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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曲子何名是何人所作?”桃花脸还是对流行歌曲感兴趣。“在下韩睿,曲子乃是师傅所授,曲名笑傲江湖。”桃花脸双手一击,很是满意:“好个笑傲江湖!”当下也不回台,坐下来跟我们聊了起来。
桃花脸姓白,叫白至磬,碧石轩的客座琴师。聊起音律来我觉着乏味,应上几句便不再说话,倒是阮烁很客气,琴技的几大要点说得有理有据,与桃花脸言谈甚欢,女人有点小肚鸡肠,我还在气桃花脸刚才的冷嘲热讽,心里不忿,偷偷给了阮烁一个白眼。他一怔,随即却笑了一笑。
又坐了一会,我们便起身告辞,桃花脸邀我们有空多来。客气应了,心里想若是来也是为了点心。
出了门来略转一会便往回走,手里揣着点心,想着回去给洪姐献宝。
走不多时却见前面围了一群人,还有人嘴里喊着“钻啊钻啊”,也起了好奇心,小心护着点心挤了进去。却见一个脑满肠肥衣饰华丽的猪头公子,手里举着一个包袱,双腿叉开,地上倒着一个人,身上衣服污败不堪,猪头公子身后站着几个随从趁火打劫的嘿嘿笑着要那人从猪头胯下钻过去。周围有人不平却不敢声张,低声问身边的大叔怎么回事,大叔讲那人走路走得有些急了撞到猪头身上,包袱掉了猪头捡起来任那人道歉却就是不还,非要从他胯下钻过才肯还。
真是没有天理了,阮烁靠前一步就想出声,我忙拉住他,给个眼神摇了摇头。不是我心性凉薄,我们初来乍到,还未站稳脚跟,看周围人脸色便知道这猪头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我们犯不着惹事上身,先看看再说罢。这时地上那人却坐了起来,细一打量,脸上脏了点,那长相,实在,实在是有点搞笑。倒吊眉,三角眼,尖嘴猴腮,整个一张老鼠脸。不过,再看那双眼睛,很不一样,眼神清亮湛透,此时也是不怒不喜古井无波。心下大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长了这样一双眼睛的人绝不会是尖邪之辈。
那人坐直了身子,望了四周一眼,没有说话,慢慢爬倒,准备受那胯下之辱。周围有人轰笑有人摇头,阮烁却是再也忍不住一个跨步跨了出去,心里暗急,不惹事也不行了,忙跟在后面。怕阮烁气急把话说绝抢到他前面,对着那猪头公子作了一个揖:“公子有礼了,看公子面相福泽深厚,心胸宽广,怎地跟小人生起气了。”猪头睨我一眼:“你是何人,敢管爷爷的事?”忙赔个大大的笑脸指着地上的人说:“公子不知,此人是小人的远房亲戚,数月前听说来京投奔小人,不想路上遇了盗匪,后来一直没有音讯,找了有些时日了却一直未找到,今才看到,却不想冲撞了公子,真是不长眼,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给小人一个面子饶了他吧。”猪头还未说话,后面一个跟班却跳出来:“你算老几啊,敢跟我家公子讲面子。”小人,一帮小人,心里暗骂脸上却笑容不变:“今天是家里人不开眼冲撞了公子,为了给公子赔罪愿备薄礼请公子笑纳。”给阮烁使个眼色,也不管那人如何讶然“带叔叔回去,把咱家新做好的宝车驾过来,送给公子代步。”转头又对着猪头一个笑脸:“公子不知,我家世代制车,新研制一种宝车驾起来又快又稳,箭也是射不穿的。”“哦?”猪头来了兴趣:“那本公子倒是想瞧上一瞧。”
阮烁带了那人回家去了,我带了猪头到旁边酒楼坐下。这猪头还真是家势雄厚,他爹是当朝宰相,圣隆正宠,家里只得他一个儿子,宰相很是疼爱。等了一会阮烁还没有来,心里有点嘀咕,阮烁不会是生气不来送车吧。对阮源说:“你再去催一催,不能让公子久等。”阮源看我面色正经,应了去了。
这下没过多久,阮烁阮源驾车来了。这是我们车厂完工的第一批车,初次登台亮相。不出所料,猪头东摸摸西看看,问东问西,我称职地做了一回车行小弟,从外到里介绍了个通透。最后猪头爬上车,我带着他走了一程,再回来时赞不绝口,问他满意不,他眯起小猪眼笑得猪口都快合不上了连说“满意满意”。我又趁热打铁说过几天车行开业,请他带几个朋友来观礼,届时去他府上接人,他连连说好,乐着回府去了。
阮烁初始看我低声下气很是不愉,待到后来看我话风一转扯到卖车身上了,才啼笑不得地说我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本人嘛,自然很得意,拎了小老鼠的破包袱回家了。
回了家小老鼠已经梳洗过了正在狼吞虎咽,看见我手里的包袱就差一把抢过去了,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宝贝。
等小老鼠吃好,又奉上一杯清茶,这才聊了起来。小老鼠大名梁宽,这名让我想起《黄飞鸿》了,偷偷一笑问他为何落魄至此。这才知道小老鼠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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