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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问,不等他回答,转而一笑,“还是说说那些书吧,看到梁山伯与祝英台时,你是不是还哭了,我看书上还有水痕?”
他也不再劝她,顺着她的话苦笑摇头说:“姑娘倒是看的仔细,这般厉害的人,怪不得把阿楠骗住了。”
“谁又说她什么了!”远远传在尉迟楠的声音,他听到尉迟栋的话忍不住护她。推门而入,他也不问两人说了什么便挡在尉迟栋前面,责怪道:“哥哥又来传这些话,好好的惹人心烦。”
不等尉迟栋解释,秋容宛然一笑,“看看这脾气,谁敢骗他。”
“倒也是,平时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带着火气。都不小的人了,也不改改。”
见秋容没有在意,尉迟楠微有些不解,“我明明听的真切,怎么又成了我的不是。”
“什么真切,说笑的话你也放在心上。”秋容说道。
“说笑?”尉迟楠微一皱眉,“平时也不见你说什么。”
秋容笑着叹气,只不开口。尉迟栋也不说,两人相视而笑,让尉迟楠不得其解。之后再追问,也是被秋容搪塞了过去,他心下烦闷,觉得她有事不爱跟他说反而说给别人听。
开了春,天还冷着,秋容不能出门,也不愿尉迟楠老守着她。他有他的事做,她有这么多人照顾,也不差他一个。见她病好了许多,他也能安心出门办事,有时出去日子久些,要十来天才能回家。秋容困在院中,越发想快些到南方去。现在正是播种的时候,莫要错过了好时节。
尉迟栋又来过几次,仍是想着劝她,也跟她提到婉芝的事。
“她是个好脾气的,也能容人。”他说。
“这话可莫要让公主听见。”她打趣道,一点也不怕他。
尉迟栋无奈,也不生气,每次来总被她取笑,他却不曾放在心上,只是不明白她这般通透又好相处的人怎么就在入府这事上说不通。秋容也无奈,不知自己在任性什么。只是心里接受不了,也不愿到这府里来,她想守着自己那间小小的屋子,那是她的。有没有人陪伴,反而是无所谓的,一想到这个,她便要叹气,自己终归还是自私的,怕是受不起尉迟楠的心意。
这样想着,忍不住就说出了口。
“你也去看看婉芝,她终归是你的夫人。”
“好好的,怎么提她。”尉迟楠面上不悦,他守在秋容身边,想等她睡着了才离开,她却偏偏又说些气人的。“是谁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秋容说,气他动不动怀疑旁人影响了她,她又不是没主见的人,哪会因为别人来劝他。
“现在倒来说这个,你不是说容不下别人吗。”
“虽然是容不下……”她讪讪地说。
“那还提什么。”
“你娶都娶了,我只当不知,我一个人也活得下来,以后回到我的家,也不和旁的人多牵扯。”
“你这又是什么话,什么旁的人,我也是旁的人吗。既然你容不下别人,我自然就不会让别人在,之前说这话时欣然也在,她是见证,你为何还是不信。”
说到欣然,她更显无奈,“这个话也就欣然相信,别人听了也只当是戏言。也就她能那样,我是学不来的。”
“你……”见和她说不通,尉迟楠一恼,也不陪她了,气乎乎地离开。
秋容也知道说多了,只得一个人躺着,想着将来的打算。她也没说就这么跟他分开,他为何生这么大的气。以为气个几天也就过了,偏偏过了快十日,尉迟楠也不来看她。侍婢虽然不曾怠慢,她却觉得没意思起来,天气也好了,她也该回南方了,却碰不到能商量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意外迷路
身体好些后,秋容常到院子里散步,但不出院门,也不跟旁人说话。尉迟楠不来,她闷的无聊,便生出到院外走走的念头,说不定能遇到他,跟他把回南方的事商量了。也不知道他要气到几时,总在这边等也太被动了些,她的本性是极不喜欢这样的。迟疑着出了院门,院中的侍婢也不拦她,她以为是府里掳来的不会让她多走动,现在想来,早没有这回事了。
沿着前面的小路走了一段,也没有人来拉她,旁人见她微有些惊讶,虽不行礼,但都客气地避到一边,秋容就这么走了许久,不觉竟然到了门前。她与守门的人对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便出了门。守门的老人不认识她,只当她是新来的侍女要出门办事。那门是后门,离大街有些距离,秋容也懒的问路,就听着人声一直走,也不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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