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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松知,需要本座提醒你这是本座的地盘,即使你是盟主也容不得你放肆么?”又放松了身体,周身的压力骤然一减,“顺便提醒你,你手上抱的是我的人,他肚子里还有我的儿子。”
视线移向尤清洄隆起的腹部,顾松知嘲讽道:“你还知道肚子里这个是你儿子?他若是知道有你这种爹,也不知会不会羞愧的不肯出来。”
殷傲遗也不恼怒,反而勾唇,“听听你这种嫉妒的口气,我听说盟主很久之前成亲了,怎么,你老婆没帮你生孩子么?”
顾松知脸色顿时阴沉下去,看起来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只听得殷傲遗不紧不慢道:“哦,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听说盟主和妻子结亲多年也没有子嗣,只好去认了一个。”
眼见着顾松知连眸色也冷凝了起来,殷傲遗不忘火上浇油,“哦,对了,我还忘记了,这可是连前前前武林盟主也是就你老爹都被蒙在鼓里的事,竟就这样被我说出来了,实在是多有得罪。不过也没事,反正顾老爹不在。”
原在一边坐山观虎斗的尤清洄已经完全呆立当场,先是为殷傲遗爆出的消息——顾松知儿子不是他亲生的,是领的!后被殷傲遗那副嚣张欠扁不可一世偏生又看起来淡定从容的模样震慑住了,尤清洄这才醒悟,原来他不是惜字如金却其实没伤害的冰山,分明就是杀人于无形的暴雨梨花针。
尤清洄还未回过味来,‘暴雨梨花针’又道:“盟主也许该感谢我爆的料,瞧你旧情人心疼的样子,指不定你们马上就能重修旧好,一起……”
“你住嘴!”尤清洄终是听不下去,只是一出口却太粗暴。
殷傲遗眸光一寒,“尤清洄,你再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一句试试。”
尤清洄咬了咬唇,垂着眼帘低声道:“请你……别说了。”
殷傲遗竟是站起来走了过来,用两根手指钳起尤清洄下颚,嘴角弯起个漫不经心的弧度,“那你想我说什么,说我是怎么把你按在床上,说我是怎么撕碎你的衣服,说我是怎么分…开你的腿,还是说你是怎么求我上你,说你是怎么哭着求我狠狠干你,说你下面那嘴是怎么把我的东西含住,说你一个男人怎么就他妈的怀孕了,说……”魔音骤停,殷傲遗的脸被突如其来的一拳重重的打偏到一边,身体也无法克制的往后退了几步。
顾松知优雅的收回手,一个利落的起身,淡淡道:“宫主还是切莫胡说的好。”
殷傲遗有些狼狈的稳住身形,唇角微扬,目光森然,猛地出手,一拳回敬过去,“我只说事实。”
顾松知早有准备,抬手隔挡,却不料这只是个虚招,殷傲遗另一拳已是狠狠砸中顾松知腹部。
顾松知吃痛,一个横扫腿,“事实在你嘴里就像狗…屎。”
殷傲遗侧手挡住,这一脚只蹭到了他一小片衣角,“盟主也算是名门望族,出口却像乡野匹夫,粗俗之极。”
顾松知冷哼,“比不得你禽兽。”
殷傲遗勾唇,“你这衣冠禽兽也没能好到哪去。”
顾松知:“且莫太自谦,‘公主’。”
殷傲遗:“彼此彼此,‘萌主’。”
话方落,两人又很快缠斗到一处。
于是,一个宫主,一个盟主,却像两个没出世的毛头小子,你一拳我一腿,毫无技巧的打了起来。
所到处,桌椅轰然倒地,茶具花瓶碎了一地。
尤清洄看得瞠目结舌。
动手间,两人仍忘不了唇枪舌箭。
顾松知:“哼,我跟清洄认识时,你那傲因宫只怕还是一片荒地,你还不知在哪喝西北风。”
殷傲遗:“你少自以为是,我跟清洄认识时……”殷傲遗倏忽停了动作,顾松知却已来不及收手,一拳砸进他肩窝。
殷傲遗一声闷哼,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冷冷的扫了眼尤清洄没再说什么,转身便走。
他们相识之时,便注定了相恨一世。
…………
米儿初到时还很拘谨,处得时间久了便活泼了许多,那两个煞神走后,尤清洄才从她口中得知事情始末。
事情发生在尤清洄走后不久。
话说那两人在树下光明正大的野…合,正意乱情迷,楚云忽觉腰间贴上个微凉粗糙的柔软之物,但这时他正爽,便就没在意。
那物缓缓滑过楚云的细腰,细长黑色的身体在他白皙肤色的映衬下显得异常丑陋。小蛇贴着楚云的腰游过被他压在底下的土地,扭过头冷冷的看着战况激…烈完全忽略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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