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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我看,这事急不来。”头牌轻叹口气说道,“他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一时半会儿恐怕无法轻易恢复过来。罢,万舞你就顺其自然吧,别太勉强自己了。”
“也许,火烛岩有可能能唤醒粥,只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简万舞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他的消息被封闭了,驭南楼暂时也无能为力。”头牌眼里透着担忧的说道,“这也许就是粥的命运,看造化吧。你放心,在这件事彻底解决之前,驭南楼不会强迫你接客的。这算是给粥还有你的补偿吧。辛苦你了。”
闻言,简万舞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希望他们出事。我能感觉得到他们彼此是真心的,不然粥也不会这么决绝。事到如今,一切就看造化吧。我们只能尽我们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也只能如此了。”
……
此后一年多,近四百个日夜,简万舞尝试过很多次,都没能得到任何有关与火烛岩的消息,也没能将白玉粥唤醒。在驭南楼继续维持的怜倌的身份,却没再接客的他,大家都明白他的处境,可不知该如何出手帮他。
然,这一日,磬竹再次踏足驭南楼,简万舞也终于再次见到了火烛岩……
“鸨爷鸨爷!”这天驭南楼生意依旧,为出门办事的护院代班的杂役却突然急急忙忙从屏风右侧跑了进来,冲着大厅喊道。“鸨爷!不好了!”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被打断收钱的鸨爷心情不爽的,向杂役投去没有杀伤力的瞪眼,不耐烦的说道。
“鸨爷!那个魔头又来了!”杂役双手乱挥着说道。
“什么?!!!”就在鸨爷惊叫时,磬竹带着魑魅魍魉悠闲的从屏风左侧进到了大厅内。
在看到火烛岩的一瞬间,简万舞心跳猛的停了一下。【他还活着,太好了。这样一来粥就有希望苏醒了,太好了。】看到火烛岩完好无缺的样子,简万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我是来要一个人的。”磬竹仍旧是那副高傲不驯的样子,声音异常冷淡的说出自己此番来的目的。
“你说要什么就给什么啊!你当我们驭南楼是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么?!磬竹,你别忘了,两年前的账,我们还没两清呢!今个儿你别想这么容易的在驭南楼里想干嘛就干嘛!”鸨爷看到磬竹就向看到抢了他银子的人一般,双手叉腰不爽的吼道。
磬竹冷冷的看着鸨爷,没有说话。只见魍抬手拍了两下,屏风右侧立即出现了两个抬着箱子的人进来了,一下子来了十个这样的人。分别将五只大箱子抬到了驭南楼的大厅内,一一打开。顿时,引来了满堂的惊叹声。
“够了么?”磬竹依旧冷冷的看着鸨爷,说道。
闻言,鸨爷狠狠的擦了一下口水,极其不舍的将目光调向了磬竹,问道:“你的意思是,用这满满的五箱金银珠宝换那个人?”说完,又立刻将视线调回了那几箱珠宝上面。
“嗯。”磬竹满脸无所谓的嗯了一声。
“说吧,要谁?”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鸨爷立即豪爽的问道。
“浮儿。”只听磬竹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
一时间,震惊的不仅仅是媚倌一人,跟他关系好的都知道,这句浮儿是一位常客对媚倌独有的称呼,而如今从磬竹口中说出,其中的缘由那肯定是复杂无比。
简万舞抬头紧紧的看着火烛岩,希望他能跟自己有个交集。然而,火烛岩却是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表情,态度一丝不苟的站在磬竹之后,连打量一眼驭南楼的动作都没有。
【难道他的失忆还没有好吗?】看到火烛岩这般样子,简万舞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
正在简万舞惶惶不安时,那边的媚倌坐下了决定,要跟磬竹走一趟。头牌放心不下,决定一同前往。
临走时,头牌路过简万舞身边,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一场热闹喧嚣而过,简万舞整了整心情,慢慢退出大堂,来到后院的药房。
“楼医,我来取药。”轻叩了两下房门,简万舞推门而入,一年前的大伤至今还遗有病根。
“今个儿楼里发什么了事吗?刚才怎么这般吵闹?”楼医端出熬煮好的药,递给‘白玉粥’问道。
“不知道怎么形容此事才好。”简万舞接过药碗并没立即喝下,语气轻软的说道,“磬竹带人来要媚倌,用了几箱金银珠宝的代价,倒是没闹事。不过,他好像有什么媚倌的把柄在手,总之媚倌的神色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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