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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了家,她开心地招呼好久没见的朱家人,送了她们许多东西,又说了很久的话。结果又把自己累病了,幸好养了五天就好了,尉迟楠不放心她,偏偏生意上事多不能多陪。他回到尉迟家,以前由他照看的生意要继续管着,去年他新开始的生意又不能放开,想着若有一天跟家人再闹僵总得有安身立命的根本。可是秋容的身体也不见好全,也不好总让邻居朱家来照顾。反正他在附近的小院子也得有人照顾,便从家里调了个小厮来,又能看家又能照顾秋容替她做些地里的事。
他有工作要忙,秋容不能留他,心里却一直记着两人的事。开始是她病了他不能留下来,可等她病好了,也不见他提起过夜的事。他倒是不急,她想,又怀疑是有别的原因。也烦自己总这样疑神疑鬼的,但细想想,自己跟他的那些女子比,真的比不过,她在现代就是没人爱的,如果不是她现在改过了脾气,尉迟楠也许也看不上她。
如果他变心了,她也不怕。她觉得自己能这样使性子,是因为知道即使离开了他,她也能好好地过活。哪怕没有工作,她还有月钱;她还有能回去的家,有能够专注的兴趣。这样就行了,她想。
☆、家有恶仆
生意上的事翻了倍,尉迟楠陪着秋容的时间就少了,他留下小厮原本是为了照顾秋容,让她过得轻松些,却不知道给秋容找了麻烦。秋容并不是个难相处的,可碰到这个小厮,时常濒临爆发的边缘。
尉迟楠的这个小厮是家奴的孩子,平常在府上也算勤快,嘴巴又甜又机灵,却也是最势利的。自他听说秋容是不会回尉迟府的,态度一点点变差了。开始秋容叫他帮忙打水,他还肯来,后来就不情愿了,嘴里又像在嘀咕着什么,只不让她听见。乡下地方不大,他没当面说给她听,不代表传不到她耳里。连隔壁朱大嫂也说这个人不是个“实在人”。
“……我本来在京城侯府里呆着,却到这里来,照顾一个被休了不干净的……”朱大嫂学他的话说,同样的话,秋容听过,当时只当没听见,还不到他这么不像话,到处乱说。
秋容也是忍着,家里的事不用他来帮,少跟他接触省的心里添堵。
五月的时候,欣然来看她。本来她早该来了,可是她怀孕了,一直等胎像稳定了才敢出门。事先也没人通知她来,秋容听到她的声音时,马车已经在外面了。
“秋容姐,我来看你了。”
听到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秋容笑着出门相迎,“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呀。”她拉着秋容的手笑道。
秋容盯着她的肚子细瞧,“几个月了,也不在家歇着,我又不跑,等生完了抱着小的再来看我也行。”
“五个月了。我才歇不住,整天呆在家里,都快把我闷死了。”
怎么还死呀死的,秋容心下暗怪,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好说她。正好那小厮从旁边过,也不知是不是来看热闹的。
“家里来客人了,你去帮忙烧壶水来。”秋容说。
有外人在,小厮没有推脱,脸上分明是不情愿。水好的时候,秋容正和欣然聊的高兴,他也不管在外面喊了声“水好了”,等秋容拎了茶壶出来时他已经走了。秋容按下心中的气,泡好了茶进了屋去。
“我这里不比你那儿,你看,现在才给你喝上热茶。”秋容忍不住说,脸上带着笑,也不是真的在抱怨。
“没事,你也别忙,午饭也不用做,等会儿有人送来。”欣然说,也有些在意,“你那下人脾气倒大,定是你心软惯的。我那儿也是一样,一个个的都没大没小的。”
她说,和跟在身后的侍婢对看了一眼。
侍婢笑着欠身回话,“夫人过年赢钱的时候,倒没记着大小,现在却来提,好没意思。”
“你看看。”欣然故意苦笑。
秋容也释然了,说:“是你没大没小在前,怪得了谁。”
“怎么连你也来说我。”她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握着秋容的手,“我以为再相见要去京城了呢,姐姐怎么回来了,上回迷路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出了府随便逛逛,不想记不得路了。怎么连你也知道这事。”她嗔怪道,笑容淡了淡,“京城我也不会呆,他家规矩多。”
“不是容不得人的缘故吗?”欣然调侃道。
“你也敢提这个,论不容人,我还能跟你比。”
“姐姐也来笑我。”欣然一恼,推开她的手,假装生气。
“好了,”欣然拉过她的手,问,“胃口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