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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的话那就可以活血化淤,他还说这是一个老药农告诉他的,用这种酒擦身很有作用。龙镔马上又上山采来七叶一只毫。七叶一只毫是有点毒性的草药,不能入口,专门用来治无名肿毒。
再过几天,爷爷又叫他去厕所旁弄一点硝土,说合着酒擦效果可能更好一些。
此后,每每,龙镔给爷爷擦身时,爷爷总说好象真的腿有感觉了。
到了八月二十号的时候,龙镔的通知书也来了,不过不是湖南农业大学的,而是长汉大学的水利工程专业。通知书在王校长手上,没有告诉龙镔。原来王校长和刘老师曾为了他的填报志愿特地来到山上,征询齐爷爷的意见,作为极其关注龙镔今后前途的这几位老师来说他们不能任由龙镔依据自己的想法行事。齐爷爷只说了一点意见:“让这孩子去他母亲的地方读吧!”
八月二十三号的时候,吴雯丽来到山上专门找龙镔聊聊。她和龙镔考在同一所大学,不过她是生物工程系。龙镔直到下午快吃晚饭才从山上回来,吴雯丽已经和齐爷爷聊了整整大半天。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一见到龙镔居然脸红了,虽然她已经十八了,但看上去还比龙镔矮一点。龙镔已经满了十四岁,身高已经有一米六五了,很结实,虽然满脸都是生活的沧桑,可在这沧桑之中犹透射出孩童的稚气。龙镔打了两只斑鸠,两人高高兴兴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饭后,吴雯丽又帮着龙镔清洗衣服。
龙镔家里就两张床,夜里吴雯丽就安排在龙镔的床上睡,她睡在龙镔的床上,嗅到一种奇特的味道,非常好闻,又不是香味,也不同于其他人的汗酸味,总之让她头晕目眩,这颗萌动少女春心紧张得仿佛就要跳出胸膛。
就在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爷爷和龙镔的对话。
“龙儿,过来,爷爷有话要对你说。”
“爷爷,说吧,什么事?”
“龙儿,爷爷今天给你讲讲你们祖先的事。你都上大学了,该知道你们龙家所有的事了。”爷爷顿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又道,“你到我床下把地上的土刨开……”
她听到那边屋里好一阵动静后,龙镔说道:“爷爷,这里有块木板!”
“孩子,把它撬起来!”
过一会儿,龙镔的声音又响起:“爷爷,这里有个铁箱子!”
“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了,爷爷,好沉!什么东西啊?”
吴雯丽听到这些对话再也睡不着了,在巨大的好奇心驱使下,她悄悄地爬起来从门缝里看去!
爷爷看见箱子,眼睛立时放光了,他有些急切地对龙镔说道:“快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龙镔把箱子放在桌上,慢慢把爷爷扶起靠在床头。
“拿过来!把箱子拿过来!”
齐爷爷泪眼婆娑,双手颤抖地抚着箱子,浑浊的老泪一滴一滴掉在箱子上:“孩子,这箱子,这箱子就是你们龙家第一代先祖用玄铁青铜所制,到现在有一千多年了……”齐爷爷仿佛在回忆那早已消失的久远历史,苍老的声音回响在这幽深的黑夜里显得异常空洞。
龙镔仔细看了看箱子,箱子上隐隐现出一条黑龙,似乎就在箱子周围盘旋着舞动。箱子的四角上面都嵌有金丝,金丝作成游龙状,龙口处对着一颗亮晶晶的东西。
爷爷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小刀递给龙镔道:“孩子,这是箱子的钥匙,你来把它插进旁边的那个扁扁的孔,把箱子它打开!”
龙镔接过小刀,小刀长不过三寸,宽不过五分,沉手得很。他小心的打开箱子,箱子好象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孩子,你把这东西拿出来!”
龙镔拿出来一看,咦,是一本铜做的书,封面上有几个字。
“孩子,这就是你们的家谱,是你们龙家六十四代人的家谱,你可要记住了,这个东西是龙家的命根子,不能丢的。”
龙镔哎了一声。
“你打开最后有字的那页!”龙镔一页页翻过去,每一页上都刻满了字。
“爷爷,我翻到最后一页了。”
“你读给爷爷听,上面写了什么?”
龙镔低声读道:“六十三世孙,龙行,字求里,己亥年三月二十一日申时生,生时其母梦大雨牵牛,不吉。瘁于(空白),配妻文氏……龙行妻文演,湖东省长汉市人,庚子年九月一日亥时生,瘁于(空白),生二子龙泉,龙镔……六十四世孙,龙泉,庚申年七月九日亥时生,生时其母梦天旱耕田,不吉。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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