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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炸开,完全融入到他的身体之内,又如此循环了不知道多少个周天,终于脱将出来,只见侯冈颉的庆云世界猛然大张,从中跳出一个道人,那道人头上高耸发髻,身上穿着太极八卦仙衣,手中拿着拂尘,却是和镇元子有八分相似之处。
侯冈颉哼了一声,双手往下放一按,那头顶的庆云世界中,陡然显出了黑白气旋,将那道人卷了进去。
过得片刻,侯冈颉终于平静下来,却是一身的冷汗,抬起头,看着女娲娘娘似笑非笑的面孔,不禁有气。
女娲娘娘若有所思的说:“你既斩天皇恶尸而出,为何却不斩地皇善尸?”
侯冈颉默然不语,他体内的地书仅仅是残本,若以此斩出尸身,将来说不得要与镇元子理论一二,他却是不希望走这条路。
“一切随你,不过天道注定你有三皇之灾,你却脱不开身。如今天皇已出,你却要好自为之。”
女娲娘娘面色平静,双手一推,那石桌上现出下方的洪荒大陆,却正是九州之地。
“娘娘,我心中尚有疑问,却要问上一问。”
侯冈颉双瞳散发出实质性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女娲娘娘,一字一顿说:“在娘娘心中,妖族如何,人族如何?”
女娲神色不变,凛然道:“妖族为子民、人族为儿女。”
………【第四十七章 好一个人族为儿女】………
好一个妖族为子民,人族为儿女!
侯冈颉闻听女娲娘娘的禅言,却竟然冷哼了一声,站将起来,直视着女娲娘娘,声色俱厉的道:“你当我不知道吗,刚才那白子当中,正蕴含着压在我身上的三分人族气运,我当初也曾好奇,为何我将赭鞭压在草堂之下,在加上我身上的三分,按理说人族不应该死伤过半,如今却是明白,竟然是视人族为儿女的至人娘娘,用**力将气运打散在此,当真是不愧为人母!”
侯冈颉激动万分,他一路上走过,见过多少惨剧悲祸,饿殍万里。若非至人大盗,又怎能令人族死伤如此之重,怕是短时间内,难以有逆反之力了。
女娲娘娘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淡淡的看着侯冈颉,漠然道:“身在局中,又怎么能翻身?”
说罢,左手遥遥一招手,却是从那雄伟的前殿之中,遥遥飞出一张丈八方圆的图画,侯冈颉看到那画轴画卷,冷哼一声,却是他曾经在接引道人的掌中佛国中见过的山河社稷图。
那女娲娘娘将图平铺在石桌上,做了个法术,双手一指那图,只见那原本绘画着女子敲钟图的山河社稷图,却陡然化成三百六十五道纵横线,侯冈颉瞳孔一紧,却是与自己当初大战后土时所用的手段相仿,当时自己是用煞气压住了阵脚,赌的是双方法宝的煞气,如今看这阵势,莫不是女娲用气运做阵脚,她在与谁对弈?谁有资格让女娲以人妖二族为根基于之对弈?
侯冈颉惊疑不定,退后了两步,下意识的捏紧手心,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却看见那图中,又隐约浮现出黑白棋子,看那阵势,黑子有气吞山河,横扫**的气概,那白子已经岌岌可危,而且不成勾连,无法相依相托,势单力孤,却面对着磅礴的黑子,无可奈何。
女娲娘娘面色如水,神色凝然的捏起一枚黑子,往那棋盘上一丢,却看见那棋盘猛然发出万道豪光,遥遥抵住女娲娘娘的黑子,以她至人之力,居然动不得这棋局分毫。
半晌,女娲娘娘收手,回转头来,看着侯冈颉,道:“你可明白?”
侯冈颉很干脆的摇摇头,表示不知。
女娲暗叹了一声,才开口解释说:“想必这种手段,你也是略知一二,当初你用那煞气布棋局,却是惹得好多人注意呢。不过此棋局,乃是以人族的气运,和妖族的气运为赌注而定,故此,此局有个名讳,唤作‘争天局’,此局只争天数,不争其他。”
侯冈颉点点头说:“那岂不是说,娘娘在与天数下此棋局。”
女娲娘娘点头说:“也对,也不对,天数说有,可即便是以老师圣人之力,都无法参透天机;说它没有,可四方千万里之内,我们掐指一算,却是十分能对了九分。此棋局此意并不在此,只要有此局存在,人族的气运,就永远不会衰落。”
侯冈颉遥遥望了望那棋局,默默的将其中的形势记在心里,却是更为担忧。
半晌,他突然恍然大悟,指着棋盘,对女娲说:“娘娘,你可能动白子?”
女娲娘娘怔了怔,却不犹豫,点头说:“自然能动,人族为我所造,所有的气运都是与我相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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