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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点心,忽然酒馆的门口进来一位身穿墨绿色缎面长袍的贵公子,此人头上别着金簪,成色不错,闪闪发亮,两手十个指头差不多戴了九个戒指,有羊脂白玉的,也有翠绿翡翠的,有黄金的,也有雪银的,长得却是一张猥琐的模样,却也摇着扇子,装着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到散堂的中央,趾高气昂地大喊着:“小二,带爷爷去上房,免得这些粗鄙之人弄脏了爷爷的衣服。”
好大的架子,雨菲冷眼看着这个滑稽的满身金银的纨绔子弟,只怕此人堪称京城纨绔子弟中的极品了。雨菲身边的店小二朝雨菲微微一躬身:“姑娘,对不住,小的去去就来。”说罢又是温润一笑,转身朝那散堂中央站着的极品纨绔公子走去,嘴上客气地说:“小的该死,怠慢了周公子,公子今日看起来着实气派,小店的二楼上天字一号房刚刚整装过,和周公子您的身份最是搭配,小的这就带公子去瞧瞧。”
周姓的贵公子微微一吸鼻子,满意地笑了笑,对那店小二说:“既然如此,还不快带路?”
“是,公子请随小的过来。”店小二带着周公子朝楼上走去。不知为何,雨菲看着店小二儒雅的举止,不卑不亢的对答,以及言谈间的温润之气,觉得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店小二,可是他做起店小二来,却能让客人觉得很舒坦,他的笑容让人安心,他的举止让人赏心悦目,他的话语让人如沐春风。刚才那个不可一世丑陋猥琐的周公子还不是被他几句话就收复了吗。
雨菲再次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笑了起来,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来这朋来聚还真是有趣。区区一个跑堂的店小二,就能有着如此的资质,比那些散堂上坐着的咬文拽字的书生们看起来舒服多了。真让人好奇,这朋来聚幕后的东家又会是谁呢?
片刻之后,店小二重新回到了散堂,提高了嗓音道:“各位朋友,今天小店招待不周,让各位久等了。今天中午呢酒水饭菜一律免费,各位朋友请随意,另外小店拿出本店的镇店之宝,状元红,预祝各位科场一举夺魁。不过,这状元红乃小店的珍品,需得各位朋友吟了好诗,做了好对方能赢得这状元红,不知各位可有异议?”
小二的话刚说完,有人接过话头说:“状元红啊,状元红,就冲这酒的名字,我等也要好好切磋一番,倒要看看这状元红是不是真的好酒。”
也有人反应很快地想到:“小二,怎生判断谁的诗好,谁的诗不好?若我觉得自己的诗好,别人却时候不好,又该如何?”
小二笑了笑说:“各位,各位,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吟诗作对不过是为了助酒,只要是小店楼上的客人觉得是好诗那便吟诗之人便能尝到小店的状元红,各位只当是助酒的游戏,玩玩便罢,切莫伤了和气……”
听到这里,雨菲朝那二楼看去,原来幕后高人躲在楼上的房间里。不明白此人为何要大费周折地请了这许多进京赶考的书生,还弄出这一番才艺比试,是打发无聊觉得好玩呢,还是别有他意?
雨菲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面前的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酒水,色香味俱全,分量也够足,可见其诚心。很快地,读书人之间的切磋便开始了,散堂中央摆出一方宽大的桌案,案上笔墨纸砚俱全,客人们可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心地享用饭菜,也可以起身将自己的佳作写道案上的宣纸上,由小二捧着呈给二楼的神秘客人过目。
如此,小二上下跑了几番,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的诗作可以通过,这下散堂上的客人便热闹了,纷纷叫道:“小二,既然我们的诗都算不上好诗,那么你倒是让楼上那位做个诗出来瞧瞧啊,该不会是吝啬那状元红,专门不让我们喝吧。”
小二又是温和地笑了笑说:“各位不要着急,眼下这这个店里,所有的客人中还有两人没有作诗。待那两人的诗作完成了以后,各位再评判也不迟啊。”
“明明都写了呈上去了,哪里还有人没写?”客人们没喝上状元红,很是不乐意。
店小二指了指最角落的雨菲,又指了指楼上的一个镂金门框的房间道:“眼下还有这两位没有诗作呈上。”
雨菲一直都在惬意地享用着饭菜看着热闹,不想看热闹的反倒招惹上热闹。毫无疑问,眼下就只有雨菲和楼上雅间的那个周公子没有作诗了。雨菲因为只是来旁观的,所以没有作诗,而楼上的那个周公子,大约是根本不会作诗吧。
很快地热闹就转移到了雨菲的身上,客人们纷纷冲着雨菲喊道:“你且做一首诗来,倒要看看当真几天中午那状元红就无人能喝到?”
店小二缓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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