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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简符句句是实。
“那你喜欢我吗?”南倾问,笑得很温柔,语言碎碎的,“我记得烤肉时,你把我吃过的肉都吃了,真不敢相信。”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种很自然的亲近。
看到那一幕,南倾心底就如抚摩着春江水底细沙一样舒服。
“喜欢我吗?”南倾重复,握住简符的手放在烘手机下,十个指头张开,暖风呼呼的吹。
“嗯,当朋友很好。”简符说得肯定。
“我就是想问,你,喜欢我吗?”
穿透记忆,简符望着似曾相识的笑容,荡漾着温柔的笑,一时恍惚,脱口而出:“喜欢。”
他顺应了自己的心,南倾是他的菜,性格和长相都是。东坡肘子好吃,鹅肝好吃、黯然销魂饭也好吃,不冲突。但这种喜欢是剖离□上的喜欢,单纯的喜欢,就跟他喜欢沈契、喜欢黎木一样。
南倾笑了:“你喜欢,就好说。恋人未满之前都是朋友。”
简符被酒薰得愣愣的。
南倾又高兴又有点苦恼,扶着简符的手:“醉了才能听到你的心里话,我送你回家吧,真不想结束这么美好的时光。”
简符愣了愣神,坚定地摇头:“不能回!”
脑海里深深印刻着裴野害怕醉酒的记忆,他不能让裴野再经历那种事——裴野出门之前景朔是醉酒的,回家之后景朔是血满浴缸的。毕竟才十岁,这种直接的刺激,给心灵烙印下强烈的阴影。即使后来明白死亡跟醉酒没关系,但阴影,已经是阴影。
却压根儿想不起裴野在家等他的话。
“那,你想去哪里呢?”南倾问得温和,惊喜之色拂上眉毛,一对柔和的眸子目不转睛。
什么地方能歇一下呢?除了沈契家就是酒店了。
“酒店。”
南倾听了这话,跟做梦似的笑:“你确定?”
简符晕得一个趔趄要下去,立刻反手握紧了南倾的手,坚定地说:“是!”
南倾怔了怔,笑:“我怎么忘了,你本来就是坦率的人啊。”
简符真的喝大了。他克制不住汩汩冒出来的高兴劲。
回了筵席,厉尉愣又让他干了好几杯。都是能放倒人的酒,简符彻底由伶牙俐齿变成了咿呀学语,厉尉再说什么,他连话茬都接不上了。
“各位慢喝,我送简符回去。”南倾笑着向厉尉点头示意,把简符搀住。
特别活动还没开始,就得夭折。
厉尉皱了皱眉,连连挽留了好几句。南倾温和地拒绝了。与简符不同,无论厉尉说什么他都能挡得滴水不漏。他喝得节制,脸上就晕了一层粉红,言谈举止一如既往,虽然温和,但一点也不怵厉尉的迫人气势。
以柔克刚——说的就是南倾和厉尉的较量,南倾四两拨千斤就把厉尉给拨到一边。
阴沉着脸的厉尉目送着两人离开,一个拳头砸在桌上。
如南倾的一贯风格,他自谦不太能喝,实际上酒量还是很可观的。轻轻松松地把简符半扶半抱弄到旁边的酒店中,开房,扔到床上。
“我没会错意吧?”南倾挠挠头发。
南倾进浴室冲了个澡,腰间系了条毛巾出来。简符仰躺着,努力睁眼,视野模糊,一人站自己跟前。
光luo的两条腿笔直修长。
这是?裴野,又这么晃荡出来了?不是让他收敛一下吗?会乱发情的!简符以手覆额,眩晕阵阵——不过,他真的很渴望和裴野拥抱一下,很饥|渴的渴望,可惜手软软的。
“咳,我还是确认一下吧。简符,我是南倾,你喜欢我吗?”
嗡嗡嗡的,很困,听不清。
“你喜欢我吗?”南倾很耐性地重复着,把简符的手拨开,迫使他看自己。
裴野这小子,总是问这问题,傻不傻。不喜欢能养你十一二年?不喜欢能被你气得火冒三丈也没怎么揍过你?但为什么听到你问,我这心里还挺高兴的。
“喜欢。”简符吐出,傻傻的笑,闭上眼。
南倾笑了。
替简符将衣服解开,爱运动的身体就是不一样的好,摸上去结实又舒服,轻轻按下去,肌肤柔韧有弹性,很带劲。
简符也困,被摆|弄很不舒服。想着裴野总是那么急躁又不知道轻重,想拂开手又没力气,只得命令道:“你轻点”
他以为是命令,在南倾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