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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我是一位对蝴蝶有收集癖的狂热份子,不管是人或物都有兴趣瞧上一瞧。”尤其是具有强大破坏力的“蝴蝶”。
佯装无知的傅青萝眨动美丽长睫一笑。“茂林地区有座美如世外桃源的紫蝶幽谷,里头的蝴蝶成千上万有如一幅生动的图画,有空你可以去走走看看。”
不论是人或是物,蝴蝶是不让人收藏的,牠们喜欢自由自在。
“可是眼前就有一只彩蝶飞舞,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呢!一时片刻紫蝶幽谷的蝴蝶还不会消失,你说是吧!”他要捕捉的是充满智慧和灵性的“蝴蝶”。
心口微之一震,她的眼神变得迷蒙。“蝴蝶在郊区较多,都市里很少看得见,你会不会眼花了?”
“我指的是这幢大楼里的‘蝴蝶',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杜玉坎试探地问道。
“喔!她呀!那就困难了,蝴蝶拍翅你就只能感受到那阵风而已,搞得人晕头转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想由她嘴里套话,真是太瞧得起她了。
傅青萝笑得比南台湾的太阳还灿烂,珍珠白的肌肤扬散着阳光色泽,一看就知她是热爱户外运动的健康女郎,丝毫找不出一丝颓废气息。
如果说她是南台湾的太阳一点也不为过,骤然绽放的笑颜有如万丈光芒,刺目得令人为之迷眩,几乎张不开眼。
“姐,你们公司真有一个女孩叫‘蝴蝶'?!”
第三章
“姐?!”
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眼玻Я艘幌碌亩庞窨参戳髀栋胨壳樾鳎�嫒萜胶臀雌鸩ɡ降卮蛄垦矍暗呐�ⅲ�奈�馔饬饺说墓叵稻故堑ゴ恐链恕�
他犯了全天下人都会犯的错,那就是先人为主的第一印象,单凭其中的互动行为而下判断,未曾想过其它的可能性。
以外貌来说,她并非美得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更非艳丽型的美女,清清淡淡的像路边的野花野草,怡然自得不受尘嚣打扰。
可是那纯白的颜色却挑起视觉上的执着,在月光的照耀下绽放出五彩光亮,紧紧扣住张开的瞳孔。
也许是职业使然,他总觉得看似简单的图其实不简单,在几何图形中它可以变化万千,图中有图地牵出无数个小圈圈。
而图是没有线头,一笔到底连成无隙空间,进不去也出不来,自成一个世界。
“她是我姐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会说她是‘蝴蝶'吧!”傅青蒲明显地言语挑衅,胸一挺与他平视。
“或许是,或许不是,人人有嫌疑,个个是疑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们一点都不像。”末了一句才是重点,笑里藏刀地往他心窝里一捅。
“你管我们像不像,我们的家务事用不着向你报备。”他存心找碴不成?
“你们的确是亲姐弟吗?你看来像是被领养的小孩。”他过于愤世嫉俗,不相信人性。
闻言,傅青蒲眼睛为之喷火,偏见使他凡事都看不顺眼。“警方的档案资料任你翻,有本事你就找出我的‘亲生'父母来。”
敢说他是领养的,姐弟情深不行吗?要是看过他父亲的长相,没人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自己完全是父亲年轻时的翻版。
“呵,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欠缺磨练。”杜玉坎轻声笑着,怀疑他以往破的案子是否有人暗助一臂之力。
一个不出三句话便被激得如滚水直冒的人,怎么可能会冷静的加以思考与分析,他的实务经验还未成熟到能独当一面。
杜玉坎若有所思的眼瞟向以黑为基色的大楼,视线一低落在正打量着他的女子身上,意外的捕捉到她来不及收起的冷慧。
她是无辜的吗?
身为警务人员的直觉让他在心中打了个问号,在“云端”工作的员工十之八九都有问题,它是黑帮的大本营。
“我沉不住气又怎样?我就不信外来的和尚特别会念经,能在期限内侦破三个月内发生的九条命案。”否则就等着受他嘲笑。
年少气盛是他的致命伤,一个毕业不到一年的菜鸟警官能在短时间内升上分队长的职位,说他运气好就太牵强了,没有实力是爬不高的。
可是由他接手的刑案看来,似乎都破得有点离奇,不是嫌犯刚好出现在他巡逻的路线上,便是胡涂贼撞上电线杆,不费吹灰之力的手到擒来。
“小学弟,你还在记恨学校里那件事吗?你该晓得与我无关。”他不过回学校上一堂示范教学,教教他们徒手夺刀的技巧。
面上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