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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落:“似水,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你,也很恐怖。”
宁似水一愣。“恐怖”?凤羽居然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为什么一定要报仇?为什么一定要让仇恨沾满了你的心?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莲凤羽想不通,始终都想不通。以前的宁似水是善良美好,失忆后的她是外冷内热,可是现在呢?
可怕!城府极深,难测!
在莲凤羽的眸子里看见了失望,心尖颤抖,苦涩的液体大片大片的蔓延。始终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转身要走時,与他擦肩而过,一句风轻云淡的话,给了他的问题统一的解答。
“因为过去的宁似水死了。”
莲凤羽眼神一怔,身体缓慢的僵硬像是被泡在冰潭里,就连呼吸都是冰冷的空气。柔软的目光随着她顾忌的背影而去,心疼席卷而来。
宁似水一个人坐在天台,望着漫天的星辰,手中捏着的酒瓶,大口大口的灌入了咽喉之中。液体顺着食道流淌到胃里,一路的火烧,到了胃部時越烧越旺,也越来越疼。
白色的桌子上零零散散的酒瓶倒下的已经有三四瓶,空瓶子被风吹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风迎面而来,吹乱了柔软的发丝,也吹动着两排浓密的眼睫毛。眼睛睁的很大,也有些苦涩。
很多時候她也会问自己,为何要执着报仇?如果可以带着夕若他们回德国永远不回来,永远与那个男人没有联系,不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
为什么在自己遭受了那么多伤痛后,纪茗臣还可以心安理得的生活,理直气壮的与杨流云结婚,成为幸福的一堆?为什么他可以草尖人命?
为什么自己曾经那么爱他,费尽心思生下孩子得到的却是致命的伤害?
明明错的那一个人并不是自己,可上天要那么残忍?每一个夜里听着夕若剧烈无法停止的咳嗽,那些恨就绵绵不断的涌出来。报复,成为了她最强烈的意识。
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将会面目全非,却克制不住自己去做;明知道可能会伤害到凤羽,自己却也顾及不得。
凤羽,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黑夜。
第三天了,从知道真相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天。纪茗臣没有踏出过书房一步,也不准任何人进来。酒架上的酒已经被他喝的差不多了,满地的空酒瓶,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酒精味。
房间呈现在黑暗之中,他颓废的坐在地板上,身上昂贵的西装早已褶皱不堪,落下的发丝凌乱的遮住了那双深色的眸子。手指被摔破的酒瓶碎片割破,血液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再扯开领带時染红了白净的衬衫。
明明已经喝了那么多,却还是没办法麻痹自己。心痛一点一点的吞噬了自己,每一个器官的感觉都那么的真实,如此疼痛难忍。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宁似水与孩子哭泣的脸,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血海,葬送了他最重要的两个人。
三天,他没有没有合过一次眼,越喝越清醒,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一点一点的撕碎,而凶手居然是自己。看到自己的手便能想到自己如何掐死自己的女儿……
呵……世间还有比他更蠢的人了吗?
不该啊!真的不该……
门无声的开了一个缝隙,一个身影偷偷的溜了进来,在看到纪茗臣颓废的坐在地上,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神色。满地的酒瓶,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咬唇,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臣,真的那么在乎那个孩子吗?
避过那些酒瓶,蹑手蹑脚走到他的身边,看清楚他手上有着血渍,白色的衬衫上的血迹更加明显,蹲来,尖叫:“纪茗臣,你的手受伤了。”
纪茗臣?
是谁在叫他?
纪茗臣抬起头眸子落在那张的脸,很熟悉,有点模糊,那双殷殷切切期盼的眼神与脑海中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纪茗臣,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纪茗臣,只有宁似水会叫自己纪茗臣,只有宁似水!
下一秒,纪茗臣丢下了手中的酒瓶,双手张开狠狠的抱住了她,将她蹂躏在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第一百三十二章(7000+)
杨流云一愣,身体僵硬着一時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臣用这么大的力气拥抱自己,勒的她喘不过气来。但却也在这个无声紧密的拥抱着感觉到了他的在乎,非常的强烈。
愣了半天的手臂终于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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