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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吗?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开始。”他逼前一步,声音里带着几份凄怆。
“不要再说了,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心意已决。”许惠穗冷硬地宣告她的决定,转过身,不再说半句话。
他安静地望着她窈窕的背影,俊眸中有着难于承受的苦涩。
期盼她会回头吗?改变主意?安拓自已都在苦笑。
就算他再怎么期盼,许惠穗再也不会把他当成避风港,温暖窝,她的心墙似乎砌的更高,砌的更厚,严实到令人无懈可击;她的笑容似乎更艳,更加璀璨,更随和与人,却达不到她的心底根部…………
所以,他仅见的几次泪水,才会那么深深的打动他…………
像是毒瘾一样,戒也戒不掉。
第二十八章
深夜,章程的床头电话响起。“喂?”
安拓皱着浓眉,在昼夜仍能明亮如灯的一双眸子,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地通红:“程,帮我,叫穗过来,只要是小桐,就一定有办法。”她的电话号码,她的住址全都改了,他找不到她。
“发生什么事了?”章程半坐起身,稀稀嗖嗖地声音吵醒了他身旁的小娇妻,揉了揉睡眼,声音哑哑地问:“谁啊?”
“拓,”章程小声回答,搂过自已的妻子,跟安拓又讲了一会,挂掉了电话。
“这么晚了,他找你什么事啊?”童小桐不解,头枕在老公的胸前,打了一个哈欠。
“桐,帮我一个忙好吗?”……章程吻了她额头,吻了她鼻翼,再慢慢地吻上她的唇瓣。
“什么事?”被吻的昏头转向,她娇喘着问。
“我们帮帮拓吧,他真的很爱穗。”伸手解开她腰上系着的结带,章程低沉略哑的嗓音传进她耳里,她的心跳立刻乱了拍。“嗯,虽然安拓罪该万死,但看在他这三年惭悔的份上,我帮他,但是,你要我怎么做?”
“叫穗现在去拓公寓,他好像生病了。”章程低首,咬住妻子透明小巧的耳垂,惹的她禁不住一阵轻颤,勉强推开他,点了点头,然后从床头上拿过手机,夸大其词的乱讲一通,直到听见电话里的女人真的很担心,会去看他的欲望,她才慢慢合上电话。
“我希望我做对了。”她垂眸,对心爱的丈夫说道:“穗,还是爱他的。”
“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了,接下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章程捧起她的脸,水生生的眸,总是闪啊闪的,让他掉进了那汪深渊里去。
她娇嗔地一笑,已经深夜了,却不阻止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因为公公已经给他们下达了命令,命令他们必须在明年,为章家造出一个娃娃来。
夜风,不停灌进衣领里,冷了她的身,也冷了她的心。
把自已兜紧,许惠穗拉着自已的衣服,在公寓前徘徊踮步。
该进去吗?进去是不是代表原谅他了?不进去?难道就任他死活?
想到他,她的心隐隐作痛,她承认,她是还爱着他,想着他,念着他,思着他,怨着他也恨着他…………但听完童小桐跟她讲这三年来,他是怎么悔过的,怎么让自已生活的一团糟的,经常犯胃病,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好想代他受罪。
可是,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原谅他,咬着下唇,许惠穗美丽的瞳眸里,闪烁着不定。
不甘,她的心不甘,不甘心就这样子原谅他,不甘心这三年来对他的思念,竟这么脆弱,在能看见他、能听见他的时候,那堵原本高耸厚实的心墙,到最后竟只能勉强的维持。
“安拓,难道我上辈子真欠了你的债,所以你这辈子要这样来折磨我吗?”对着那扇门,她轻声低喃。
敦不知,门的那边的男人像是触了电一般,飞快的从沙发上腾了起来,拉开门,看见门外被冻的满面通红,又带着泪的女人,长手一伸,将她卷入怀里。
“穗,穗,真的是你?”像是做梦一般,他梦呓般地低吟,紧紧拥住怀中像是幻梦,又很有实感的软香玉体。
她不知作何反映,他的身子很凉,在大冬天里竟只穿着一件衫衣,打着赤脚,脸上面色疲惫,仿佛(炫)经(书)历(网)了一世苍桑。
“放开我。”她轻轻推他,他抱的很紧,跟本不给他们之间留一点点的缝隙。
“不,我不放,我不要放。”他像个小孩子般,扣在她腰上的手,死死不肯松开。
“不行。”她扳起脸,美目带着点愠怒瞪向他,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体,已经生病了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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