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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这张照片你怎么解释?谢铭前一天晚上还开着这辆车去参加派对,凌晨有记者意外拍到驾驶的人是你。”记者扬了扬当天出版的一本周刊,翻开的内页上硕大一张照片,上面除了车牌被遮以外一切清清楚楚。
幸好当时谢铭睡在后座,照片上并没有他。
陆明旸凑上去,看到那是卓凯当天穿的衣服,也有些惊讶。他似乎一下就联想到了什么,当即挺身而出:“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是撞了人了还是撞了灯了?就算真撞了也该由警察来问,而不是你们吧。”
记者被噎一下,又换了个方式问:“是谢铭把车借给你了吗,你们真的没在一起?”
“没有。”
陆明旸挡在前面道:“有没有人自己不会看吗?照片上明明只有一个,哪里来那么丰富的联想力啊。”说罢他一脸别和他们多啰嗦的表情,匆忙将卓凯推上了楼。
关上门,他自己却忍不住开口质问:“到底怎么回事?那天看你走的时候我就知道有问题。”
卓凯缄口不语。
“你老是这脾气。没看见那些人一抓到些蛛丝马迹就拼了命地往龌龊的地方提,不赶紧想个借口,怎么解决?”
他口里的龌龊,指的无非就是卓凯和谢铭的绯闻,可卓凯还是为着“龌龊”两个字看了陆明旸一眼。
这一眼看得他立即投降:“好吧,就算我不认为这个‘龌龊’,但他们是那样想的。谢铭在这些狗仔笔下有多么不堪,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只问你一句,你和他,究竟有没有事?”
“……没有。”这个问题实在只能让卓凯苦笑。
话刚说完,手机就响起来。谢铭的号码三天前存下了,所以现在连陆明旸也能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个“谢”字。
后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然后识相地站起来,走到房间外面去。
“喂。”
“是我,记者是不是到了你那儿?”
“嗯。”
“他们问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答的?”同样开门见山,谢铭说话从来就跟那些记者一样,不拐弯抹角,一个字都不浪费。
卓凯把刚才的问答如实复述了一遍。
谢铭沉吟了一下:“你应该说车的确是我借你的。”
“我没有直接否认,我只是说我们没在一起,不然那晚的事……”
“太闪烁。”谢铭打断他,“就是现在说他们也不信了。”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然后谢铭说:“这样,就说这车是我拍戏时卖给你的,那时我正好想换车,而你看着中意就买下了,还没来得及办过户手续。你也不想让传媒知道自己花钱这么大手笔,就没有告诉他们。前一天我开这车去派对是新车没到向你借的,你只是当天就去开回来了而已。这些话我待会儿出公司的时候会告诉等在这里的记者,你可以先不说。等消息传出来了你那儿的人自然会散的。”
“嗯,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卓凯觉得有些乏力。他知道谢铭的作风,无论面对什么危机,那人都能老练沉着地处理。而自己只能听从其摆布,像一个孩子,幼稚,且无力。
“车子就当我送你。”
卓凯凄然一笑:“我会分期付款。”
谢铭那边没再接话。
后来再有的交谈,也只是约了时间地点取车,很快便即挂断。
卓凯走到窗口,揭开一点窗帘看着楼下。果然用不了很长时间,守候在下面的记者们就纷纷散开。
只要是谢铭说的,就永远是对的。
他们在电话里约定的地方,是谢铭的另一套房子。那是对媒体公开的一个住址,背山面海,寸土寸金。
据说谢铭18岁的时候就住进了那套房子,享受着落地大窗无敌海景。大家像是明显知道凭他那时的地位和收入不可能负担得起那样的屋宇,所以特别喜欢强调那个18岁。
但他们不知道,那个时候那套房子真是谢铭自己花钱租的。只是若干年后,人家才买下来送了他而已。
不论怎样开始,至少结局一致。所以谢铭也懒得去解释什么,他的世界从来不在乎别人评头论足,只要他的生活能和往常一样自如。
海景公寓的底层大堂装修高雅。中空挑高,墙上一幅四五米高的油画,看签名,还是出自当代颇有名气的一个画家手笔。
这一切卓凯却无心欣赏。他在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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