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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忙道,“皇上便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景赫笑道,“龙阳之风,古已有之,况天子乎?”
南宫逸心下一惊,生於帝王家,自然知道些禁脔之类,却不想……
景赫还道那南宫逸不知惧为何物,眼见他眼内有惧色,肩头不住的颤抖,心里一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便再也无暇顾及,宽了龙袍,双手钳住南宫逸的肩,四处造孽。
南宫逸倒抽一口冷气,拼了命的推开景赫的身体,翻身往外爬去。
景赫哪里受过这般挑逗,顿时欲火更旺,直烧的他的眼睛泛著暗黑的光。一把抓住南宫逸的小腿,用力的拖了回来,景赫道,“既然,你这麽不听话,便别怪朕不客气了!”说罢,撕下南宫逸的衣裳,将南宫逸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床头。
南宫逸挣扎著想说话,但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几声暗哑的嘶声。
景赫抚摸著南宫逸的背部,道,“这身子,竟比女子还妙上几分。”沿著脊椎一路向下,景赫兀自沈淀在这银白的梦中,亦幻亦真。
南宫逸感受著那灼热的温度游走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他已然分不清心中燃烧著的是恨,抑或是耻辱。那熊熊的烈火再度燃起,灼干了他的泪,他的血。双腿徒劳的挣扎著,只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麽挣扎。
不安分的肢体终於惹怒了君王,景赫一抬手,巴掌落在南宫逸的脸上。
南宫逸终於恢复了平静,之前的惊恐,颤抖,挣扎,仿佛一场隔世的梦境。他的灵魂已然淬火,那个风灵毓秀的南宫逸,只是火焰吐出的一团黑烟,仿若忆起,无甚清晰。
“让开!连本太子都敢拦!”殿外的声音忽而拔高,打断了景赫。
“什麽事体?”景赫极不耐烦的问道。
“禀皇上,魏将军有要事求见,现在上书房等候。”
景赫悻悻的下了床,穿上龙袍,一把扯了缚著南宫逸的衣衫,扔在他身上,道,“侯爷最好想清楚些,莫不是每次都有这样的好运。”
南宫逸却只是躺著,明亮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尤为耀眼。
景赫自步出殿外,只看了景騂一眼,并无言语,遂摆驾上书房。
景騂跟在景赫後面,偷偷向里望,相顾无言。
十二
张宝儿见皇上走远,慌忙跑到内殿,却见南宫逸衣衫凌乱,身上依稀可见一些青紫的伤痕,脸有些肿了,嘴角还留著血迹。
“公子。”张宝儿小心翼翼的叫道。
“吩咐下去,”南宫逸缓缓道,“我要沐浴。”嗓子如火灼般,发出的音节生涩暗哑,令人生寒。
张宝儿忙吩咐了外殿的宫人,却又不放心南宫逸一人呆著,慌忙回了内殿。
待外间儿的宫人准备妥当了,张宝儿轻声唤著南宫逸,道,“公子,已备下热水了。”
南宫逸只慢慢儿的从床上起来,张宝儿扶了,行至屏风後。
温水轻抚著南宫逸的肌肤,无端的激起一丝厌恶,南宫逸强压了心神,道,“若是不想连累你家主子,下次只管躲得远远地,别再做这些个傻事儿了。”
张宝儿正给南宫逸擦著身子,忽而一愣,道,“公子!”
南宫逸冷笑道,“躲得过今儿,还躲得过明儿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身一命,如履薄冰。
张宝儿偷偷抹著眼睛,道,“奴才记下了。”
用过晚膳,景騂仍旧心神不宁,只趁了皇上去贵妃那儿的方便,带了几个贴身侍从,径直往云清阁去了。
白日里那一幕,到现在还让他心悸不已。众人皆道帝王将相多风流,却不知这深宫院巷暗藏著多少荒唐!若是女子,一朝深院相锁,还能盼著诞下皇子。母凭子贵,即便熬干了血肉,终也能成正果。只是这男儿,怕是活著时千夫所指,待到皇帝百年之後,一杯鸩酒,半尺白绫,随了皇帝去了,连死,都不得超生。
宫人们见太子驾到,正欲通报,却被景騂拦了下来。
南宫逸正抄著佛经,闻得脚步声,方见是太子景騂,忙离座跪道,“罪臣参见太子殿下。”
景騂扶了南宫逸起身,苦笑道,“罪臣,公子这称呼,好生心寒哪。”
南宫逸却不答话,只命了张宝儿奉茶,垂袖立於一旁。
“公子……”景騂本欲出言劝慰,只是话到嘴边,终觉不妥,慌忙收了回来。
南宫逸自知景騂的心思,亲奉了茶水,暗道,“谢殿下挂心,罪臣伤势已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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