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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特别。缓缓收回了枪,别在腰间,“既如此,那就卖邬先生个面子。”说完,匆匆带着自己的女人和一众跟班离去。
姚子绮并不知道什么七号地皮,只是觉得连累了邬浪,心里过意不去,又知道他是她的衣食父母,更加难堪起来。心里一堆话,欲说还休,最后只对着他的后背道了两个字,“谢谢!”
她声音很轻,软软的无力,他听在耳朵又气又心疼,转过身,面色平静,视线越过她,落在不远处。
他视她,如空气。
她脸上讪讪地,掩不住失落。
他从她身边经过时,垂下的手背意外擦触到她裸露的胳膊,他似没感觉,她却忍不住心头一跳。
姚子绮不是没想过辞职,只是当初签合同时,上面明确规定了合同期三个月,春节期间酒店最怕得就是临时缺人,不白纸黑字,终归不放心,违约需要支付大笔违约金,她现在一穷二白,哪里还有钱够赔付的。
不过好在自那之后邬浪一次也没来过,她一面庆幸着碰不见,省得尴尬,一面又隐隐不快,总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
邬浪忍了多日,这时到底没忍住,眼看到了饭点,车子在半路猛转方向盘,朝着千锦汇去了。
他去的时候,大部分包房已被预定,客人都还没到,姚子绮处于待岗状态。
为了能更好的进入工作状态,姚子绮一般都会提前做准备工作,她领着水壶走在长廊上,不料,远远瞧见邬浪。
长廊尽头,他步履沉稳,跟着大堂经理身后,大堂经理走在他右前方,不时回头同他说话。
邬浪表情淡漠,神色内敛,偶尔点头回应。
姚子绮想了许多种再见面的场景,也想了许多种表达歉意与谢意的方法,可他一直没来,不曾出现,慢慢地,她都以为他不会再来了,当她将所有的想法一并抛弃后,他却又这样凭空出现,她愣在那里,不知应当如何反应。
长廊吊灯与壁灯都亮着,照得人面目格外清晰,邬浪微黄的发梳得整整齐齐,白衬衫干净服帖,像个绅士一般不时露出适宜的笑容,几分疏离,几分可亲。明明看见了她,却视若无睹。
她拎着水壶,识趣的退至一旁。
他全身心投入到经理的汇报中,越过她时,连余光都吝啬给她。
多次的无视她也像是习惯了,既然他无所谓,那她也不用再纠结就是了。
当晚邬浪的包厢点了两个服务生,姚子绮并不在列。
邬浪在千锦汇的应酬忽然多了起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碰见了,他视她如空气,她习以为常,通常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
但不知怎么搞得,就像见鬼了一样,她躲到哪都能不经意间与他碰个正着,哪怕上个洗手间也是如此,明明她都已经躲到公共洗手间去了。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故意的,可又一想,他故意干什么呢?真要见点她就是了,再说他日理万机的,哪能无聊到那个地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作多情起来了。
姚子绮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好不容易那天邬浪终于没来千锦汇,她被指派到观澜厅,因为是熟客,已经没那么拘束了,大家有说有笑的,不知是谁说了则笑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她也没忍住噗嗤一声,跟着笑起来。
这时包间的门忽然开了,推门的人姚子绮认识,是太子精,不由向他身后看,邬浪果然就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听见笑声朝里看了眼,她站在正对门的位置,抬眼便与他深沉的视线撞个正着,她没来由一阵心虚,还没有所反应,就听太子精道:“不好意思,弄错包间了。”
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客人们的心情没受到影响,但姚子绮就不同了,总觉得邬浪刚刚的眼神奇怪,但怎么个奇怪法又说不上来。
门一关上,邬浪的脸彻底变了颜色,铁青的,目光含怒,走着走着手机忽然想起来,他没看来电显示,砰一声就将手机砸了。
邬浪的火发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气姚子绮没心没肺,还是气他沉不住气。他花功夫救她,她怪他多管闲事。要不想让他多管闲事,她好歹机灵点,有点眼力劲,蠢得跟头猪似的往人家枪口上撞,她怎么好意思不让他管!他装作不认识她,她居然真的就当他是陌生人,为了她,他失了那么重要的一块地皮,她都不知道感恩的吗?古代不还有以身相许这个词吗?当陌生人也就算了,她居然还敢躲着他,掐着点算准了他来她就走。他不点她,她还真不知道进来,他特意让人将包房的门开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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