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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终于快了快了~~~
一壶论妖 三。。。我也顾不上到底是第几次更了。。。
那是元觞的骨头,那根横亘在他胸口的骨头,被活活取了出来,所以他才胸口染血,如今躺在棺材中!
裴德脑筋有点转不过来,思维停留在骨头和身亡上面,一下子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竟然走过去伸手就要去拔那骨剑,手都伸出去了,脑子才清醒了一点,突然想起,首先,人死都死了,骨头就算再放回去也不行,第二,最要命的是,这骨剑会劈了任何靠近它的东西。
这些想法在脑子里过得电光火石,但伸出去的手已经停不下来,一下子搭在了那骨剑之上。他只能一闭眼一咬牙,准备承受那撕裂手掌的痛!指尖果然传来了剧透,然而痛是痛,却不如想象那么痛,而是一种仿佛摸到了滚烫烙铁的感觉。
裴德吃痛缩回手,发现自己并未受什么伤,但他确实摸到了剑身!他试着动动手指,除了指尖一点烫伤之外,手掌腕骨都很正常,没有被撕裂开。
为什么这次没有发生被撕裂开来的情况?裴德狐疑地看着那插在门槛上的短剑,又看看自己的手,跟之前并无不同啊。不,只有一点跟刚才不同,现在自己这只手掌上沾满了元觞的血。
裴德是个医生,自然懂得骨肉相连,血髓共通的道理。莫非,是因为这满手血的关系?对啊,那骨头在元觞体内的时候,并未发生过撕裂元觞皮肉的事情,那未换个角度想,元觞的皮肉骨血,对它而言都是有如鞘一般的存在。虽然剑骨带给元觞无以伦比的痛苦,但元觞的皮肉血气,某种程度上,是和这凌厉非常的骨头相生相克的了?
裴德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大着胆子,用手上的血沾染了手巾,再小心地将手巾上的血将那骨剑周身抹了个遍,那骨剑外沿浅淡的一层白芒,整个被血色掩盖下去,变得暗淡了。
他这才敢靠得近些,细细观察一下这插在门槛上的骨剑,剑身上有炽热的温度,他不敢直接摸,解下腰带垫着手,就算隔着厚厚的腰带,也觉得掌中热度袭人。骨剑插得并不深,他一咬牙,将骨剑拔了起来。
但当裴德真正将它拔起来的时候,却感觉手中异常沉重,不似一把短剑所能有的分量。然后他注意到剑尖所指的方向,地面上竟然是一道黑气直贯而上,如同锁链般缠绕。几乎同时,耳边也听到了嗡嗡的杂声,仿佛无数微弱的哀嚎哭泣之声,吓得他手一松,那骨剑又稳稳落了回去,声音也消失掉了。
德定定神,又去拔那骨剑,骨剑再起,依然是黑气缠绕剑尖下方,那隐隐的悲戚之声也随之再起,裴德今次有了些心理准备,不再惶恐松手,反而仔细观察那股直指剑尖的黑气,觉得那悲戚之声便是从中而来。
他十分好奇,伸手去揽那道黑气,竟然有一缕缠绕上他的指尖,裴德吓了一跳,手自然松开,骨剑又噌地一声落了回去,但那黑气却还在他指尖环绕,裴德连甩了几下都甩不开,就像是有生命的一样。
裴德这下可吓坏了,也顾不得那许多,赶忙把手凑到火把前仔细看,那黑气却像是害怕火光,一下子飞了出去,像蛇一样窜到了闺房内处。裴德不假思索,举起火把就追过去,才两三步,那分割内外闺房的藕色纱帐落了下来,裴德稍一迟疑,顿觉屋内冷风旋过,火把忽闪了几下,暗了许多,裴德可承受不了这个当口突然陷入黑暗,他慌忙去护住手中的火焰。
待到火光再度稳定的时候,裴德再抬头,隔着细纱帐幕,一个婷婷袅袅的身影静立其后。
裴德顿觉得喉口干涩,说不出话来,连吞了好几口唾沫,才试探着问:“将军夫人?”
那帐幕后的身影明显摇了摇头。裴德却舒了口气,能沟通,这就比什么都强。裴德本人并不算太害怕怪力乱神的东西,从他诱捕黄鼠狼精这事就看得出来。
“你是谁?”裴德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到了如此近的距离,他和对方只隔着一段稀松的织物而已,却完全看不到对方的五官模样,只能分辨出女子的美丽轮廓。
那女子久久未答,裴德忍不住伸手去撩那纱帐,想看一看她,却听一声尖锐的拒绝:“别!”
这声音照理说是对面的纱帐后的女子发出的,可听在裴德的耳朵里,却像是充斥在整个房间内的声音,完全分不出方向来。然而,也就是这个声音,却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好像是那个,将军府那个烧火的丫头。
能从对方的一个字就听出是谁来,这种事情不常发生。但裴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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