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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喝高的没有？”

艇长：“报告司令员！——没有，基本上来说是喝得正好。”

王忽然就爆吼一嗓子：“传我的命令，现在是4点整，通知各艇，灯火管制，保持队形，出发！”

艇长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嗓子也高了，喊：“是！”

整个编队都这么一凛，心里话过去打扑克也没见他这么吼啊！黑老王的脸果然比天变得还快，吼得那个杀气腾腾，那个凶相毕露，一下子就把人吼得热血沸腾。

吼过一嗓子王仿佛不经意地指指艇长：“回来。——你的备用包里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手榴弹塞里面了？”

艇长嘿嘿笑：“这是彭向前给的。”

那彭向前已经飞奔到正在离岸的166艇前。

王突然就转回来，对正在跳上166艇的彭向前大声疾呼：“彭向前听着！喝酒误事，你给我小心军法！”

大雨滂沱，老王就起个头：“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一、二！”

一群喝高了的汉子就这么在大雨里这么唱着走了。

老王刚消失在海面上，老卢就气势汹汹冲进岸上指挥所。

作战参谋如同见了亲人，紧忙报告说：“金钢山雷达观查站发现，敌人的两艘驱逐舰正向南屿海域驶来，总部命令我们……”

老卢劈头就问：“老王呢？”

参谋回得干脆： “王副司令先回来一步，集合部队，刚刚走……” 卢说：“走了？他……”

参谋说：“政委，王司令说，让你等着他胜利的消息……让您多保重，留下种子好建军！”

卢挥挥手：“耽误了耽误了！悔不该跑他前头，白白在火车站等了他半个钟头，倒让他占了先，给我呼叫王副司令！……让他严格按战略战术行事！”

四

秋夜海上，淫雨飘飘，多亏喝大了，要不护卫艇上的人马非冻僵了不可。

王三魁就问：“鱼雷艇编队情况怎么样？”

朱参谋长答：“现在是零点整，按照岸上的指示，我们已分秒不差地到达了预定的海域。” 整个所答非所问。 王说：“我问的是鱼雷艇编队到了没有！不是我们！” 朱铁林当时是作为文化比较高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