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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切重归于寂,而一度断流的大河,照旧日夜奔流不息……
给玄奘讲述这个富有感染力的故事的于阗人,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忘记了舍身独赴龙宫的大臣的名字。但这并不影响故事本身所具有的感人的牺牲精神,也许正是与“舍身饲虎”等佛经本生经故事具有一脉相通之处这一特点,才引起了玄奘的特殊兴趣。他不但原原本本记下了此则传说,还亲自到大河及王城郊外的海子凭吊。
在海子——“龙池”——边上,玄奘果然见到一只大鼓高悬于池畔,但人们告诉玄奘,大臣从龙宫请来的大鼓早就破败不堪而不知所在,目前这个是后人仿制的纪念品,它当然不能在敌人进犯时自鸣,但它却可以提醒人们,于阗这个绿洲王国是处在“敌人”的重重包围当中的,不论是河水断流、绿洲荒芜,还是敌军进犯,都必须给予同等的重视。玄奘寻访遗迹时,海子边上还有那个专为大臣舍身而建的庙宇,但那已是一座杂草丛生、垣颓墙倾的败寺,连寺僧都早就另寻他处安身了。玄奘在海子岸边低回叹息,引动他思绪的,不只是思古之幽情,还含有对佛法无常的不祥预感。
玄奘据见闻写下这个地方掌故,时在贞观十八年(644)间,那时,荒芜的寺院、破败的大鼓,已经是地方文物。这个故事的经典性在于:它告诉我们,于阗是历史悠久的绿洲王国,它的文明是土著文明,是本土滋生的,根植在于阗区域的人文地理是它的界栏,定居于阗的居民是一方主人。
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玄奘都是真正的探险家。他眼见、耳闻、手记的于阗,不只是供人观赏、学习的典型,也是供人们研究、探索、验证的谜。此后的人们,不论是西行求法的后继者,还是来此寻幽访胜的探险家,尽管相隔几个、十几个世纪,无人不受到玄奘观感的影响,也很难在形成自己的印象时完全走出玄奘的角度与视野。
此后,盛唐时期的僧人慧超,中唐时期的释子悟空等不少唐代西行求法高僧都曾路经于阗,但是他们或是没留下行纪,或是行纪过于简略,就于阗的历史与文化而言,缺少新的视角。
“儿皇帝”的使臣
除了西行求法高僧,中原王朝派赴于阗的使节也起了增进互相了解的桥梁的作用。在于阗立国的一千余年之间,有文献记载的最重要的,或说是最有影响的使团,是五代时后晋天福三年(938)派往于阗册封李圣天为“大宝于阗国王”的张匡邺使团。
我们在前面提到过,于阗国后期重要君主李圣天在位时,曾千方百计致力修复与中原王朝的关系,抵消西方日见逼近的穆斯林压力。首先,他以联姻与河西统治者曹氏结盟,再以河西为通向中原的支撑点,一次又一次地派出各种规模的使团,其中最主要的一支,于天福三年九月抵达后晋首都东京(即今河南开封)。使团由马继荣为首,不但持有于阗国国书,还带有贡品红盐、郁金、牦牛尾等方物。那时,后晋高祖石敬瑭刚取代后唐而立国不久,并以割让燕云十六州予契丹,称契丹主“父皇帝”,自称“儿皇帝”为代价,取得北方强邻的支持。就在以马继荣为首的于阗使团抵达首都并递交国书的同时,回鹘也派大使李万金来朝谒。马继荣的出使相当成功,一个月之后——天福三年十月,后晋就宣布册封李圣天为大宝于阗国王。在马继荣要求下,后晋并派出了使者亲赴于阗主持册封仪式,大使就是供奉官张匡邺,副使是节度判官高居诲。 。。
二、佉卢文秘史(10)
天福三年十二月,使团离开后晋极西的边境城市灵州(今地在宁夏银川市南),不久即进入河西走廊。那时河西形势相当复杂,而后晋又不具备足够的权威性,所以使团行程分外迟缓。
根据敦煌发现的号文书背面的牒文,我们知道张匡邺使团于天福四年二月五日抵达敦煌。但他们却在首途之后两年,才到达目的地于阗。久留敦煌的具体原因已无从探悉,但张匡邺一行是基本未受损失地完成整个探险旅行的,那么想必筹措交通工具与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