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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做了什么?”念清歌不禁疑惑,那些大臣们的脑袋一直是顽固的,认准了什么一般很难改变,她的脑袋瓜儿一直乱想着,她凝着离漾狡黠的眸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急吼吼的捉住他的大掌:“皇上不会是要效仿水若离的法子吧,那可不行,皇上,你可不能拿江山社稷开玩笑,你也不能拿人的性命开玩笑。”
念清歌焦灼的模样甚是可爱,离漾的指腹一点点晕开她皱起的眉头:“婉儿,朕怎会这样胡作非为呢。”
“当真?”念清歌半信半疑的问着。
“当真。”离漾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竖起手指在侧额上作发誓状。
她嘟着嘴还是有些不相信,思忖了半晌,忽而勾起了小手指:“跟臣妾打钩钩,臣妾便信了你。”
离漾失笑:“都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瞧,皇上定是心虚了。”念清歌看他如此不配合自己,转过身子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离漾只好妥协,伸出自己的手指主动勾起了她的小拇指:“朕答应便是了。”
话落。
念清歌忽地多云转晴裂开嘴笑了:“这还差不多。”
二人的手指勾在一起,念清歌纯真一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若骗人谁是小狗。”
事情一件一件的解决,离漾在抓那些和水若离勾结在一起的证据,只要浮出水面,他立刻一网打尽。
这*。
离漾宿在了琉璃殿。
然,自从离漾回宫以来整日都宿在念清歌的殿中。
纱幔飘飘。
香汗淋漓的两个人缠绕在绵软的香榻上,感受着彼此的火热,念清歌万种风情的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他。
离漾的似火的情愫全部释放在她的温存里,他趴在她的耳畔低语:“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纱帐香飘浅。吟,禁不住魂飞破碎。
脉脉丝丝春。浓,满满的一室旖。旎。
*
时辰如沙漏一般,转眼间已然过去两个月了。
冬,愈发的寒凉了。
厚厚的雪怎么扫也扫不净,梅花冒着严寒开的愈发的鲜艳夺目,成了宫中的一点*。
念清歌面容素净,披着白色的裘狐大氅呼着寒冷的白气弯着腰,小手抚在常青树的树根上奋力的喘着粗气,崔嬷嬷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娘娘近日是怎么了?怎么吃点东西全吐出去了?”
她咳嗽了两声,眼圈通红,脸色有些憔悴的摆摆手:“本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胃里难受的紧,吃什么都不爽利,不吃还很饿,吃了还想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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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太医把脉
卷在空中的飘雪稀稀落落的洒在念清歌墨黑的发丝上,她梳高的发髻上插着孔雀含珠的流苏步摇,流苏轻轻的摇晃着,念清歌歇息了半晌,干呕的她十分难过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小手抚上了眉眼,只觉得阳光刺目,让她头晕目眩的。
顺着胸口,一股子凉风钻了进来,冻的她急忙拢了拢裘狐大氅。
“娘娘,要不要宣太医前来瞧一瞧?”崔嬷嬷关切地问着。
“不必了。”念清歌蔫蔫地说着,眉眼染着疲倦,眼底布着红血丝,脸蛋儿憔悴极了,唇瓣儿也没有血色:“还要去皇上那里,改明儿再说吧。”
一路上,宫女们丝丝哈哈的从她身边儿绕过。
厚厚的雪地,一排排脚印朝她缓缓走来,刺骨的寒风夹杂着胭脂粉的味道朝她席卷而来。
抬眸。
元昭仪一袭深绿色的裘狐大氅,手腕上套着暖和的护套,小家碧玉的模样在冬日里也算是别有风情。
“嫔妾参见婉妃娘娘,娘娘吉祥。”元昭仪声音温和,眼底融着那喜滋滋的笑意。
“起来吧,”念清歌凝着她喜悦的模样淡淡地说:“妹妹这么高兴这是要去哪儿啊。”
元昭仪起初是个文静,温和的女子,但在宫中熏陶的也开始变的利欲熏心,斤斤计较,跟在皇后身边也有了勾心斗角的迹象。
她拢着大氅起身,念清歌的视线落在了她纤纤玉手的雕花翠玉护甲上,她的位份低,每月的俸禄不是太多,怎的穿的,用的会这般的好。
念清歌疑惑的从她护甲上收回来。
“嫔妾要去皇后那里坐一坐呢。”元昭仪炫耀着说,恍若皇后是她的靠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