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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郁闷地抱着脑袋,难道真的要说那一套没有土得掉渣的台词,什么生病、高烧、失忆……似乎有些太过于离奇。最后她干脆豁出去了,一把扯起桑布道:“安静,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
桑布坐直身子盯着秦亦的眼睛,看了半晌还不等秦亦说话就摆摆手道:“行了,你不用说了。”
“额……”秦亦一愣,这是什么状况,是自己的眼睛出卖了自己的心,还是自己身上有什么武林绝学摄魂术?
“不管你以前是谁,是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你是我认识的秦亦,从那个小镇把我救出来的秦亦,是跟我相处了五年之久的秦亦,至于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只要还是你就够了……”桑布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
秦亦忽然鼻子一酸,伸手替她脱掉鞋子,扯过被子盖好,而后坐在床边发呆。若说自己为桑布做过什么,也许就是把她从祭天的事件中拯救出来,但是她陪着自己去西萝、回名阳,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顶着秦大人侍妾的身份呆在家里,帮她操持家事,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而自己经常忙起来就顾不得她,甚至连陪她吃晚饭都不能天天做到。
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说,我只知道你是我认识的秦亦,你只要还是你就够了。
秦亦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掉了下来,她轻抚着桑布的发丝,发誓一般地说:“阿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感动和反省了许久以后,她又开始考虑自己的身份问题,从桑布的衣服里翻出慕容千殇的信件,寥寥数语,只说跟踪到那女掌柜与一黑衣男子会面,但是没敢离得太近,那二人却不知为了什么争吵起来,最后几句话喊得声音有些响亮,这才让他们听回来了只字片语。
从秦亦的角度看,这明显是个圈套,一个为了让秦亦有嘴说不清的圈套,显然云沛鑫与慕容千殇也是做如此考虑的。但是她自己却不得不考虑其他的可能性,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要摸清楚对方的动机和目的。如果自己真的是齐国的密探,对方现在的做法显然是敲山震虎而不是想害死自己,因为自己已经几年没有与他们联系,所以他们很可能用这种办法来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若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想要误打误撞地陷害一下,似乎也有些不甚合理。因为现在自己不过是个礼部的主事,与尉迟晞走得较近却也达不到除掉自己就如断其一臂的地步,而且尉迟晞向来低调,齐国又如何会注意到他呢?
想来想去只觉得自己一个头快要有两个大,干脆不去想原因,呆坐着想该如何应对。半晌后更加挠头,这个原因好歹还能分析出几条,但是对策,自己一没钱、二没钱、三没人……该如何是好似乎脑中一片空白。
外面的风雪似乎更加大了,风卷着雪片在房屋间带着呼啸声地穿行,外间的窗子还没有关,正在吱呀作响。秦亦起身出去关窗的时候看到桌上的两只酒盏,忽然眼前一亮,苏茗这里不就是现成的人手吗?
别的暂且不管,先把西陵居的底细摸摸清楚,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可不想打无准备之仗。
她想到后就立马行动,披上一件斗篷就开门,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苏茗房间门口,轻轻叩门。
苏茗没多久就出来应门,一见是秦亦有些吃惊,但是旋即便坏笑道:“秦大人这是怎么了,如花美眷就在枕侧,还要半夜跑出来偷腥不成?”
第三卷 名阳内斗 第八十五章 名阳暗涌
第八十五章 名阳暗涌
名阳,相府
窸窸窣窣的小雪下了两日。如今还在零星地飘着雪花,不过太阳已经从云层中露出半张脸来,屋檐下的冰柱尖端挂着晶莹的水珠,悬而未滴。
屋内比外面可是要温暖许多,房间四角都拢着炭盆,经过特殊工艺制作的雪碳耐烧而且少烟,而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黄铜的锅子,中间还带着一个短粗的烟囱般事物,正是古董薰。
桌面上摆着许多盘子,盛放的食材各不相同,有鱼有肉,甚是还有反季的新鲜蔬菜,老大一个桌子,旁边却只坐了三个人,即尉迟晞、云沛鑫以及慕容千殇。
云沛鑫道:“这两日天气不冷不热的,正好运来一批菜,我就叫他们弄了锅子,大家吃个新鲜吧。”
“这不是薰嘛,怎么又叫锅子了?”慕容千殇奇怪地问。
“嗨,还不都是秦亦那小子。说这个叫火锅,又叫锅子,我们便也都被他带过去了。”云沛鑫哈哈大笑,自己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