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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送也是送给他吧,好歹应该绣个“翠”字或“暖”字吧?这么想着不由得奇怪,便将那手帕塞进了袖中。
又看见她手指红肿,针眼儿密密麻麻的,心里竟有股子生气的意味。绣个字而已,手不想要了是不是?不会绣就别逞能,瞧瞧这手都扎成什么样了?一根筋!笨!想着来气,便随声喝道:“刹影,去拿消肿的药膏来!”这不叫还好,一叫把凤离枝的叫花鸡美梦给打碎了。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扰本姑娘吃鸡?!”凤离枝眼都没睁开,只是一边骂着一边自顾自地往被窝里钻,想继续那个美梦。
钻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儿,自己的手好像被人紧紧握住了。
蓦地睁开眼转过身一看,翠暖那只大手正握着她的手,死死盯着自己,眼中满是怒火。
凤离枝赶紧从头到脚把自己反省了一遍,今天没犯什么错呀,老老实实地学刺绣……又忽而想起了什么,赶忙解释道:“主上,我承认错误,我不该把辣椒粉掺进李妈的胭脂里,害得她现在脸还辣乎乎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孩子般低下头,准备承受翠暖的怒吼。
“不是这个。”
“那那那,那就是,昨天我不该把李妈的茶水里掺上,掺上……”
“什么?”翠暖气仍未消,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低头的女孩。此时刹影已将药送来,恭敬退去。
“不该掺上马尿和狗的哈喇子……”凤离枝头更低了。
翠暖憋着一股笑意,又压下去,仍是握着她的手,“还有么?”
以这丫头害死人不偿命的手段,那李妈能活到今天真是奇迹。她脑子里都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活学不会,倒是这种损人的妙方要多少有多少,以后他还真得防着点,万一哪天这丫头片子再想个法子把自己治死了,那他这玉雪门门主岂不死得很没面子?
“还有,还有,我不该把狼狗拴在刹影门口害得他踩了那只疯狗被追得爬到树上……”
说起这个,刹影最怕的就是疯狗,小时候被狗咬过。即使是他得意的手下,也有不能告诉别人的缺点,这辈子,刹影只怕两样东西,一是他翠暖,二就是疯狗。翠暖苦笑,在刹影心里,他是与疯狗在同类中的……
不过这丫头真是……
“还有呢?”
凤离枝寒毛直竖,心想这家伙不会连自己偷偷在他睡觉的时候喂死了他最中意的那只小鹦鹉都知道了吧???
“没、没了……”
“真没了?”
“没了,你,你松手,疼——”凤离枝终于忍不住了,翠暖握她手的力道完全是有增无减,疼得她低着头呲牙咧嘴。
“哦、哦。”翠暖回过神来般赶忙松开手。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握着她的手不放了?怎么轻易就动怒了?还是因为几个手指头,若是换做别人,死了都不关他的事。怎么偏偏对这个丫头片子这么上心?还吃饱了撑的来这里看她睡了没有。
“药膏,自己涂,学不会就不要逞强,笨!”说着将药膏递给凤离枝。凤离枝接过,想起了什么,忙翻身找了起来。
“咦?我那手帕呢?”凤离枝记得清楚拿手帕自己是握在手里的,可醒来时便不见了。
“要送人么?”翠暖笑着问。
“嗯!送给年雪。”
“年、年雪?”翠暖那股子得意劲彻底没了,整个人僵化僵化再僵化。
“奇怪……”
“谁?他现在在哪里?”不知为什么,翠暖听见凤离枝说起别人时心里无名怒火噌的窜起,恨不能去立刻找到那个叫年雪的把他暴打一顿。
“死了吧……”凤离枝忽然说。“想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是活不了的。”
死了?自己还没暴打他一顿啊,就这么死了?翠暖又在心里狠抽自己一巴掌,该死该死!怎么又让这丫头的话给玩弄了?意志意志!要冷漠冷漠!可是翠暖现在觉得,要是在别人面前还可以,在她面前想冷漠起来真的比登天还难。
于是翠暖相当无语地离开了凤离枝的小院。
作者有话要说:
☆、游船
“秋迟,秋迟,你看,昨天我从山上摘的,好不好看?”凤离枝捧着一大束花冲进秋迟的房间。
“好看,离枝别在发间一枝吧,会很漂亮。”秋迟说着从花束中抽出一朵浅紫色的小花欲插进她的发间,却不料远远地看见翠暖走了过来,立刻松了手退一步与凤离枝保持距离。
翠暖行至凤离枝面前,夺过秋迟手中那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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