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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除非若晓是聋子,否则她怎么会没听到。”
“她人呢?她今天早上不是没课吗?”
“易允驷说要请她吃早餐,两人就一起出去了。”他还真小气,要请也不会连她都请,就请若晓一个。“不过我也真佩服他,都和你睡过那么多次了,直到昨天才想要吃了你。是不是你太不可口、太没有魅力呀!”
“何子宣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她就是一张嘴比蝎子还毒,逮到机会绝不放过。“你今天不用打工吗?”
“要呀,下午。”
这时电话响起,坐在电话边的何子宣顺手接起,只喂了一声后,就将电话交给江若狭。“找你的。”
江若狭以为是易允驷打的,忍不住羞红了脸接过电话。
喂,我是江若狭。“
“我是易允驷的爷爷。”
“喱,你好。”易允驷的爷爷打电话给我要做什么?
“你今天有空吗?我有事要找你。”
“好。”
“那下午三点就在你现在住的马路对面那家咖啡厅。”
“我知道了。”她将电话给挂上。
“怎么了?”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是他的爷爷,约我见面。”江若狭看着何子宣。“你想为什么?”
“管他为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如果不是下午要打工,她还真想跟过去瞧瞧。
江若狭才一走到咖啡厅的门口,马上有个西装笔挺的人带着她进去,来到一个白发苍苍,却一脸严厉表情的老人面前。“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易士庄静静地凝视她几秒钟之后,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上有种特殊的魅力,让人很自然地想接近她。
江若狭对他那如法官审判般的眼神很不喜欢,“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知道你现在在和我孙子交往。”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的直接说。
“和你孙子交往?”有吗?虽然易允驷的确是对她很好,也说过要追她,不过她怎么一点谈恋爱的感觉都没有?“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允驷他以前就算和再多的女人在一起,也从没在外过夜不回家,自从认识你之后,他不回家的次数就愈来愈多了。”就像今天要去新加坡,昨晚却也没有回家。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
“可是我劝过他回家,只是他每次都要耍赖留下来睡,那房于是他的,我只是借住,又不能乞丐赶庙公呀!”
原来他是一个爱孙心切的爷爷,易允驷真的好幸福,她连父母都没有,别说还有一个这么疼爱孙子的好爷爷了。好羡慕他呀!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会不回家吗?”
“那下次他要留下来时,我会赶他回去,你不用担心了。”
谈到这边,易土庄发现别看这女孩年纪轻轻的,却非常地狡猾,懂得玩文字游戏。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允驷?”他使了个眼色,一旁穿着西装的男子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一百万够不够?”
“又是一百万!”怎么他们有钱人都是以一百万做单位的吗?随便一给就是一百万,眉头连皱也不皱一下。
“你拿这些钱,再去找个房子,在允驷从新加坡回来之前搬离他那里。”
哈!她总算懂了!
他是利用易允驷今天去新加坡的机会想赶她离开!
“你是因为我配不上允驷吗?”她这个人天生反骨,别人愈是反对的,她就愈要和他作对到底,尤其是她最恨瞧不起人的人。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可是我不觉得我配不上他耶!”江若狭仍然漾着一张笑脸,希望他别气到脑充血才好。“以前我们老师教过我,人人平等,所谓的真平等是立足点的平等,而非齐头式的平等。我和他同样脚踏在这块土地上,我不觉得我配不上他。”
“你——”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教训起他来。“你只是个孤儿,怎么配得上未来易扬集团的总裁。”
“孤儿也是人,孤儿也是父母生的。”
她从来不曾以孤儿自卑,也不觉得自己是孤儿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
“谁知道你的父母是不是作奸犯科的杀人犯。”
“就算他们是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不是就好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绝不会允许你踏进易家的大门。”
“既然这样,您又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