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行事。
刘慎言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虽然自己一直觉得刘笃行在闯祸,不停的闯祸,看不清世道人心,看不清是非曲直,但笃行他自己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刘慎言试图按照刘笃行的思维走一圈。
不管是找和父亲撕破脸,找张太傅,进大狱,还是去从军打仗,在刘笃行的眼中怕都是在实现自己抱负的。不管被坑的多惨,刘笃行都是甘之如饴的。就算自个儿不去从大狱里捞他,他死在了里面,他也会觉得自己是荣耀的,甚至会有几分‘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自得。
真是有些荒诞!
刘慎言自嘲的抽抽嘴角,自个儿又不是救世主。
那些热血少年的献身无非一个原因,情感,情感中最主要的是对‘美德的钦佩’!
不过他们何必知道那么多呢!
……
刘慎言看着城墙边上有些露珠的草,刚刚升起来的太阳,淡淡的光镇压了一切丑恶,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刘慎言刹那觉得自个儿应该好好找找乐子了,毕竟扮演义薄云天的大哥不是自己的主要工作,自己的主要工作是做个纨绔!
作者有话要说:
☆、刁民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桑蚕又插田。
刘慎言坐在一农夫架着的牛车赶到和秦符约定的城郊水田处。
“夫子,你让我来这种地方做甚?”秦符不悦的盯着前方的水田。
“种地。”刘慎言看着一身华服的小皇帝挑挑眉,“圣上,你就这么来了?”
“不然?”秦符望着眼前开阔的地势,疑惑满腹,夫子这是要干什么?自己穿的衣服授课应该没什么不妥。
“那圣上待会怎么下去干活耕田?”刘慎言扫了几遍秦符的衣服,心里都了开花,小皇帝穿成这样,等会儿倒是方便了自个儿捉弄捉弄这个小鬼。
“怎么?”秦符见刘慎言一直瞅着自己的衣服,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今春开耕左手执黄龙绒鞭,右手执金龙犁,穿的不也是华服?“这种衣服怎么不能干活?”
“你看看周围!”刘慎言似乎是看透了秦符的心思,抬手指了指四周。
看着秦符满眼新鲜的看着前面一群打赤膊的青年人,刘慎言不由的想起秦符前几日的春耕。
作秀这种事儿不是现代才有的,古时候更多,大佑朝的春耕秀呢,主力当然是秦符。秦符前几天的春耕就是在一亩三分地上打三个来回,然后登上观耕台看一群溜须拍马的大臣们假模假样的干活。
刘慎言有些唾弃自个儿,自个儿前几天还不是被抓壮丁般被拖去了么?幸好不累。
不过也多亏了不累,不然也没气力把小皇帝拉到地里再教育了,而这小皇帝也没责怪自个儿把他弄到这种地方来,也是奇了。
“圣上待会就把衣服去了像他们一样去干活吧!”刘慎言跳下牛车,摸摸秦符脑袋。
看着秦符乖乖待在自己手下面,刘慎言确信出了宫门就自在了。
“那夫子呢?”秦符心里有些向往下地去干干活,但还得礼节性的问候问候刘慎言。
“臣就站在这!”
“……”
……
看着秦符在那解自己的衣服弄得满头大汗,刘慎言就觉得自个儿的生活还不够腐化,只是这半晌了,也不能让小皇帝在埂上干站着。
刘慎言走到符秦背后,帮秦符把腰带解了。
当刘慎言的手指划过秦符的腰带时,秦符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手臂抬平,“夫子,帮孤更衣!”刘慎言见秦符是这种反应,便立马后退一步行礼。
“请圣上恕罪。此事臣不愿为!”
“如何?”秦符有些不解,不是帮得好好的吗,夫子为什么要停下来。
“臣为臣,不为奴。”
“……”秦符见四下只有自己和刘慎言和赶车的老农三个人,侍从护卫为自己派到远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刘慎言见秦符呆在那,便一把帮秦符把衣服拔了。
秦符呆愣着看着迅速动作,只留了底裤给自己的刘慎言,“夫子这又是?”
“尊老爱幼!”
“孤不年幼!”秦符有些不悦,自己已得了江上山;且十岁有余,如何还能称为年幼?
“那便天地君亲师吧!”刘慎言觉得小皇帝太咬文嚼字了,有些不耐烦,“那便快下去吧!待会儿他们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