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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让我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不过对你一次也没用上。”二哥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我正听得上瘾,问:“继续讲啊?”
“你当我在讲古话?然后没了,老五和幺妹没一点异常。”
“啊姆呢?”我咳嗽两声,最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从出生到现在还有以后,啊姆都会一生平安。”老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家的方向,信誓旦旦的说着。“这是老汉,我,你……将用一生来奉行的。”
我意识到了一种沉重,异常坚定的看向家的方向。“不管是人,还是鬼,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老二重重的拍了一把我的肩膀,盯着我的额头,说:“老四,这样不好。别激动,黑气又开始沸腾了。”
家人要用生命来守护,是刻在骨子里的,但不代表我就相信有鬼。
又走了一段路,老二拿出写着爷爷生辰八字的黄表递给我,说:“你走到桥边烧了,喊三声爷爷回家,然后往家里跑。”
我按照老二说的,走到河边点燃黄表,对着站在桥头喊:“爷爷回家咯……”
喊完三声啥子怪事也没发生,我摇了摇头,掉头往家里跑。等跑到门口,父亲从小凳子上弹起来,翻转他手上用碗扣着的圆镜,快速的把镜子放到碗底,镜子在碗底向后一拉,他又快速的把碗扣在了镜子背面,用镜子对着爷爷的脸照了一下。
“嗯……”
爷爷哼了一声,睁开迷糊的眼睛,没一会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父亲先把碗摔碎,让我拿着镜子站在门口对着外面,他抱着爷爷进屋去了。
我木讷的拿着镜子,月光洒在镜面上感觉很清凉,然后就没有别的了。小姑奶奶再次跑去地里大开杀戒,如果今年收成好,小姑奶奶灭田鼠,必须得记上一笔。
“有多久没坐一起说过话了?”父亲从屋里拿出三个小板凳,放在大门口,示意我跟老二坐下。
我认真一想,从十三岁开始几乎没跟父亲正常聊过天,一直在吵架。
“老二,先说你吧!是不是还记着老子把你给埋了?”父亲说的很随意,老二低着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父亲又说:“你外公这一道有三劫,生、死、情……劫难来的也没有顺序,死劫最恐怖,说不定就真死了。情劫最熬人,可能生不如死。生劫到底是啥?我也不知道。你的死劫来了,必须让你死一次,懂了吗?”
老二听到三劫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给父亲磕了一个头,父亲欣慰的笑骂:“龟儿子的……”
“万一真埋在里面死了呢?”我想起这个事儿,还是有些不爽。老二颤抖的坐回凳子解释:“不能告诉我,知道的人也不能故意出手帮我,不然都不算度过死劫。劫数飘渺,这次躲了,说不定以后走路摔死。老子命不该绝,被你小子挖了出来?”
我不懂他们说的道道,反正感觉父亲做的不地道,就算真学了啥子道,总不能明知儿子是假死,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老四,说你吧!”父亲看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又带着愧疚:“谁让你是老子养的种?有些事该你抗。天道循环,你外公无形中欠了已过世的陶老爷子一个人情,连陶老爷子都不知道。你二叔跑去陶家让你冲冥婚这是冥冥中的天意。”
面对有些霸道的父亲,我弱弱的低头,不爽的嘀咕。“格老子的,算你狠,这事老子认了。谁让老子是你养的龟儿哟!”
说到后半句我加大了音量,从小板凳上蹦起来,撒丫子就跑。父亲虚踹的一脚没踹到,瞪着眼睛骂:“小兔崽子……”
二哥又恢复了以前的木讷,坐在一边傻笑,真的很傻。
我咳嗽的跑了几步,盯着父亲说:“老子就是感觉你不地道,咋子?你来咬我?”
“臭小子,给你个抽人的机会要不要?”父亲黑着脸,眼底深处充满了笑意。
“先说出来让小爷听听……”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父亲脸色更黑,老二笑的更傻。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父亲拿着农具在田里追的我鸡飞狗跳,老二和老大埋头干活嘿嘿傻笑,母亲和三姐总是摇头。以前我是真跟父亲叫板,经历了这么多事,才明白这才是家。
“你去骂孙福禄大伯一句,说他娃蛋碎了,再去抽孙福禄一嘴巴子,至于两个妹芽……”父亲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该咋子办?木讷的老二说:“照抽不误!”
“好……”父亲看着老二欣慰的连说三个好字,我心像被猫爪了一样痒痒,讨巧卖乖的喊:“老汉,你们两别玩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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