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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便起身说去散气。
闻此景,便有下景:
“本王不胜酒力,就先离开去醒醒酒,各位自便。”抚席推迟了其他人的敬酒,昏昏晕晕,仿佛下一刻就会倒地一般。
下一刻,水华扶住了抚席“爷,妾身扶您去吧?”
“无需,我一人便可。”抚席顿时换了一副清明的眸子。
看见这般情况,水华自然知道抚席的意思,即道“嗯。。。。。。”
出了宴会,抚席缓缓行走环绕于假山之间,偶有落花从树上寥寥而落,洒在清凉的地面;他伸出了手,偶挽星星点点的白花,目幕无暇。
“这唤琼花,白且纯。”一道声音打破了祥和的景色“怡爷,倒是好心情。”
闻声,抚席含笑回眸,丝丝发顺于肩,洒起涟漪“心情再好,却躲不过人干扰。”
“哦?南玉冒昧之言,望请怡爷谅解。”她恭顺的垂下了头,可面容间并无任何愧疚之色。
“。。。。。。”安静,安静得诡异。抚席淡淡扫了一遍四周,率先上去搂过南玉的身子,顿时,一道弧线划过,他侧了身子并抓到了那飞镖。
那是呈月牙形的飞镖,刀口十分锋利。
“阁下为何还不现身?”抚席直望向假山的上头,眼内的眸子孤傲而冷清,无时的血腥味道隐隐散开,王者风范形成了独特的气场。
而抚席怀中的南玉从刚才的惊讶至现在的冷静只是一霎间,她速道“快扔掉飞镖,飞镖有毒!”
确实,飞镖上有淡淡的味道。
抚席即刻将飞镖着实奉还,一会儿后,便闻了一声呐喊“啊!”
“是你?”拆下了来人的面具,却见得是熟悉的面容,抚席还来不及疑惑,那人便放了似烟雾般的东西,继而就离开了,抚席就此眩晕了过去。
南玉赶了上来,见抚席晕倒了,皱了眉,硬扶起他,却落得个两人同倒下的下场,南玉见此轻叹“看来我想避嫌,也避不得了。”
“来人啊!来人!”
。。。。。。
第五十章:朝内。
“爷你,你醒了?”他记得,那是水华的声音。
正当抚席睁开眼睛时候,第一眼是见得水华眼眶红得吓人,鼻尖显得略红,两肩膀发颤,笑得像是抽泣的模样,毋庸置疑,她是哭了一场。
“怎么哭了?”他叹息,用手中的袖子为她拭去泪水“多大的人了。”
“虽大夫言爷无碍,可,妾以为,以为。。。。。。”她见着这般温柔的他,却是抽泣着,刚刚才拭去泪痕,却又添加了一道泪水,哭得梨花带水,别样让人心怜。
抚席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大夫皆言了本王无碍,你便信就是,再则言,哭了有了红眼圈,可就不漂亮了。”
“。。。。。。”水华愣住了。
他也愣住了,只是即刻改口:
“本王答应你陪你一生一世的,怎么会先离你而去?”他尴尬的浅浅一笑,缓缓拂过她缭乱的发丝“王妃切莫胡思乱想了。”
“嗯。。。。。。”她点了头。
见此,抚席闭眸暗暗回想,他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来了宋府。。。。。。然而,他问道“本王睡了多久了?你父亲呢?”
“爷睡了一天,现在是第二日卯时,至于父亲已经安排去追寻凶手了,然而昨日,昨日。。。。。。妾看着父亲年迈,便让父亲先去安睡了。”水华老老实实的回答,眼神略有躲闪。
见了答案,抚席又想到了昨日的那个熟悉面容,疲倦的扶着额头,却道“这次不过是此意外,你且莫要让你父亲继续调查下去。”
“这。。。。。。既然爷不愿,水华会与家父言说的。”
“嗯。”抚席点头,即刻起身“看来本王又要上朝了。”
“爷莫当心,妾已经将王爷的朝服从府上带来了。”水华见他的意思,以为是要准备准备,便道“妾去叫人准备早膳?”
“也好。。。。。。”天晓得他多么不想上朝?
终于,朝还是得上的。
内容大概是这样的,陌州平定了,什么战争却没有平,然后他那个法子管用,所以呢,谁谁谁升官了,最后,听说是行宸关的将领叛变了。
“行宸关此时此刻的叛兵烧杀抢掠,无恶不做!此乃天理难容之!”柳守一脸愤懑,仿若真想将叛军碎尸万段一般,实是无可挑剔“皇上!您要为行宸关的百姓做主啊!”
抚席淡淡一瞥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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