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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扔下去喂獒犬,我真愚蠢,怎么将夺爱的魔鬼救了回来。啊,我真痛苦。”
巴乌吃惊地问度玛:“才旦央宗,你不会后悔吧,要知道我们的族规,当一个女人当众说要一个男人做了丈夫之后,是不可以反悔的,否则要被雷劈的。”
“疯了。她真疯了。” 桑结嘉措喃喃自语,夏格巴则抱头冲出了殿里,消失在黑暗中,许久突然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嚎叫“阿、呜呜……” 。。
吊死鬼的婚礼
巴乌说道:“现在举行婚礼吧。”
处于极度震惊中的萨班突然回过神来喊道:“大将军,我绝不同意与度玛结婚。”
巴乌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的族的婚事是女人说了算。”
萨班哀求道:“大将军,我是喇嘛,终身不能够结婚的。”
巴乌怒骂道:“真他妈的混蛋,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喇嘛,我们的族的女人一旦说要结婚,就必须要举办婚礼。”
萨班骂道:“我宁愿喂了獒犬也不愿意结婚。”
气急败坏的桑结嘉措骂道:“你这又黑又丑的蠢货,我的女儿有那一点配不上你,我说,大将军呀,你应该早吊死他们再喂獒犬结果将清净许多。”
巴乌听了也叹道:“哎,真麻烦,都乱成一堆了。”涌在洞*的一大群笨教徒对这场突然的变故大吃一惊,正在议论纷纷,有人幸灾乐祸的叫嚷:“哎哟,我们的赤足雪女要嫁人,嫁了一个喂给獒犬吃的蠢货,好奇怪事情呀。”结果整个殿堂内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无可奈何的桑结嘉措骂道:“你们这帮死鬼,怎么竟说风凉话,还不快帮忙举办婚礼。”
众笨教徒手忙脚乱将萨班和善德无畏骑士放在地上,两个光溜溜的家伙落地,不料因为惊吓过度脚软“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他们仿佛从地狱游走了一圈又回到人间,可是结果并不让萨班开心,莫名其妙的他竟然即将是别人的丈夫了。殿堂中的笨教徒们更加混乱了,他们闹哄哄的忙着,几个粗鲁的汉子将萨班扶起,然后给他套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古怪的服饰,宽宽大大,不仅肥腰、长袖、大襟、色彩红得像鲜血,有人还给他戴上一顶吐蕃式帽子,有人给他的双脚套上一双长靴,这些人将萨班弄得就像一个小丑似的,善德无畏骑士则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被人胡乱套上衣服,然后拖到一个黑暗的角落,丢在一堆被砸碎的佛像中便置之不理。
度玛消失了,按照桑结嘉措话来说,她去换衣了,可是没有过久,她又回来了,她的模样可完全变了,头扎五色彩辫;,戴上巴尔嘎帽,身着红磕磕袍,腰系白围裙,胸前佩戴";噶鸟";〈吉祥护身盒〉、珍珠、松石等饰品,脸上红彤彤了,美极了,就连萨班看了也觉得她娇美可人。
【巴尔嘎帽:门巴人所戴的用红黑毯磕相间制作的缺边小帽】
巴乌走到度玛面前,说了赞美言辞之后,将一支缠有五色哈达、小镜、绿松石等的彩箭插在新娘衣领上,象征着吉祥和消灾,随后宣布开始喜结良缘了。度玛立刻哭天喊地,掉下一串串泪水,这哭婚她还表演得像模像样,笨教徒看见婚礼开始了,赶紧一拥而上,许多向她和萨班的身上人撒着青稞和茶叶。也有一些教徒提着一罐罐青稞酒,度玛用手伸进酒罐左手中指浸酒液,向天弹洒几点,表示感谢神灵后,两位彪悍的汉子扭着萨班让他将手中的哈达献给度玛,就算萨班不情愿,哈达还是乖乖地戴在在度玛的脖子上,这一下可好,再也由不得情不情愿,度玛成了他的妻子,他如果知道,克什米尔地区的笨教新娘比新郎有更高的权利,他会更伤心。
笨教徒们看见新娘也戴上了哈达,开始起哄,他们举起酒罐往新娘新郎身上泼酒。弄得度玛和萨班浑身湿漉漉的,殿堂中弥漫着浓重的酒香。这场面还嫌不够热闹,笨教徒一拥而上,一伙将新娘抢走,一伙围住萨班撕烂他的衣服,并且将他暴打一顿,然后这伙人又假装去抢回新娘,两伙人在偌大的殿堂里闹哄哄,他们发出狂笑与尖叫,最后他们将狼狈不堪的萨班与美丽的度玛一起推进一间黑魆魆的房间,这是他们所谓的花阁――新婚夫妻的新房。
【泼酒:传说这是一种神圣的礼节,表示新婚夫妇互敬互爱、互相体贴,感情如流水一样长,像海水一样深。】
【克什米尔奇怪的婚俗:当地女家客人有至高无上的权威;他们常常借故滋事;挑剔男家;一旦有机可乘;就制造事端;搅乱婚礼;直到男家赔礼道歉;敬钱献物;方才罢手甘休。婚俗有独特的三道酒、罕见的换衣习俗、娘家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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