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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吃什么?”他记得她的面条做的很不错。
他急着要上洗手间,没等她答就关上了玻璃门。待出来时,他也没听到她回答。
“晚上吃啥?”他又问了一遍。
可姚子绮像个失聪的孩子,对他的问话不理不睬。
邬浪啧了一声,长腿一迈,两步走到她跟前。他站着,她坐着,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白皙的头皮和乌黑的发,那发黑色像炒过的芝麻,泛着莹润的光泽。
头顶的灯光忽然被蒙了一层阴影,姚子绮的神经下意识警觉起来。
他身躯伟岸,压下来时带着一股压迫感。并没有开腔,只是静静坐在了她面前的矮几上,眼睛与她平视。
她被他逼得无处遁逃,视线只得与他对视。
他的眸子深邃如海,她忽然就有些紧张,“我吃过了。”
邬浪吃笑,“在哪里?”
“被我吃光了,碗也洗掉了。”她看见邬浪好看的眸子眯了眯,又补充了句,“我不知道你要来。”
不知道他要来?他连日常用品都买了过来,她居然告诉他,不知道他要来?邬浪眼角眉梢染起笑意,“现在知道了?”
他浑身上下都是威胁,姚子绮不敢轻易答话。
邬浪便默认为她认可了,站起身道:“去给我煮碗面条。”她受着伤,暂时就这样随便吃吃,省得到头来苦的还是他。再说,她的面条挺和他口味。
他径直走向房间,姚子绮气得差点七窍流血,他当她是什么?他私人保姆吗?
气归气,对他的话,她目前还是不敢反抗的,别扭了好一会,她才负气起身,做就做,大不了当养了只狗!
他出来的时候,面刚做好,姚子绮没想替他盛碗。结果他先出声,“端过来。”
姚子绮就跟受气小媳妇似的,乖乖替他端上了桌。
她要走,他却不让,非得她看着他吃,仿佛这样更有味道些。
姚子绮觉得他变态到家了,可敢怒不敢言。虽然他吃饭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好看,慢条斯理的,吃个面也像是吃鱼翅似的,津津有味。
吃过饭,她本以为他要当甩手掌柜,结果他却道:“饱暖思淫欲,去,把药拿来,给哥摸两下。”
姚子绮就是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他这样折腾,站在那里不肯。
他太明白什么叫打蛇捏七寸,那流氓似的小眼神嗖一下射过去,上下一阵打量,姚子绮就乖乖将药拿了过去。那结果自然是被他好一阵揩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直捏得她呻吟不断,娇喘连连,心里像是有只小手在挠啊挠,抓啊抓的,奇痒无比。
她骂他的话断断续续,语不成调传进他耳朵,他听得倒是格外起劲,手上的力度时轻时重,美名其曰,活血化瘀。
等好不容易擦完药,姚子绮的脸已经红得抬不起来了,邬浪用长指弹她头,“土妞,好了,可以起来了。”
她却将脸更深的埋进沙发里,“我等会!”
他哪能不知道她那羞涩劲,越发得意,只是自个身体里那股邪火也早已燃起来,生怕控制不住,先一步去了卫生间。
姚子绮听见关门声,才做贼似的抬起头,一看四周没人,双手摸了下脸,竟然烫得吓人,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洗完澡,邬浪不知从哪将自己的平板翻出来,坐在床头滑。姚子绮收拾好厨房,进入房间时,他正在通电话,见她进来,视线扫过来。
她装着十分淡定的表情,自他眼前晃过,走到床里侧,伸手将自己的抱枕抽了出来,转身就往客房去。
那意思很明显。
邬浪抢在她出门前挂了电话,看着她的背影恬不知耻道:“何必这样多此一举。”她到哪他不能去?
姚子绮眼前一黑,尼玛!她的房门还没给她装上呢!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哪会不知道这是多此一举,可要让她乖乖躺到他一张床上,她怎么也做不到。
半夜的时候,他果然还是去了,她休息了一天,睡得并不是很沉,他一进来她就听见了。
黑暗中她的眼睛睁了下,随即又闭上。醒来干什么呢?能撵他出去?显然不能!能阻止他上床?当然也不能!那又何必让他知道她是醒着的?如若知道,还指不定他要怎么一番折腾。
被窝里暖暖的,邬浪一进去,感觉整个身子都热起来,一颗心也柔软得厉害。
他贴过来时,姚子绮本能往前挪了挪,又怕他知道,故意装作累得换了个睡姿。
谁知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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