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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刻了自己名字的送给他,实在让人想入非非啊……
王氏对这些清楚的很,自然也是为难,便劝道:“这些都是粗陋的玉坠子,给小孩子玩的。世子若是喜欢,过两天命人做些好的送到府上可否?”
王府嬷嬷们也觉得世子这般讨要小女孩身上佩戴的东西不太好,也帮着劝说了两声。
阿常世子闷闷的,就是不肯开口应。
锦奇见状,明明有些不舍,偏偏又非常大度的道:“世子哥哥,不如咱送咱的给乃吧?妹妹小气着呢,乃别跟她讨东西,”伸手解了腰间的跳跳虎就凑上去,“这可是老虎哟!娘亲说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老虎呢!不过锦奇很喜欢的,这只就送乃了!”
看着他那故作大方的小模样,王氏及嬷嬷们都笑了起来。
阿常伸手接过,就有嬷嬷替他系在了腰间。
蓝锦甯松了口气。
如果真送了他一个,那日后自己就不能再戴了。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必备的装饰,她也不见得多么喜欢,但只要想到自己手中有那么一个东西跟别人是一对的,就不由觉着别扭。
若有朝一日被什么有心人瞧出端倪,她岂不是跳进护城河也洗不清了?
而锦奇就不同了,小男孩之间的友情,大多都是喜闻乐见的。锦奇能与靖王世子交好,想必王氏也是乐见的。
“改天咱送乃块好玉,再雕一对大的。”阿常忽而揉了揉锦奇的小脑袋,和声说道。
嬷嬷们脸上现出惊喜的笑容来,王氏的眸子骤然发亮。
锦奇洋溢着大大的笑脸,无比欢快的笑了:“嗯!”
66。太后千秋
到了十一月里便是太后的生辰,又叫千秋。若是按照往年,一般都是臣下送了礼物到宫里,自然会有宫里的公公们送下太后千秋所赐之物,一般是些寿桃点心之类的东西,各人各拿各的回家,然后做出一派为太后祈福的样子来,自然就安然无事了。
这一切,都是建筑在太后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养病的基础之上的。
今年……自然有所不同。
太后的病好的极其突兀,说是得着两位皇子出生的喜气,病气减弱了,但宸帝心中清楚,自然不可能是那样简单的事情。
积年久病的人,哪怕康复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而太后七月头还是一副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连床都下不来的模样,八月就已经能下床走动甚至替小皇子们主持满月礼了。虽然还是借了有病在身的由头推了那天的宫宴,可宸帝并不难看出来,太后离去时那看似虚软疲乏的脚步,走得多么铿锵有力。
可笑他,竟然一直以为她是真的病了,还曾为此内疚不已。
亲母子两个为什么走到这个地步,宸帝自己心里也是茫然的。犹记得太后还只是先帝嫔妃的时候,多么慈爱温柔。即使偶尔有尖锐恶毒,也是为了保护他们两兄弟不受伤害。他直到现在还能清晰的想起那一次他和靖弟被贵妃陷害,父皇甚至将他们关进了天牢。后来出来的之后,发觉母妃竟然是躺在床上迎接他们回宫的。
知情的宫女道母妃为了他们两个大闹乾清宫,被罚跪了一整个晚上,才换得了父皇松口,给了她三天找出真相的机会。
为了儿子们,当年的母妃可是使尽了一切手段心计,终于从蛛丝马迹中判断出,贵妃此生不育。那么,她陷害他们的借口——故意害的贵妃早产,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父皇大怒的将贵妃打入冷宫,成了冷宫里一名疯妇。而他们的母妃却落下了病根,只要是寒凉之夜,腿疾就会发作。
母爱大于天,可当他自己成为了天,却发觉不知从合适开始,母妃看他的目光变得冰冷凌厉,而他也已经不知道她还爱不爱自己这个儿子了。
皇帝可称朕,也可称寡人。难道当了帝王的人,就注定是孤寡一生的人么?
太后的千秋宴重开,宸帝大赦天下。除死罪、抄家灭族之人不可恕,余下所有罪人皆可从轻发落。最近这些日子,京畿大监院的门前总是聚拢了一些来接犯事之人的家眷,门口的狱卒也收足了油水,饱看了一系列各不相同的场面。
有来接身形佝偻苍发白煦的年迈老母,有涕泪横流风韵犹存的经年少妇,有拖家带口祖孙三代的农户,有面色冷然目中却含有一丝泪光的冷漠商户……或是抱着衣衫褴褛的犯人痛哭流涕,或是将人拉上车一声不吭离去,也有孤身一人独自离开的萧瑟身影……
狱卒看着那些原本在狱中要么恶形恶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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