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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中央时这个因素可以忽略),同样的品行、才华、个人兴趣,司马君实和王介甫这样的两个人想不成为朋友都难。
从嘉祐时期的宋人赐给他们的共同雅号——“嘉祐四友”(另外两位是韩维、吕公著)上看,就不难看出他们的关系。
后来大量的杂谈野史证明了,嘉祐年间,东京的朝堂外,王、司马、吕、韩等人常常聚会于东京的各种高档会所,构成了一个精英文化群体。
在仁宗朝,特别是嘉祐年间,王安石进京后,四人“同在从班,特相友善。暇日多会于僧坊,往往谈燕终日,他人罕得而预”。
尽管日后王介甫司马君实对于当初两人曾经的亲密关系欲盖弥彰,王安石说我和君实的交情还是比较深的,只是两个人看问题的视角和处理方法经常不同,难免有争执。
在洛阳闭门修书的司马光话语却有些酸,说王介甫素来对我淡漠,和他不过是普通同事关系,仅此而已。
决裂后的冷漠并不能掩盖当年的热情。
且不看王安石每作一新词,司马大人热情应和(如《明妃曲》),游吟唱和间,司马光微醉时也挥笔写下《和王介甫烘虱》这样风趣的戏谑之作:“但思努力自洁清,群虱皆当远逋播。”意思说哥们你那个人卫生也该清理清理了,别老带上虱子和我们做朋友。
这样调皮轻快的作品在司马光的一生中很少见,里面包含着“嘉祐四友”当初怎样的快乐时光啊!
当年轻的赵顼成为北宋帝国的新东家后,寻找合适的大掌柜成了他的当务之需,这时,有人开始不停地在他的耳边提起了王安石的名字,而一向老成的司马光对王安石的那句总结性评语更是彻底打动了他。
司马光说:“介甫独负天下大名三十余,才高而学富,难进而易退,远近之士识与不识,咸谓介甫不起则已,起则太平可立致,生民咸被其泽矣。”
司马光余生不知有多少次为当初他作出的评价而后悔,但是,当初的赞美却出自肺腑。
王安石对司马光亦是崇敬推重有加,嘉祐六年司马光的堂兄司马沂逝世,墓表司马光没请别人,就是王安石,架子向来大的王安石没有推辞,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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