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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神农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涌起一阵疲惫和苦涩。
难道自己做错了吗?仓颉,我该相信你吗?
没有人能够回答,作为人帝,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每一步动作,都会引起轩然大波,而这次,他总觉得,人族死伤惨重,都是因为他的错。
之前他看出仓颉有大气运,而那仓颉草堂,更是圣地,所以就用密法将自己的赭鞭封在仓颉草堂,这意味着他将人族的气运也压在了草堂上,却不料这一下就惹了大祸,人族顿时气运流逝一般,死伤无数。他几次都想将赭鞭取回,尤其是这次侯冈部落被血洗之后,连他都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开始质疑起来。
他仓颉,凭什么能比自己还强,能镇住人族的气运?
终于,他不再犹豫,叫人唤来了精卫,却看见精卫一身衣服破破烂烂,好似刚刚和人拼斗过一样,心中一动,喝道:“精卫,你又和谁动手了。”
精卫看神农不怒而威,表情严肃,吓得吐了吐舌头,忙撒娇说:“就是和那些在赭山附近的妖兽嘛,他们总是欺负孩儿。”
神农闻言脸色稍缓,慈爱的抚着精卫的长发说:“这些天动荡不安,你最好小心一些,不要惹事了,我叫你来,却是要你去办事,你且去仓颉草堂,将我放在草堂的赭鞭,取出来。”
精卫吃了一惊,“父亲什么时候将赭鞭放到草堂了,不过如今却是难办了。”
神农奇道:“这是为何。”
精卫撇了撇嘴,“还不是上次回来的时候,我带了一根树枝,插到草堂的门前,不料那树枝居然见风就长,一瞬间就长成了一片参天大树,将草堂牢牢围在里面,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破开。”
神农的眼中冒出精光,“自己不能取出赭鞭,岂不是意味着人族要有灭族的风险,那赭鞭乃是娘娘所赐的镇压气运的法宝,这却难办了。”
“上次你离开的地方,可曾还记得吗?”
神农仔细的盘问起来,这次比之前的关心可是细心了很多,待精卫说了一遍,神农仔细的记在心里,点点头,“这样的话,你先去吧,记着不要惹事,我却要去找娘娘问问吉凶。”
精卫面色犹豫了一下,一脸莫名的微笑,摇着神农的手臂说:“父亲就让女人陪你去嘛。”
神农沉吟了片刻,点点头,精卫兴奋的叫了一声,欢天喜地的换衣服去了。
原来,刚刚精卫在外面却是闯下了祸事,所以才找到神农来躲灾。平常她也总闯祸,所以神农就没怎么问,却不知道这次精卫却是闯大祸了。
原来,今日一早,精卫又出去玩耍,自从她听了四十九天大道之后,心中略有所悟,长出了一双翅膀,有了翅膀之后,她就更活跃了,以前到不了的地方,也能去耍一耍。
而这神农住的赭山附近,有一座连绵不断的山脉,唤作火云山脉,整个山脉将赭山西方挡住,这山脉绵延万里之遥,即便是神农走来,也需要几天几夜,以往的精卫根本就没有本事进去,这次长了翅膀之后,她偷偷的飞进了火云山脉当中。
早上的光线充足,精卫张开双翅,又偷偷掩人耳目之后,从一座稍微矮小一点的山峦飞了进去。这火云山脉赤色千里,却并非百草不生,而是所有的植物,都是火色的。放眼望去,火红色的草原成片成海,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奇花异树,都泛着淡淡的红光。这种红不是血红,而是一种明丽的嫣红。精卫最喜欢红色,立即两眼放光,兴奋的飞了不知道多远,才发现自己居然飞到了山川的腹地当中,放眼一望,东西南北都成了火红一片。
她正准备离开之际,却发现那山脚,居然有一间茅屋,好奇之下,飞下去看了看,正巧这屋子的主人不在家,只见那茅草屋前方流淌着艳红色的小河,里面裸露出青红色的被河水冲刷的如同镜子一样的石头。那一旁立着一个丹炉,上面还燃烧着火焰,一旁有一个童子,正在打鼾。
精卫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转了一圈,茅草屋四周似乎存在某种阵法禁制,她虽然喜欢玩闹,却也知道这是动不得的,无聊间,就想捉弄捉弄这个童子,却无意中发现童子手中,捏着一把火叶芭蕉扇,这扇子太漂亮了,扇子柄上缠绕着六条金丝绦线,扇面上火红与金焰驳杂交融在一起,形成了奇异的纹络,扇子的顶端突出十二方小羽毛,随风微微摆动,却是紫红色。
精卫按耐不住,从怀里掏出一包催眠散,她父亲可是神农,身上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草药多了去了,这催眠散,不过是采集一种特殊的陈树的树叶磨练出来的,做起来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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