了惠府的马车,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从善盯着佐尔台别致的包扎大笑不已:“佐兄你的伤包扎的可真是特别,像极了我们梁国的红萝卜!”
如良和水之蓝这时也是仔细观看,不住的点头:“的确如此!”
佐尔台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一脸无奈:“就央央姑娘如此的包扎水平你们还让她来照顾我滴!不是要我的马命啊!”
从善边笑边从自己马车里的小红桌下拿出了小药箱子:“来!佐兄,我给你从新包扎吧!”
佐尔台点点头,挪过身子就要向着从善靠过去。
忽然如良直接隔开了佐尔台靠过来的身子,也顺势夺下了从善手里的药箱:“还是我来吧!我的小夫君,这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办比较妥当!”
从善一脸莫名,和身旁的水之蓝相互望了望:“这是怎么个情况!貌似这样子的事情今天已经发生了两次了吧!一次是今日在亭子里喝酒,再一次就是现在,想不通?”
从善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嗯!就让我家如良来吧!”
如良学医的本事用到这里本就得心应手,没有多久就给佐尔台重新包扎过。白色的纱布细心地绕过额头,围着头缠了三圈,又细心的打了个小结。
这次佐尔台才感觉自己的视线一下子亮堂了,脑袋上的重量也减轻了许多,拱手相谢:“谢谢公子!”
如良收起药箱,一挥手:“哪里!你是我小夫君的朋友,自然也是如良本该尊重的人!”
翩然的气质,和蔼的口气,令佐尔台对如良的好印象直线上升:“嗯!我们惠少主不但会做生意,还更是很会寻找另一半,真是羡煞我也!”
“啊!不会吧?弟弟我可是被这世人早已经唾弃了无数回了,佐兄怎么还会羡慕,难道你也是……?”
从善的疑问一出,佐尔台连忙摇着手:“不是滴!不是滴!我只不过是羡慕你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另一半,我不是断袖滴!其实只要相爱,还管他是男是女呢!只要我们知道我们寻找的是自己真正的生命中的爱人就好了滴!”
水之蓝倒是很是佩服佐尔台这番见解,只是从善心里明白自己哪里是什么断袖,乃是百分之百的女儿,所以她也只是笑着点头。
可是这番话却点醒了一直还在纠结着到底自己这样子爱慕男子对不对的如良,如良心里十分赞同这句话:“只要相爱,还管他是男是女呢!自己差不多也都毁在这个小豺狼的手里了,名誉这些早已经都没有了,害怕什么,在乎什么?只要看好、看严这个多情的小夫君才是现在要做的,以免他四处留情,给自己戴绿帽子就行。至于小豺狼对自己一开始是真爱也好,假爱也罢,既然他招惹了自己,就休想在这么容易的甩掉自己!”
如良的确把从善看得很严,跟得很紧,他的行动早已经先行于他那迟钝的脑子早早行动了。在花园里对水之蓝的敌意,在现在马车里不允许从善接触别的男子都是他宣誓主权的证明。只是我们聪明的从善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把个好好地直男硬生生给掰弯了,掰得很是成功,也给自己找了个敬忠职守的监工头子。
到了惠苑楼更是证明了如良的决心,从给大家斟酒到敬酒,如良都亲力亲为。完全不要从善动一下手,也不要她有任何机会碰触到水之蓝和佐尔台的任何肢体。
从善看着忙乎来忙乎去的如良,很是诧异:“这家伙是不是有病了,怎么这么勤快的干活,自己又没有给他说过发利银?”
水之蓝倒是深深叹息:“从善你的玩笑开大了,说不定给自己已经挖了一个深坑,往你聪明绝顶,看来这位状元郎会不会是认定了你呢?”
总说旁观者清楚,这一点是不会错的。就算是水之蓝看了出来这个矛头,他也没有办法帮忙,这必定是从善自己招惹了人家,结局怎样都有当事人去处理。
从善举起酒杯:“佐兄我敬你一杯!不过开门见山,既然今天遇见你了,我想跟你做单生意如何?”
佐尔台喝下酒后,干脆答应:“好!只要有钱挣。什么生意?”
“我就不打马虎了,我想跟你买马,公母各一百匹。琅邪的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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