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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含梦若能分宠,既使谢玲官疏远韩之翠,也解了自己的隐疾。
叶函青这样想著,但是接下来顾行舟带来的消息使他焦虑的心情更加崩溃。
“什麽!”
顾行舟推了推桌上的药盒,里面有治愈叶函青私密处伤口的好药,叶函青羞愤的将盒子打碎,顾行舟甚可惜。
“你总是这样糟蹋东西,身上的病怎麽会好的快。”
叶函青怒。
“反正好了也是给他操!不如不要好!!”
他幼年失学,口无遮拦,听得顾行舟失笑。
“只怕师尊更爱你内处别样风光……”
“顾行舟!!”
顾行舟微笑,啜了一口茶。
叶函青咬住下唇。
“师尊真的要为他过十一岁生日?”
顾行舟道。
“也没什麽过不过的,师门一起用膳,就是如此。”
叶函青高声。
“谁人生辰要在荼蘼殿摆宴!何况十一岁算什麽东西,要办宴席!!”
顾行舟轻笑。
“比起你那个宝贝弟弟,我觉得你还是更留意王师弟为好……”
叶函青横目。
“金陵王家养著的娼妓,即使他收为弟子,连内功心法都不教他学,能成什麽气候!”
顾行舟摇头。
“他自然走不了多远,但此人心计深沈,性情刻薄,被他嫉恨还是应想些应对之策。”
叶函青想了想。
“你自然会帮我。”
顾行舟温存笑。
“我自然站在你这一边。”
叶函青笑的妩媚,他略带憔悴的面容迸发豔色,拿手支著面颊躺得更舒展了一些。
顾行舟自然不需他再说什麽,叶函青想要什麽,他总是知道的。
☆、'外传番外' 溺浪(5)
司礼的仆从们进出忙碌。
以往除了掌门,只有琼华殿主才有这样的排场,但比起谢玲官与谢琅官生辰时的庄严肃穆,这一日更像是谢玲官的突发奇想,他指使以五彩装饰席面,谢琅官入席前本有些不快,终於也啼笑皆非。
“师兄就爱搞这些花样。”
还显稚态的孩童比今日的寿星还要小几岁,华贵的正服衬得黑玉一样的眼睛笑时愈加晶华满溢。
“掌门现在何处?”
顾行舟问近旁的执事。
执事回禀。
“掌门适才在静日湖续风亭,後回了朝露殿,请殿主与各位公子稍待。”
叶函青哼了一声。
谢琅官瞥了他一眼。
“无妨。”
谢玲官在座上看一座屏风。隐约的身影映在素面上,只因後窗照进的光便晕成蒙胧的幻影。
夕阳西下,霞云蒸腾,这窗与屏风便像为此景所作,屏後的人却一贯的平淡疏离,黑发被流光映照成浅色垂落在地上,手中正费力的拉扯一件金织玉嵌的袍子。
“好了没有?”
谢玲官闲闲的问道。
他当然知道没有好。
静日宫的正服里外几件,光一条饰带,没有服侍的人怎麽穿得起来。
他悠然见那双还未够长的手臂只差一点点还是够不著另一头的环扣,一下一下迟钝的尝试著。
金铃依旧丁零零的响,谢玲官闭著眼睛听了一会儿,站起身。
身量还未长高的少年仿佛被华衣掩埋了,身上交织的金线与图腾花样繁复沈重,富丽得早已失却衬托主人的功用。谢玲官拉开他穿错的外褂,少年略低著头,浓密的眼睫如蝶翼。谢玲官整了几下,仿佛无意的随手抚过去,少年少有的惊了一下,迅速让开了。
谢玲官也不造作,挨上去亲他的眼睫。
韩之翠垂下眼帘,微仰起的面颊被谢玲官的呼吸搅的有些绯红,散淡的眉蹙起来一点,可爱中更多是引人怜爱。
常常也有这样的亲近爱抚,但今日他有些愁苦的情态比往日更引起谢玲官的兴致来。
谢玲官除下多余的衣物伸入他衣底,勾著金铃,缕金小筒被轻易牵弄出来。
柔嫩的内壁还是太过紧窒,谢玲官以中指调戏,韩之翠趴伏在他身上,渐渐的咬住下唇。
“咦?”
谢玲官讶异。
“我的翠也晓得人事了?”
他将他扳正过来,韩之翠别过头,气息已经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