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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手向我请安:“二小姐好。”
“怎么回事?为何在府门口吵嚷?他怎么了?”我询问,看小乞丐一身污糟糟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头发,乌黑的双手上沾满了尘土,可是脸却清秀,一双眼尤其有神,必定是个聪明孩子。
“回二小姐的话,这个小贼偷了我的钱袋,我不打他,怕是他不肯交出来。”家丁回复道。
我看向小乞丐,他跪坐在地上,不动也不出声,我以目光审视他,他的衣服都被拉扯松了,他见我看他,抬起头来,和我对视,很是倔强,看了几秒,终于低下头去,不再看我。我心中有数,对家丁说道:“他没有偷你东西。”
小乞丐身子一震,家丁却一脸不服,分辩道:“这门口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儿,听护卫说他在这里大半天了,不是他,还有谁?二小姐不要好心被他给骗了。”
小乞丐争辩:“我没有!我只是想着都督府后院,有丢出来的剩饭菜,必然是丰盛又剩余,那样我就不用挨饿了!”我心想,口齿伶俐,并且是个聪明孩子,知道都督府即便是奴仆,吃的也不差并且总有剩余,这样就不用吃些普通人家扔的馊饭菜。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帮他解围。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看了看家丁,只见他面色红润,我走近一步,竟闻见了一股酒味儿,再打量他腰间,白色的腰带束在那里,进府的腰牌还在,象牙白的上好木刻还是白润润的用明黄的绳子系在那里。我脸色一冷,旋即问道:“你确定你回府是走到每口附近,钱袋还在?”
“我非常肯定,我进后院巷子前,才刚刚检查过!”家丁很肯定的说。
“那你在检查过之后,只遇到过这小乞儿一人?”我不停顿地问。
“是!只有他一个人”家丁很快的答道。
我冷冷地哼笑了下,家丁和护卫都楞了下,我说道:“这个孩子目光清明,竟可以同我对视。再者想必你已搜过他的身了,并没找到你的钱袋。也别跟我说他有同伙接应,你刚刚跟我确认过,你进巷子后没见到除他以外的其他人。护卫可以证明他大半天都没离开,那么钱袋既然不在他身上,就不是他偷的。”
护卫在一旁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点头。家丁却不依:“不是的,我记错了,小姐,还有其他几个脏兮兮的臭乞丐进来过,又走了,可能是他们偷的,一定是这个小乞丐的同伙。”
我蓦地抬头,瞪住他,只一瞬,家丁就把视线调开,眼神飘来飘去的并不敢看我,忽然明白光来,抬起头了,想同我对视,谁知我却把眼神掉转开来。我吩咐其中两个护卫:“先押住他。”我指了指家丁,两护卫一愣,但是还是从命,家丁稍稍一挣扎,就对我道:“小姐为何抓我,是不是指错了人,我要到管家面前去评理。”
我冷笑:“哦?管家是你什么人?
“是我舅父!”家丁答道,大概欺我年纪小,又长年卧床,在府里没什么声音势力。他哪知,我和爹爹感情要好,连管家也对我恭恭敬敬。
我好笑地看着他,不讲理的说:“笑话!我是小姐,他是管家,你说到最后,谁听谁的?我爹又听谁的?”
而后正色道:“原来不但监守自盗,还有串谋。叫管家来。”我对另外一个护卫道,见他略有犹豫,于是我眼光一扫,他马上提步而去,不到一刻,管家武通就到了后门来,向我请了安。
“通叔,您在府里二十几年了,功劳大,资历深,今天要请你断断这个案子。”我对武通点点头道。
“二小姐尽管吩咐。”通书回话道。
“这个自称你外甥的家仆,带了府里的钱袋奉命外出采办,却自称被乞儿偷了,言之凿凿。可是你看他腰间,棉质的白色佩带整洁,浅色细木腰牌以及细绳都干净无瑕。刚才他却说进府巷口时才查过钱袋还在,定是被小乞丐所偷,我想问天下那个乞丐这么干净整洁了,偷人钱袋,竟然不留痕迹?你再闻闻这一身酒气,我不知道外出采办还带着饮酒作乐的。”我指一指那个家丁。
家丁现在明白了我所说的意思,开始慌了,缩了缩刚才一直得意的挺着的胸口,我注意到了,吩咐传武通来的护卫,“搜搜他的怀里,不出我所料,大概可以找到钱袋,可能有钱,可能剩不了多少——都买酒吃喝了吧,如果本来数目多的话,可能还剩下,可以存着。”
护卫领了命,果然顷刻之间,搜出来了一个蓝色的丝绸钱袋,上面纹绣了一个“武”字。家丁吓得跪倒地上,一直告饶。
我指着他问武通:“通叔,盗用都督府公用的钱两,是什么罪名?还是你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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