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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野正要上楼抡拳头,却被年青人拦下:“桑野人家那位公子不是在骂你,是说你不知道改错。我刚说让你小声说话,这转头你又喊叫起来,瞬间把我说的话忘记了,这就叫孺子难教也,懂吗?不是在骂你!”
桑野这才挠挠头憨笑着:“原来是这个意思,真的没有在骂我,是我没有听主人的话了。我是真的记性不好的!”
年青人冲着笑意满面的从善拱手:“这位公子请原谅我的仆人不懂规矩,只因为我们是琅邪人,不懂你们的文化礼仪才会这般闹出笑话,真是对不起了。天凛给众位赔罪了!”
从善这时已经翩然下楼,那风姿着实迷乱了这位叫天凛的外邦公子,天凛暗忖:“此人贵气十足,风姿绝世,到底是何人?”
才想着,从善已经走到了天凛的面前一合扇子:“不打紧,只要别砸了这水月楼就好。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可怜人,虽是卖着皮笑,但都和我们一样的平等都是人。陪酒可以,这子衿就在我们那间房里,叫她出来就行。可是请别这样子耀武扬威的,这里毕竟是梁国的地界。来这里花销的,可也多得是梁国的达官贵人,也不是你们可以随便就胡闹的去了的,你可明白天凛公子。咱们出门在外无非求财求平安,家里可有着老小供养,莫要因了小事而平白无故惹了是非,怎么丢的性命都不知道,到那时可是悔之晚矣!”
几句话说得满面春风,听在这几位琅邪人的耳里,却是句句分量沉重。话里的意思有着警告、劝解、提示和担心。
梁玉奇和梁玉生听完从善这番话不由得不暗自佩服:“真是位笑面虎啊!看着无害实则是未出爪子的小猫,爪你一下,不疼也会流出血,不好惹啊!”
天凛被噎得无话可说,桑野心里直抽凉气,瞬间刚才嚣张的气焰被瓦解的无影无踪。
从善真是位不出水也能灭火的消防员啊!
这几句话连着如良三人也听得清清楚楚,如良不禁深深暗赞:“没有想到小豺狼就是小豺狼,不只是色狼,而且还是个颇有气势和头脑的时时可以挥出利爪咬断人脖颈的恶狼!”
骆无痕才是眼光发亮:“从善真的是气势十足,而且隐隐有着君王的气概!”只是无痕没有注意,惠家少主的称呼在他心里已经变成了亲切的从善了。
天凛愣怔之后不愧是主子,赶紧抱拳:“受教了!多谢公子提醒。不知可否请教公子的姓名啊!”
从善微笑答复:“受教不敢,该说有缘见面在此。请教不敢当,在下不才姓惠名唤从善!”
天凛重复着这似曾听过的名讳:“惠从善、惠从善。啊!你可是梁国的双绝公子惠从善,不日前才惊世骇俗的迎娶了身为同性的另一位双绝公子郝如良。你们的婚事而且也竟然得到了梁国皇帝的亲口承认,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我们琅邪也颇有耳闻呢!”
从善一听嘴角抽了抽:“哪里哪里,正是在下!”
从善和二楼的如良都没有想到,两人的荒唐打赌到荒唐婚事竟然就这么飘飘洒洒的传遍了梁国,甚至还传到了外邦国家,现在真是人尽皆知啊!
从善和如良也现在才明白,看来以后想要抽身离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要想嫁人或者再娶真是难上加难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如良在二楼内心咆哮不止。
天凛又继续问着从善:“不知你家内人如良公子可在啊?”
从善面皮发紧,点着头:“在,怎么不在,在二楼和我一起喝花酒呢!”
这一声倒是惊骇了天凛,他没有想到梁国的民风如此开化:“都说琅邪的民风开放。现在看来跟梁国比琅邪还是小巫见大巫比不得。连断袖之爱人家皇帝都可以允许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呢!不过这带着自己的内人一同逛青楼自己还是接受不了的,这惠家少主还真是与众不同!”
天凛真是外族人丝毫不知道节制,又大方的询问:“不知道能否一见如良公子,听说他也是梁国这届的头名状元!”
从善一听回过头冲着二楼喊了两声:“如良亲亲快下得楼来,有人想认识你的风姿呢!”
如良听着自家夫君在楼下莺声燕语的叫着自己,边走心里边骂:“自己丢人现眼也就罢了,事事还要拉上自己才善罢甘休!”
人虽然心里狂骂,可是仪表还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下了楼来到了从善的身旁:“夫君这么急的叫人家过来,所未何事啊?”
从善伸手揽过如良在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冲着已经石化掉的天凛介绍着:“天凛公子这便是我家内人如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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