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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诗句与画画,这样既能表现矜持的真诚又能展现文采的风流。
不过这同/性/恋的诗么……
思索片刻,我想了曾经看**文里面经常用到的一首诗。好像是《越歌》里面的。
清了清嗓子,我道:“今夕何夕兮挚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殚诟耻,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说实在的,我真有点紧张,因为我不敢肯定这穹崖能知道这些人间典故而来的诗句,也不敢肯定他能明白这首诗隐含的不能被世俗所接受的爱意。
说穿了,我在赌。
赌穹崖的见识,以及他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爱。
………【第八章 为历史的还原而努力(上)】………
下坠,急速的下坠。
速度有多块我不知道,但是仅眨眼的功夫我便感觉到左脚被人抓住的感觉。
我不敢往下看,也不能像摩珂一样拼命折腾翅膀,作为一个尽职的龙套,我只能默默的诅咒穹崖这个该死的文盲。
脚尖已经接触到了熔岩,虽还未烫着脚但那炽热的温度却仿佛将我整个脚都溶化了。
喵的,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穹崖,姑娘我跟你拼了!
“穹崖,你这个胆小鬼,喜欢又不敢说,诅咒你生生世世都暗恋帝释天!!!!”
“帝释天?!”摩珂诧异的回头,因力量消耗过度身体又缩回了原来的豆丁模样。
语音刚落,一切的高温,恶鬼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水的明月,如画的花园。
萤火跳跃,美酒佳肴。风神穹崖和妖狐容回皆白衣胜雪举杯浅饮,似乎早料到她能解开一样。
石桌中间,一盏青铜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照得人隐隐约约,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
“阿枝说,你命在旦夕,快要死了。”看这两人赏月对酒的,实在不像是拼的你死我活的敌人,反倒更像分离多年未见的好友。
亏姑娘我当初还那么担心他,如今只觉得一口怨气不断在心中郁结,恨不得立马掐死这只不要脸的死狐狸。
因方才耗费了许多力气在那凝魄灯之中,摩珂一从那灯中出来便不知飞去了何处,所以此时便只剩我一人在这里跟他们俩大眼瞪小眼。
听我这么一说,狐狸立马眯着眼点了点头:“嘛,人家也记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来着。”
我拍死你!什么叫好像记得有那么回事!
“你不是要借凝魄灯去救你家娘子妲己么?”
“嘛,好像也有那么回事。”
“死狐狸,你别跟我说你忘了。”
“嘛,好像也有那么回事。”
关门,放狗,那个谁来咬死这个不要脸的。
就当我怨气聚集正三花聚顶的时候,一直在旁咪/咪笑完如今又笑咪/咪的风神大人,总算憋不住笑出了声。
“我说岐墨,你什么时候又成死狐狸了?还有,妲己?你那侄儿媳妇儿又惹完事回来装死了?”
岐墨?不是夜叉王的名字么?妲己?侄儿媳妇儿?
好啊,原来说到底我这只龙套彻底被这些没事找抽的主角给耍了!
我!我!我……
羞愤欲死!
你丫的居然装深情,你居然装深情,我让你装深情!默默的用眼神将狐狸千刀万剐。
谁知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还对我眨了眨眼睛,约莫是在说别打我,人家怕怕之类的欠扁语言。
笑了好一阵,穹崖才缓过气来,看着我继续笑眯眯:“敢问姑娘是如何猜出来的。”
“最后一点回忆,你看帝释天的眼里有一丝连你自己也无法察觉的嫉妒。”
“嫉妒?”穹崖惊讶,“我只是在心疼天帝抢走了我的凝魄灯而已。”
我:“……”
“那你为什么放我出来?”
“因为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天帝。”
我:“……”
这次又换死狐狸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了,“初初啊初初,连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这么肉麻的诗你都能想出来,你这小脑袋究竟还有多少惊喜呢?”
你丫的居然装嫉妒,你居然装嫉妒,我让你装嫉妒!默默的将眼神转移到了穹崖身上,继续无形的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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