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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之外也只得认命,但没想到昨日被人一闹,突然出现了转机,带给他们这么大一个惊喜!大家都觉得快要幸福地泪流满面了!
虽然知道那个秦华楼的秦老板不怀好意,但结果却是令人满意的。他们才不管他和付大少之间有何仇怨,也不管到底谁看谁不顺眼,他们只关心能不能看到秦溱姑娘那些云浮楼里难得一见的头牌!
今日可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很多人逮着这个机会,就为了一睹美女芳容,这才有了此时此刻的空前盛况!
群众围观着,伸长脖子等着云浮楼姑娘和付大少的大驾。无奈不要说是人了,方圆十里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都这会儿还不来!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秦牧早早的就在擂台下等了,眼看比试的时辰快到了,却还不见付行之的半个人影,不禁在心底揣测。
说曹操曹操就到,秦牧才刚这么想着,便见付行之相携着那个昨日见过的红衣美少年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
“我还以为付大少贵人事忙,将昨日说过的话给忘了呢!”秦牧似乎真的看付行之十分不顺眼,每次见到他都喜欢用一些阴阳怪气的言语来挤兑他。只是想说他迟到罢了,还七个胡同八个弯儿的拐来拐去,甚是累人。
付行之本不想理会他,但他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人。他抬头看了看天际,依然笑得一派悠然。他看着秦牧,意味深长道:“现在时辰正好,听说外头传言本少爷十分守时,消息这般灵通的秦老板难道没有听说过么?”付行之特意在“这般灵通”上加重了语气。
秦牧脸色立即晴转多云,咬牙切齿地回道:“我还真没听说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安鲤忽然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却刚好让秦牧听了个正着。安鲤说这话时,在秦牧的眼中那是面无表情,眼神清冷,秦牧的脸色顿时急转直下,多云变阴。
“你!!”
安鲤可不管他会怎么想,他抬眸,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家恩公,问道:“恩公,这个词我有没有用错?”
付行之隐忍着笑,闻言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毫不吝啬地表扬道:“嗯,很对。”安鲤立即朝他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晃花了周围人的眼。
安鲤知道,恩公虽然不说,但是每当他听到自己的用词时,总是会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有时候是无语,有时候是叹气,有时候则是嘴角抽搐。他想了想,或许大概可能是因为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所以恩公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不过其实他觉得那副模样的恩公也挺好的……
“恩公,这个人为何要一直找你的麻烦?”安鲤忽然又凑到付行之的耳旁,小小声地问道。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副小心翼翼怕被人听到的模样,甚至机灵可爱。
付行之好笑地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闪过疑惑。平素他总是会有啥说啥,从不避嫌,惹得人好气又好笑。就比如刚才,可他怎的突然又谨慎起来了?
“嗯,因为他与我是竞争对手。“付行之眼眸一闪,忽然也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解释道。稍稍离开一些距离,付行之就看到安鲤那小巧晶莹的耳朵敏感地抖了抖,瞬间弥漫上一抹绯红,唇角微微勾起。
“那为何恩公就不找他麻烦?”安鲤缩了缩脖子,又凑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他……气量太小?”付行之又凑近了几分,那绯红的耳朵似乎更红了!
安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最后下了结论:“嗯,极有可能。”
付行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鲤一楞,疑惑地看过来,却见付行之伸手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安鲤捧住他的手,皱着眉道:“恩公,头发要乱了。”
“还行。”付行之睨了一眼,道。
“这样就不能出门见人了。”
闻言,付行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道:“这样正好。”
安鲤的脑袋冒出疑问。恩公说的是哪里好?
其他人见他们两人举止亲密,又亲昵地说着耳语,都议论纷纷,暗自猜测他们的关系。虽然他们说得小声,秦牧却恰好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
他恨恨地盯了一眼安鲤,脸上挂上假笑,对付行之道:“付大少,比赛就要开始了,怎的不见你楼里的姑娘?莫不是打算弃权?”
“秦溱姑娘和紫堇姑娘她们可不会做不战而败这样的窝囊事!”柳文熙忍不住出来帮说了一句。他可是对秦溱她们钦慕得很,见她们被人说坏话,自然要帮衬着。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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