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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枫说:“不是要吃地道的米线么,赶快吧。”
他都没问人姑娘的意愿呢,就拉着她走入了店内,一副仗势欺人的富二代样子!
看了他们两眼,我也不想再多加逗留,径自走出店门,还没走几步,楼瑜瑜突然从店内急速冲出来说:“我知道你是蓝玥,玥姐姐,对吧?”
“啊?”我暗忖,俺介么有名么?国外的孩子都知道俺啊。
“我跟你说,那个,我们家的一条狗啊……”
“瑜瑜——”她还没说完,楚逸枫就在后面大声呵止她。
他疾步走到她身边,厉色道:“吃饱了撑着了吧!”
“哎,你管我呢?” 她不以为然。
楚逸枫是欺压惯了的人,根本不容她继续遛弯,施施然拖着美少女进了店内。
瑜瑜在途中扭头看了我几眼,咋介么哀怨呢,是在向我求救么?可是俺内心是怕她男人的,不敢多加造次哇。
“他谁啊?”铭言见他们进去就问。
“楚逸枫。”我顺口而答。脑袋里还残留这茬离奇的事件,他女人跑我这里要说毛呀。
“咦,楚逸枫?这个名字和这长相看着怎么那么熟悉啊?”铭言在兀自思索,完全忘记了他刚才做过什么色胆包天的事情。
“严格的说来,你应该叫他一声学长。他可整整比你大了六届。”我有气无力,往事不堪回首啊。
“大六届的学长?”
“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学校历届的优秀毕业生之一,临床专业毕业后,考入了法国斯特拉斯堡第一大学,二十七岁就拿到了医学博士,是心外科的顶级专家,率先带头攻破了很多这方面的高难度手术,在许多世界级刊物发表学术论文,据传言他爸爸就是我们市里附一医院的院长,我们医学系的终身名誉院长楚任远?”
我颤抖的后退了一步,诡异的看着他:“你、你怎么这么了解他,我都不知道那么多?”
“去年五四青年节的时候,校团委和党委说要为我们当代学生树立榜样,所以在学校宣传窗里大肆的介绍过历届优秀毕业生,他可是占了很大板块啊,我们班的女生还一度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天天巴望着学校的百年校庆可以把他给请过来,一睹芳容。”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啊?他有这么牛么?”我白眼,心里将他唾弃一番,至于那么崇拜他么?还神魂颠倒?有什么了不起的……
路铭言耸耸肩说:“不知道,反正学校是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说罢,他忽而把脸凑近我说:“老师,你和他很熟么?貌似你认识他唉,他也认识你唉?”
我想遁,但没洞。
于是,不屑的答道:“认识,但不熟,一个比手术刀还冷还硬的人,有什麽好认识的。”
其实,俺心中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想站出来很文艺倾述,我认识,而且在娘胎里开始就认识了。我们很熟,熟到了见证过彼此所有的成长,包括稚嫩的,包括美好的。
他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开始和我抢蛋糕、抢蜡笔、抢玩具,他打小领结的时候就和我一起上幼儿园、一起写作业,他长到180的时候就和我一起恶搞医院的护士姐姐……
还有那个晚上,我们一起站在银杏树下,他说:“蓝玥,以后不许再想着西岭了,不许再想了,知道么?”
他那么认真的说,我那么短路的回答:“可是万一想了怎么办呢?”
然后,他恨铁不成钢:“你想了,我就吻你。”
那是我第一次碰触到了男生唇瓣,柔软而清冽,温暖而美好,初吻的感觉。在那个挂满星星的夜空下,银杏随着清风飘飞,袅袅婷婷,我们幸福拥抱的在一起。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呢?经过四年的时间彼此如针尖对麦芒,像两个掐架未果的人,一见面就是“恨生不能与君同欢,但愿时刻与君同死”的写照。
我无力的在路边蹲下来,把头埋在膝盖里,疲倦的小身板,低落的小情绪。
“喂,老师,你干嘛呀这是?老师啊,您二十六岁了,在大街上哭,这里有好多学生的?您不会好为刚才我抱你的事情难受吧?老师,您快起来啊。”
耳边不断响起铭言慌慌张张不成句子的话,这小子以为我哭了。我其实想解释一下,老师和“老子”是同一个系统的,我坚强着呢,还没哭呢。
可我却真害怕抬头那一瞬间,看见别人眼里同情的意味时,会真的哭起来。
铭言想用双手架起我,可我却只无赖的软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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