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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董事总经理。
在Gordan手下,是美籍韩裔的Ji…AnnLee,也是M&A内部级别最高的女性之一。
另外就是AdresRubio了。他是与我合作最多的经理之一,会说一口漂亮的西班牙语,还特别酷爱体育运动。他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支棒球队,只可惜,这就像拥有一艘航天飞机一般不着边际。所以,他的打算是在投行“混”几年,等赚够了钱,就时刻准备去应聘棒球俱乐部的职业经理。每次来到我的座位旁谈工作,他都会把双腿翘到旁边的圆桌上,手里拿一个棕色的橄榄球,在半空中抛来抛去。虽然看上去的确有些混日子的吊儿郎当,然而,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他的思维之敏捷、态度之认真,却无人能及。
这样的小组、这样的项目,无异于最完美的结合。能参与其中工作,更是一种无上的认可和荣耀。
但现实是,已经连续一周了,几乎每天我都是迎着初升的太阳、在交易员们纷纷踏入办公室准备上班的时候,才拖着疲 惫不堪的脚步离开公司。每天的工作时间已经达到十七八个小时,再接一个项目,我怎么能吃得消呢?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变成神话故事里不吃不喝不睡的神仙姐姐!
Sanjay看出了我的动摇,接着说:“如果你实在不想做,我就把它交给Dave了,但是,Gordan和Ji…Ann的第一选择是你!”
我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了:“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明天下午Gordan要见客户,有一些简单的财务分析要做。”
“完了!”我长叹一口气,失望至极,“Yellowjacket(黄夹克,我正在参与的另一项目的代号)明天开董事会,单是准备他们的演示材料,今晚就通宵了,Amoco我肯定没时间做了!”
回到座位上,想到世界上最大的并购交易就这样和自己擦肩而过,我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像极了一个稳操胜券的运动员,偏偏在奥运会前夕受了重伤,最终,不得不无奈地与金牌失之交臂。
我正对着电脑郁闷、遗憾,电话铃突然响了,是Sanjay:“子墨,我和Amoco小组谈过了。明天开会的工作Rubio先替你做,之后你再接手。Rubio说,只要能让你在这个组里,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感激,意外,欣喜……那一刹那,我恨不得奔上楼去,送给Andres一个热烈的拥抱。
投资银行等级森严,很少有经理会愿意屈尊来帮分析员做事,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人们趋之若骛的项目上。我想,正是因为Andres给我的特殊待遇和组里成员对我的情有独钟,我才得以成为Amoco小组里光荣的一员。
疯狂的Bullpen生活
如果把投资银行比作一座金字塔,处于最底层的就是生活在Bullpen里的分析员,只有董事总经理才是稳坐塔顶的王者。董事总经理最主要的工作是从客户手里拿到项目。华尔街题材的电影所展现的生活,多是他们的写照。
记得1996年初冬,我第一次参加庆功晚宴,是在纽约最著名的餐馆之一21Club。席间,M&A和CorporateFinance化工组的两位董事总经理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和Arco以及Olin的CEO、CFO们高谈阔论,一会儿是私人游艇,一会儿是私人飞机,一会儿又是上东区能够俯视中央公园的八个卧室的复式公寓……这让刚刚迈出大学校门的我听得云山雾罩,仿佛是在听火星人讲火星上的故事。
后来,我渐渐明白,游艇、飞机和公寓都不算什么。有着董事总经理头衔的明星交易员,由现金、股票和期权构成的年收入常常达到几千万美金。在加勒比海上拥有一座可以休闲度假的私人岛屿,才是在他们看来再正常不过的生活方式。
金字塔的下面一级是董事。明星级别的董事两年就可以升任董事总经理,但如果熬了四五年还是徘徊不前,就预示着要被扫地出门了。
再下面一级是副总裁,职责是项目的执行。他们迈上董事这个台阶,同样需要至少两年。副总裁们大多30岁左右,收入不菲,却似乎永远没有时间、也没有闲心去消费。他们常常计划南非或者埃及之类的浪漫假期,临行前的一两天,却被告知某个项目要求他们必须留下。然后,他们只能忍受着未婚妻的大吵大闹,别无选择地取消行程。当然,所有因此而产生的费用都会由公司一分不少地承担。
经理一职多由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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