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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叫人对他们主仆俩的默契感到诧异。
“哼,瞧你说得这么笃定,那个算命师该不会也是你的床伴之一吧?”
说完这句话的谭雨莲,在感受到柴英驰投射而来的锐利眼神之后,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再怎么笨也知道自己不该再捋虎须。
除却她们和他是七、八年的邻居玩伴不说,她现在的模特儿经纪事业仍然需要他的帮助和提携。就像今晚这样的场合,她心知肚明很多政商名人之所以笑著收下她的名片,大部分都是卖他面子,因为顶著他亲密女友的头衔,在很多场合往往让她受到更高规格的待遇,所以她绝不轻易放掉这个叫她无往不利的身分。
一思及此,她勾搂的手益发拥紧他的臂弯。“你别生气嘛,我只是闹著玩的啊!”
柴英驰没搭理她,凌厉的目光锁在谭宝心清秀细致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依竹今晚到底会不会来?”
她悄悄地清了清喉咙,伸手拨拨遮盖在额头的浏海,仿佛藉此来回避他锐利的视线。“好像会吧!”
“嗯。”她说会就会。“能进去募款会场了吧?”
语毕,他率先走到通往募款会场的门口,昂起下颚示意两旁的服务人员打开大门,台上的司仪见状,也赶紧打开麦克风请与会来宾准备前往隔壁的会场,专为帮助贫童筹募学费的募款晚会即将开始。
“让我们感谢英乔生技集团的柴执行长大力赞助,以新台币五百六十万的高价买下新锐画家谭宝心小姐的最新画作‘夏之赏’!”
顿时间热烈的掌声充斥会场,柴英驰惯例地起身颔首微笑答谢,接著昂首望向拍卖台前的谭宝心。
看著她,和她身旁那一幅绿意盎然的画作,他出乎意料地扬起嘴角,迅速朝台上的她眨了眨眼。
这个让人无法和柴英驰联想在一起的淘气举动,看在谭宝心的眼里是那么地自然,她忍不住轻笑一声,连忙伸手捂住嘴唇。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习惯。
他总是以最高价标下她分文不取的义卖画作,然后在成交的那一刻彷佛炫耀似的对她得意眨眼。
此刻的他,总让她觉得他就像个骄傲的淘气男孩。
只是,将众人眼中威风凛赫的柴执行长形容成骄傲的淘气男孩,恐怕她得到的反应不是附和,而是所有人不敢置信的震惊表情吧?而且她这番说词要是让那个高傲难驯的豺狼听见……老天,她几乎不敢想像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今晚,我们要再次感谢新锐画家谭宝心小姐献画义卖的善心壮举。”台上的司仪再度开口,“感激谭小姐长久以来对于各项慈善捐款的无私与热诚,敝人谨代表主办单位向您致上最高的感谢之意。”
对于台下向起的热烈掌声,谭宝心羞涩得频频鞠躬颔首。
成为别人口中的新锐画家,她当然既惊又喜,但她实在不敢居功,自己只是爱画画而已,凑巧又得到一些人的欣赏,又由于其中有些人的身分还颇有来头,所以让她的名字迅速地在上流社会传播开来,其中又以柴英驰的贡献最大。
他有搜集她画作的习惯,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也因此间接让她的作品更受众人的瞩目。
呵,说起来也真有趣,她们姐妹俩虽然各自从事著不同的工作和行业,却同样都得到他的帮助并且因此而获利。
然而,是因为这个缘故吗?因为这个助益和恩惠,所以她的目光总是不时的往他身上瞟去……
娇羞瞟转的双眸实在不知道该望向哪里好,她于是直觉地看向他所在的位置,只见他潇洒倜傥地跷著修长双腿佣懒坐倚在椅背上。
柴英驰并没有随著众人为她拍手鼓掌,只是勾起嘴角看著她,那昂傲的模样仿佛他此刻也正同享著她获得的掌声。
这人简直倨傲得不可思议!
然而谭宝心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同时也狂傲得叫人心慑。
可是这个骄傲卓绝的男人却是属于别人的,她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姐姐。
站在台上凝视他,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向坐在他身旁尽显柔顺美丽的姐姐。看著他们即使坐在一起仍旧亲密勾搂的臂弯,她收回了视线,对著台下微微鞠躬之后便转身走进了后台。
而一旁的司仪继续介绍下一位上台募款的嘉宾,“接下来请让我们鼓掌欢迎最近备受瞩目的塔罗牌占卜师,神秘的依竹小姐,欢迎。”
这时,坐在柴英驰身旁的谭雨莲飞快睇了他一眼,“终于等到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