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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项链,不用太过重视,不过看到诺儿这样,我想现在不是说的时候,等等,找机会在告诉她。
过了好一阵,诺儿轻声说:“你病刚好,早点休息吧。我得回家了,娘和思岩一定很担心的。”诺儿皱了皱眉,一定是在担心李夫人对她的责罚,当然还有牵挂。
“都这么晚了,路又远又偏僻,不如就在这里再将就一晚,明儿一早我送你回去。再说,我大病初愈,还是很需要照顾的。”我是真的舍不得她走,扮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嗯……你让小六子把旁边的客房收拾出来,这样我能休息一下,也能听到你这边的动静,好照顾你嘛。”诺儿,你还蛮狡猾的。
“蜜~~为何不与糖同居一室?”我一脸委屈一脸不解地问诺儿,却被她一个无影脚踹到一边儿!
“装什么大瓣蒜!什么蜜啊糖啊的,也不怕倒了牙!小六子你还在门口笑,快去准备客房啊!”
“嗻。”小六子的嗓子里明显带着笑音。
“唉,这奴才,怎么胳膊肘……不对,为着自家少夫人,也不算往外拐啊。”我作居恍然大悟状,看着她气得张牙舞爪象只小猫,却更想逗逗她了:“不好,我们一同沐浴更衣,另换厢房……”
“呸呸呸!不但油嘴滑舌而且恬不知耻!纨绔子弟的真面目都露出来了吧,真是欠打!”一边说着一边抄起枕头、书本、荷包、折扇、花瓶……
天啊,那东西可不行,我忙求饶:“九斤错了!”
似乎很见效,诺儿看了看花瓶,小心翼翼地放下了。
“还是夫人心疼我。”我呈了一口气。
“呸!我是看那花瓶象个古董,摔碎了我还得赔呢!”
………………
“哎!怎么直接动手了!快停……哈哈……诺儿……住手……”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的怕痒。是啊,在宫中,哪个下人敢如此玩笑?兄弟姐妹间又都有规矩的,何时这样畅快淋淳的笑过啊。
我被诺儿呵痒呵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能逃避退让,一个趔趄跌坐在床上。诺儿不肯罢手,又扑上来。我们折腾了几个回合,我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住:“再不住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我和诺儿都是一愣,这姿势……而且,而且我居然……诺儿脸颊绯红、似笑非笑,好象察觉到我的变化。我竟更不能把持了!只觉得血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和身下的玉体交融!
“诺姑娘,厢房打扫好了。”
我一个犀利阴森的眼神杀了过去——狗奴才!又不知道敲门!
“啊!奴才该死!”“咣”的一声,小六子忙又关了门退了出去。
诺儿的脸早已羞成熟透的苹果一般,她一把推开我,起身就走,我想都没想拉住她,从背后将她抱紧。
“别走,诺儿……”
别走,我不会伤害你,我不想伤害你,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我只是,只是不想你离开,一分一毫……
我把脸埋在诺儿的颈窝,贪婪地呼吸她的气息。
“小六子,带诺儿去休息吧。”在手臂上多了几十个掐痕之后,我终于觉醒过来,有人不但民以食为天,而且睡觉也基本上大如天。
“嗻!”小六子的脸几乎要贴到胸脯上了。臭小子,还知道没面目见爷么?坏爷的好事!我一折扇敲到他脑壳上,却换来诺儿一个大白眼儿。唉,也罢,就算小六子不捣乱,若是诺儿不允,我难不成还会强求吗?我怎么让诺儿受伤害?我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对李夫人许下的誓言。
一夜无话。
翌晨,洗漱完毕便跑去看诺儿,她正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的画胎记呢。不禁哑然失笑,又得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今年江南盛产白白眼儿么?)
拿过她手中毛笔,轻抬起她的下巴,细心地为她描画胎记。在娶诺儿过门之前,这胎记,可是护身符呀,也算得上是我的一颗定心丸了。
“咦?”她拿着镜子左看右看,“怎么你画个胎记都这么雅致?人虽说还是丑了,可也没我以前画得那么狰狞啊。”
“因为,”我满心陶醉地看着这个小花猫,“那是用爱的朱砂画的呀!”
“哎哟哟!后槽牙都倒了!”她丢了镜子,夸张的捂着邦子笑话我酸腐。我也不客气,依着这话茬儿,一本正经的说道:“哟,牙疼呀?来来,快让胤大夫瞧瞧,什么头痛脑热,疑难杂症,只要胤大夫深情一吻,保证吻到病除,百用百灵!”
“真是越来越没脸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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