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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的适合特顺嘴,等唱出来才发现不对劲。
池骋噎住了。
吴所畏眼前的玫瑰花瓣都变成了雹子,霹雳巴拉往脑袋上砸。
然后,又钻进被窝偷偷抹眼泪去了。
池骋暗中磨牙,这个作词的真欠抽!干嘛要是妈妈告诉我的哲理?不能是姥爷么?不能是二大爷么?
想了一些有的没的之后,还得回归实际,哄吧,不哄能咋办?
……
192 冲浪。
临近春节,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的,对于吴所畏这种刚丧母的人而言,这个春节就成了一个悲伤的日子。他的两个姐姐虽然也没了妈,可人家已经有了自个的小家庭,这节肯定在自家过,所以注定会剩下吴所畏一个人。
为了错开这一敏感的日子,池骋决定不在家过节了,直接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带着吴所畏直飞夏威夷,兑现他之前许下的承诺。
整整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一踏上这片土地,吴所畏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
池骋在美国读的大学,那时就经常来夏威夷冲浪,所以对这个地方很了解。
两个人休息了一天之后,第二天驾车去了夏威夷北海岸。
公路沿途的风光很美,远处碧海蓝天,白云悠悠,岸边的蕉林椰树葱葱郁郁,与中国北方的萧瑟冬景相比,这里四处勃勃生机。
冬天的夏威夷多雨,吴所畏和池骋的运气比较好,出发的当天晴空万里,美丽的海滩上阳光如花。既有穿着拖地长裙的当地妇女,也有身着比基尼的热辣女郎,还有泛着古铜色泽的夏威夷小伙。
上午的海浪并不大,池骋便陪着吴所畏坐在海滩上晒太阳。
两个人身着情侣装,蓝色的沙滩背心,宽松的沙滩裤,超大的太阳镜,一个穿着英姿飒爽,一个穿着粗犷不羁。
这里没有中国传统节日那种合家团圆的气氛,每个人都是一个自由奔放的个体,在海浪里翻腾跳跃,追逐打闹,吴所畏的心情自然爽朗了不少。
池骋去海滩商店给吴所畏买了瓶水果罐头,拿过来递给他吃。
吴所畏好久没吃得这么有滋有味了。
“特甜,要不要尝尝?”吴所畏问池骋。
池骋摇头,不用尝了,看你吃就够甜了。
吴所畏用舌尖舔着嘴唇周边的果汁,看得池骋心里痒痒的。
“嘿,你快看,这里的沙子都是打磨光滑的小石砾。”吴所畏把手伸到池骋面前。
池骋说:“也可以用来按摩。”
说着把吴所畏的脚拽过来,脱掉他的沙滩鞋,抓起一把沙子,在吴所畏脚心上揉抚搓弄,痒得吴所畏满地打滚。
“别弄了……别弄了……”吴所畏边笑边求饶。
池骋轻声在吴所畏耳边问:“现在有兴趣了么?”
一晃两个多月没亲热了,突然被调戏都有点儿不习惯了,吴所畏故意把脸转向别处,胸口火烧火燎的。
池骋炽热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再说话。
临近中午,太阳越来越烈,吴所畏在沙滩上的小商场逛了一会儿,再坐回沙滩上时,已经是汗流浃背。
池骋早就把沙滩背心脱了,结实的肌肉在阳光的滋润和汗水的点缀下,泛着性感的光泽,他平躺在沙滩上,八块腹肌雕刻出阳刚的轮廓。
吴所畏瞧着嫉妒,就扬起一把沙子,灌进池骋的肚脐眼儿里。
池骋使劲在吴所畏作恶的手上咬了一口,吴所畏呲牙怒吼。
正巧一个身材火辣的比基尼美女从这边走过,妩媚的眼神在池骋赤裸的上半身流连片刻,又给了吴所畏一个飞吻。
吴所畏的眼神一直跟着她走到旁边不远的地方坐下。
然后手伸到背心两侧,作势要脱下来。
池骋眼疾手快地按住他,问:“你要干嘛?”
“我热了,我也想把背心脱了。”吴所畏说。
池骋果断拒绝,“你不能脱。”
“为什么你能脱我就不能拖?”吴所畏反驳。
池骋没有丝毫解释,“就是不能脱。”
“嘿,今儿我还就脱了!”
吴大爷使劲和池骋掰哧,说什么都要脱。
这么多天,池骋第一次和他黑脸。
“瘦得跟面条一样,脱了不嫌丢人么?”
吴所畏也恼了,“你看那边那个,比我还瘦呢,人家不是也光膀子?还有那个,一身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