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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夏笙回应,司徒就飞身去往客房。
(二)
第二日一早,夏笙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屋里就开始有人走动,又是吆喝又是布置收拾,好不热闹。
不过一会儿,夏笙就被人拉了起来,换上了大红色的喜服,束好发,就被拉到了屋外。
“快快快,夏先生,时辰快到了,可别误了吉时。”一个护卫催促道。
哪来这么早的吉时?
不过还没等夏笙细想,他就被众人簇拥到了前厅。前厅早已布置规整,入眼都是一片喜气的大红。
司徒站在门口,笑着拉过他的手进了屋。
两人的喜服大同小异,只是夏笙的喜服还要偏柔和一点,衬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好看。
司徒满意地直点头。
阎允穿了件嫩黄色的长袍,韩牧则一改平时的黑袍,换了件棕色长袍,看得出来是新制的,也算是用了心。两个人坐在了高堂的位子,阎允还很没形象地打着哈欠。
梵芷穿了一条粉色纱裙,充当起媒婆:“快快,误了吉时可不好!”
“什么吉时这么早?”司徒斜睨她。
“干嘛?老大决定的!”梵芷挑眉:你有什么意见么?
不会又是射飞镖决定的吧?司徒看向韩牧,韩牧无视他的刺探。
“好好,你们俩站这边,要拜堂了!”梵芷催促着拉着他们站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送入洞房!”没等他们第一个躬鞠下去,梵芷就一口气喊完了所有流程,推搡着就把他们推进了新房,顺便关门。
门外:
“小芷,你太不够意思了,都不让他们拜拜我。”阎允跳下凳子跑过来。
“嘘,仔细听,我的药应该快有效了!”
“你下了什么药?”阎允双眼放光。
“少来,你会猜不到?”梵芷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
“……”阎允也趴了上去。
门内:
耳力极佳的司徒自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夏笙一眼,司徒瞥到放在桌上的合卺酒,伸手拿过一杯递给一直低头不语的夏笙,自己也拿了一杯:“夏笙,喝完这杯酒,我们就要一起过一辈子了。”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嗯。”夏笙低声应道:“我很开心。”说着,他抬头,认真地看着司徒,笑道:“司徒,你是好人。”
“……”司徒有些急迫地拉过夏笙端着酒杯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喝完交杯酒。
“咳……这酒好辣。”夏笙的脸涨得通红。
司徒的脸也开始泛红,从下腹传遍整个身体的炽热感让他在心里低咒梵芷无数遍。
“司徒……”夏笙的脸也开始红得不正常:“……你觉不觉得……嗯……很热……”
“……”司徒不知怎么解释,眼前的人儿生嫩却诱人,司徒也管不上隔墙有多少双耳了,直接把人拉到床上,想解衣服却发现夏笙的喜服暗扣特别多,咬牙切齿地解了几颗,司徒不耐烦地直接扯开——妈的!竟然还给他穿了里衣!
就在这时,司徒发现夏笙似乎安静的有些诡异。
“笙笙?”司徒抬头,发现夏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后方。司徒恶狠狠地转头,却什么也没有。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司徒只觉自己的前襟被狠狠地一把揪住。
“!”司徒看向揪着自己衣襟的手。
“司徒浩!衣服是用来撕的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流落街头没衣服穿?!啊?!”原本温和的夏笙此时涨红了脸,却一脸凶恶地对他大吼一声,然后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司徒的肚子上,死瞪。
早在刚才就散下的长发披散下来,勾勒着清秀得此时有些柔媚的脸庞,看的司徒差点把持不住。
“……笙,笙笙……”司徒咽了咽口水,心里又问候了一次梵芷的列祖列宗——你究竟给下了什么药啊?!
“笙你个头!一个大男人就要好好说话!叫什么笙笙,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
=口=笙笙你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彪悍……
“怎么?哑巴啦?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我……”前一秒夏笙还中气十足地吼着话,下一秒就软了下去,直接跌在了司徒身上。
“笙……呃,夏笙?”司徒小心翼翼地喊了几声,发现怀里的人双目紧闭,显然已经睡死。
“……”不要啊,他的新婚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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