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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明白却执意在孤面前装糊涂。你我婚约不变,下月先礼成吧。”秦符勾着嘴角阴阴的笑了笑,转身离开院落。
萝瑶看着秦符的背影喊了一声,“萝瑶不愿!”
秦符停下,立在萝瑶不远处,呵呵一笑,的扔下四个字“由不得你!”,便消失在萝瑶的视野之中。
……
秦符摩挲着桌上的两张画像,冲着阶下的暗卫满意的笑了笑,“干得不错!下去吧!”
“是!”
……
萝瑶原来与太傅是旧相识。
可惜了,太傅早就不记得她了!
秦符慢慢打开案上的两个卷轴。
一个卷轴上面画的是一个背着竹篓,低头采药的少年,落得款是草四夕。淡淡的色调,映着画中人轻抿嘴角,使画中人笑得格外温润,少年如玉。另一个卷轴上画的是一个举着连翘的少女,落得款是敬无为。少女巧笑嫣然,透出一股从心里冒出来的欣喜,天然雕饰,出水芙蓉。两幅画中的两个人虽都是麻布粗衣,但其神韵却也不是一般贵人能敌。
秦符认真的盯着‘敬无为’三个字,有些恍惚,另一幅画中的少年就是他的太傅么?三年前太傅原来长的是这副模样?
秦符情不自禁的有手指勾勒着画中人的轮廓,幻想着,自己长得高过太傅,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要是真人该是何种触感?
手指传来的痒痒的触感,让秦符有些意乱情迷。
……
就在秦符神魂颠倒之际,秦符突然想到那日在田埂上,刘慎言解开了他的腰带,也突然想起了刘慎言告诫他的那句“臣为臣,不为奴”。
秦符攥住自己的手心,自己如今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十一岁的稚子,虽说是坐拥了天下,在自己的太傅的眼中,自己不过就是个孩子!
况且,况且,幽瑶是许了太傅的。
幽瑶,幽瑶是这宫里和自己最亲的人了。
看着案上另外一张萝瑶的画像,秦符有些嫉妒,凭什么萝瑶能有太傅为她画的画像?可恶的是,萝瑶还把它随身带了这么多年?萝瑶以为藏在花楼的房梁中就能瞒过自己?真是太天真了。有几个花楼的姑娘会让自己的厢房抬头就是一根房梁?
……
秦符合上眼睑,重重的呼吸几次,平复情绪,转身将画着刘慎言的画轴卷起来,藏到柜中,又把画着萝瑶的卷轴放在烛台之上,等待火舌渐渐舔上卷轴。
……
跃动的火苗使秦符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好像,纸变成灰,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
萝瑶,你说,孤烧了这幅画,以后太傅还会不会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女闾
刘慎言推说有疾,半个月没去宫里给小皇帝授课。
经过半个月的自我折磨和自我反思,刘慎言终于满血复活了。
纨绔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吃喝玩乐。
刘慎言觉得自个儿一定要好好的把过去几个月拉下的纨绔功课好好补一补。
这不,自从逛了几次女闾这个去处,刘慎言又乐的乐不思蜀了。
一者这女闾是官家开的,自个儿不会惹出什么乱子,二者,这歌舞坊里的人都是官家的人,里面的人一般也不会起什么乱糟糟的心思。
以前自个儿身上没有一官半职,在家里账房支的点钱也着实有限,实在是消费不起。
……
那女闾的歌妓一共分为三等,最高一等出场费高,对客户也挑剔,通常只接待达官贵族、名人雅士一类的社会精英;第二等出场费次之,客户一般是有钱没地位的富商巨贾或者钱不多、品级也不高的中小官吏;第三等歌妓身价低,要求自然也就低,只要给钱,基本什么客户都可以接待。
像刘慎言这种摊了个公职的就可以去瞧瞧那最高等的歌姬。
嘴里叨叨着当年杜牧写的‘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刘慎言就琢磨着过个十年半载,自己是不是也能感慨出个‘数年一觉纨绔梦;赢得花楼薄幸名’?
可惜,未来不等于现在。
刘慎言在女闾里还没欣赏到几次佳人的惊鸿舞就摊上事儿了。
……
你这是?”刘慎言看着第N次扑倒在自个儿面前女子的挑挑眉,最近自个儿是犯了桃花么,净是妹子往自个儿怀里撞?且这个女子已经前前后后寻找机会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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